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中浓浓的情意融入目光深深的注入心月的心底最深处,没有回答她的话,却低头温柔的吻在了她红润的唇上。轰的一声,我们身躯剧震,一阵奇怪的感觉由唇的接触从心底漫延开来。下一刻我们来到了一个只存在于自己想像中的美好的空间,周围环绕着梦幻般的色彩。我们紧紧的拥抱着,一股温馨安祥的彩雾环绕在我们周围。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充斥在彼此心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从出生以来心月曾经感受的一点一滴,同时也深深的体会到心月一个人在灵界里的孤独和寂寞,对我的几丝哀怨、几丝嗔怪以及浓浓的依恋。我一点一点承受着心月心中的所有痛苦,同时也慢慢的分享着她心底的每一丝喜悦,每一个快乐。我知道,心月已完全向我敞开了她的心扉。我屏蔽掉一切可能惹起心月不快的东西,把充满对她浓浓爱意的心扉也完全的敞开来。惭惭的,两颗心紧紧的融合再一起,再难分彼此。
两颗心的融合产生了无限的生机,我们的生命磁场以一种玄妙的方式互相交叠,融合,再爆发出一个更为强烈的生命磁场。我的丹田宇宙贪婪的吸吮着这上天赐与的无穷生机,以一种特有的方式运行着。心月原本不够坚韧的身体在如此强大生机的浇灌下,发出一阵圣洁的白光,自行以最合理最坚韧的方式改变着身体能量原子的排列顺序与结构。
良久之后。我们的心神从那个奇妙的空间回到现实,才发现彼此已完全‘坦裎相见’。心月如玉般晶莹的皮肤下隐有流光闪动,却又透着一种淡淡的健康的红色。“美,太美了。”我情不自禁的赞道。
原本因为我放肆的目光而略显娇羞的心月,这时睁开如丝的媚眼道:“哥哥,你也很好看呢。”
天龙星,圣母宫。
“启禀圣母,神仙王小二、常玉凤,金仙王成、王芳,天仙王青冥、王林、王森、王雅慧求见。现正在偏厅等候。”一俏婢行礼道。
“他们出来了吗?好,我马上去。你退下吧。”天龙女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布满淡淡忧愁的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偏厅。
“你们怎么出来了?”天龙女穿着一身现代地球流行的休闲服,亲切随和的笑容和语气让人难以相信是那个大殿上威严的圣母。身后跟着的是先前迎接我的十二美侍中的凤灵,她穿的却是一套警服,腰间撇着一支经过改良对一般仙人都有威胁的精致的银色小手枪,神情带着三分得意四分骄傲。如果我在的话,一定会发现凤灵穿警服的模样可谓是英姿焕发,不比地球上任何一个女警差。
“圣母。”王小二一行恭敬的行着晚辈之礼。
“小二啊,在一千里的短短时间内,你们王家就有这么多人修练成仙,等野儿出来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呢。”天龙女笑着说道。
“师傅?师傅在哪?圣母快告诉我吧。”王小二年轻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与狂喜。
“是啊,我也一直想见见夫君常常挂在嘴边的师傅的尊颜哩。”常玉凤在一旁附和着。
“唉……”天龙女少有的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们早出来一个月就可看到野儿了,在一个月前他就突然说要闭关练功,也没说什么时候出关。不知又要练多久哩。”
“师傅那么厉害还要练功啊?”王小二诧异的道,对他来说,一千年前我就那么厉害了,一千年后不知又到了那种他不可想象的境界哩。他又怎么知道我的实力还不如他呢?现在因为丹田宇宙的缘故,实力又打了一个折扣。
因为王小二是第一个跟在天龙女身边的人,才出江湖那阵,天龙女不通人情世故,不少地方都是王小二一手打理。所以天龙女一直把王小二当作除我和心月这外最亲近的人,还把改良后的天龙诀让王小二一家修练,并特许王小二一家在龙珠里面修练,不然区区一千年里,王家又怎么能修成那么多仙?而且还有两个实力已接近神的神仙?
