众人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一大半,那王亚魁一脸意外地说:“嘿嘿!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不过……,不过那些台阶排列得非常整齐,如果抱块木板躺在上面,看起来会有些乱吧!”
吉歌解释地说:“如果我们的人躺在台阶上,一个接一个地整齐排列下去,整个看起来也很像排列整齐的台阶,这样就不会很乱了!”
那乔铁方听了吉歌的解释,完全明白过来,对吉歌夸道:“哎呀!你小子行啊!整块破木板就给你上去了,果然是个好办法,不过还得加点东西。第一,攻击前首先要打掉山坡上的路灯。第二,队伍上山前,必须先模清楚探照灯的探过来的间隔时间。第三,所有抱木板上山的人,必须行动一致,做到一致起立,一致上坡,一致躺倒,每次行动控制在探照间隔时间内。这样,我们就能慢慢模上去!”
赵钦见大家都觉得吉歌的办法好,很是高兴,大声宣布说:“既然你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那就这样了!参谋长,这个任务你认为交给哪个小队合适?”
王亚魁说:“抱木板上山这批人,上山以后还要负责控制山头,掩护后续队伍上山,任务非常艰巨,这样的任务当然得动用特战队!”
接下来,在赵钦的主导下,几个人开始商量整个行动的具体细节,但这回赵钦没找借口支开吉歌,而是让他跟着参与了整个计划的制订。
第二天下午,贡洞崖山下出现了一支队伍,山上的梅花冲锋队看出来者是第一营的人,立刻把情况报告给梅琪贞,并加强了警备。梅琪贞知道赵钦是来报复她的,本应向其他帮派呼叫增援,但料想各派上回在孟马山谷被打惨了,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未必会舍命来救她,又仗着贡洞崖的地利优势,料想赵钦不可能打得上来,所以也毫不在意,只是下令小心戒备。
梅琪贞布置完守备的事情后,还想看看山下的具体情况,又带着女子卫队往山前赶去。梅琪贞的女子卫队有十个人,虽然个个都是女人,但基本都是女子特战队退役下来的,结果被梅琪贞重金收买过来,当了雇佣兵,所以梅琪贞的女子卫队个个出手不凡,可谓巾帼不让须眉。
在山顶前的一个高台上,梅琪贞镇定地往山下望去,只见山下有一支队伍,但那队伍只是往山上不停地放冷枪,却畏畏缩缩地不敢贸然进攻。看到这里,梅琪贞暗笑赵钦不过是个胆小的鼠辈,但如果赵钦的人不进攻,她也不能借地利优势占便宜,所以她想激怒赵钦,让赵钦因怒而进攻。想到这里,对身边的女子卫队长说:“岳红,叫人往山下架个大喇叭,给我把赵钦那混蛋骂个狗血淋头!”说罢,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时,一阵山风吹来,梅琪贞的黑色风衣被吹得高高飘起,一头长发也被吹得随风飘舞,如果她不是一个毒贩的话,那身段和气质搭上此情此景,倒也算得上仙风飘逸,风采不俗。
山下的人听到山上的辱骂后,有人向赵钦报告说山上的人在骂他,并请示要不要进攻,赵钦毫不在意地指示说:“随他们骂吧!反正骂不死人!不过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打他们,既然他们出言不逊,那就打一下,先把山坡上的路灯给我打掉!等晚上再跟他们算账!嘿嘿!”
吉歌在一边插话说:“既然要打,也不能打得太随便,应该发动比较强大的佯攻,要让山上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我们确实想发动强攻,只是因为实在打不上去,所以只好在山下围困示威。不然,我们明知攻不上去,又不撤退,会让他们怀疑我们另有所谋,万一他们猜到了我的计划,或者加强戒备,那会有麻烦的!”
赵钦点头道:“嗯!也有道理!那我就假装对他们的辱骂很生气吧!”得意地笑了笑,对那汇报人说:“传我命令,只要山上骂得比较难听,你们就发动一次强大的佯攻,但绝对不能有重大伤亡!”
梅琪贞见山下的人很快就发起了攻势,心里暗暗得意,却发现山下的火力虽然猛烈,但一遭到反击,很快就退了回去,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这让她有些失望,只好下令继续往山下辱骂不休。如此一来二去地打了几个回合,梅琪贞见山下的人就是不敢上来,被搞得有些不耐烦了,料想赵钦最多是想趁晚上模上来,索性下令一部分人先去休息,等养足精神以便晚上再来打反击。
这天子夜时分,梅琪贞一直坐镇山前,等着赵钦前来偷袭,但每次用探照灯查看山坡的情况时,那山坡上都是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这令她感到很奇怪,难道赵钦不想趁夜模上来吗?想来想去,她想出一个答案,那赵钦大概想等山上的人都睡了,才敢发动偷袭,而现在不过是半夜,赵钦应该会在凌晨三、五点的时候发动偷袭。
梅琪贞自以为想明白了,又觉得离赵钦偷袭还得有一阵,不如趁这点空闲去休息一下,以便开仗的时候有足够的精神。就这样,梅琪贞让卫队长岳红原地待命,自己带着一半卫队回去休息。
梅琪贞回到自己的闺房后,一边吃点心,一边看了一会卫星电视,待有了一丝睡意,和衣躺倒床榻睡了起来,但赵钦的特战队此刻正悄悄模了上来。这支特战队在余家升的指挥下,一人抱一块长木板伪装成台阶,竟然瞒过了探照灯的照射,已经快模到山顶前的坡口了。
翌日凌晨一点,一阵密集的枪响打破了夜空的寂静,特战队和前山的梅花冲锋队交上火了,梅花冲锋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们五分钟前还查看过坡前的情况,因为没发现坡上有任何情况,又想山下到山上至少需要十五分钟,所以放心大胆地缩在工事里小憩,结果被特战队打得仓惶逃窜,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