所以,天龙女也没打算瞒着他们,把我体内丹田发生的异变以及异变之后功力全失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半个时辰后,听完天龙女说完我的情况,王小二情不自禁的说道:
“好,太好了。”
看着众人惊愕不解的看着他,他连忙解释道:“我是说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现在总算有机会帮他做点什么了。他出来后我要一步不离的跟着他,保护他。”
虽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但也能理解,谁叫我这个师傅什么也没教他就走了呢?以至以后我出来回到地球后,身后总有一个影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的跟着,让我很是不爽。
且说嘉鲁在羽冰的办公室内听到风沙岭方向传来的连环巨响,顿时胸口如遭重击,脸色苍白若纸。他知道,即使日后自己飞黄腾达,纵横天下,也解不了自己的心结。同时以前感到不妥的地方也豁然开朗,n市黑帮老大饿狼凌翼说是重用自己的承诺本身就是一个可怕的陷阱!在道上混的,首讲‘义气’二字,而自己为了能得到凌翼的重用而背叛羽冰,况且羽冰不仅是自己的老大,同时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做本身便是不仁不义之举。即使凌翼让自己当龙腾帮的副帮主,自己也只能是一个名义上的副帮主,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自己这个不仁不义卖主求荣的副帮主的话,说不定在某时某刻某人借口自己既然连自己的恩人都能背叛,还有什么人不能背叛而从背后打冷枪灭了自己,自己也只能徒呼奈何,惟有在地狱忏悔。
嘉鲁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愚蠢,回想起来竟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万人唾骂的位置,而今天,也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的和凌翼合演了一出苦肉计,害死了羽冰不说,小姐沙灵也搭了进去,即使不死恐怕会比死更惨。想着想着,嘉鲁竟不觉自己的全身衣服已被冷汗浸湿,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平时精明的眼神也变得暗淡,颓废。整个人于不知不觉之间走入了一个思想上的绝境,就像练功走火入魔一样,生命力也一点点流逝。如果不即时醒悟的话不死也会变成痴呆。
“唉,尔本善良,奈何作贼?”一声幽幽的叹息有如惊雷般在嘉鲁的耳边响起。蓦然抬起头来,只见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怜悯的俯视着自己,就像看着一只受伤的小猫小狗,那眼神让原本就因内疚而陷入心魔的嘉鲁更是无地自容。但想到羽冰平安回来了,那沙灵一定也没事,只要自己求它说不定会原谅自己愚蠢的行为,想到这里忙不迭的跪在羽冰的面前不住的磕着响头,却是不言不语,大有不原谅自己就算磕破头也在所不惜。
羽冰冷冷的看着嘉鲁,嘴角微微上翘,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转身从冰箱里为自己拿出一瓶雪碧,喝了一口叹道:“饮料,只有在失水过多,口渴的情况下喝才会有更好的味道。人呢?也只有在失去太多的时候才会知道珍惜自己的拥有。”说完仰头咕噜咕噜把600ml的一瓶雪碧全倒进了肚子里。看来,刚才虽然没有和那伙人直接交锋,但也因为一系列剧烈的运动而流失了大量的水分。
羽冰看了眼仍然磕头不止的嘉鲁,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那包还没抽完的熊猫骄子,从中抽出一根,再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悠然的打燃火,为自己点着了烟。跷起二郎腿,躺在真皮沙发上悠然的吸上一口,向着空中吐出一连串层层叠叠,大小不一的烟圈。其意态的悠闲就像从来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面前正有一个人正向自己磕头磕得头破血流般。
半个小时后,原本就因右臂被自己刺伤而流失了大量血液的嘉鲁,在磕破额头血又流了一地后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羽冰终于有了反映,却是向晕倒在地的嘉鲁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不该晕倒或是晕倒在这外有碍观瞻一样。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抓过一旁的茶杯来,看了看,嗯,不错,里面还半杯隔夜的冷茶。接着手腕一震,茶杯里的茶水和着茶叶凌空洒出,不偏不斜正洒在嘉鲁血肉模糊的额头上,恰到好处的替嘉鲁洗了洗头上的伤口,一滴也未曾浪费。
嘉鲁昏迷的身子一颤,睁开眼来,正好看见羽冰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忙爬起来继续未完的磕头大业。
羽冰有点不耐烦了,冷哼道:“幸好沙灵没事,不然,就是把你凌迟处死,千刀万剐也难抵你背叛之罪。现在,看到你这么知趣的份上,给你两条路:1、跟着我,从此以后惟命是从,不得任何违背。2、马上走出这门,永远不要让我再见你,否则,见你之日就是你亡命之时。好好考虑吧。”说着出了这门,向隔壁的卧室走去。
沙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整个房间非常大,也收拾得很整洁,几乎可以说一尘不染,布局也很讲究。但却很简单,除了自己躺的这张床外,就只有一几,一椅,一写字台,除了摆床这面墙壁外,其它三面全是书架,竟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别说沙灵,就是我这个曾经最了解羽冰的人,也想不到这样一间充满书香之气的雅室会是以前那个名叫羽冰,却不文光武的那个整天只知打架、经常逃课的小子的卧室。看来这五年来,羽冰不光是武学上有了自己的领悟,在文化知识方面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沙灵从床上坐起身来,顿感背心透凉,一模,才知自己背心处的衣服不知怎的不见了。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画面:羽冰哥哥不顾自身安危的涉险救自己,就在把自己从那树桩上解下的一刹那,在身上点了几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隐约感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难道就是羽冰哥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