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领第一军主力部队,严格地说是吴丁带领,我与另外五名“我”一字排开跟在吴丁的身后,一路喧嚷着杀向乌江渡,距离围城的外围汉军50里扎营。我与范莶、项讬商议,决定采取“狼来了”的战术,先等待其他各军进入阵地,再扰乱、麻痹汉军。
密探和细作用蝶使传信说刘邦悄悄从主力军中抽兵5万交给韩信开往汴梁以北的恒源。我心里明镜似的,那是去抵挡我的第5军田横部。我命令军队一到夜里就里应外合擂鼓呐喊,只喊不往前冲。城里的人也只喊不开城门,待汉军摆开阵势准备冲来时,我军又坚守壁垒销声匿迹了。汉军也不敢强行进攻。如此夜闹昼伏,一夜闹他们三四次,白天一天毫无动静,连守营帐的兵丁都抱兵器睡觉。实际上我派有信蝶、哨蝶瞭望放哨呢!一连三昼夜如此,忽一日中午第3军第4军两部中的远探同时来报,原殷王司马卬现为刘邦军一部,分兵八万开赴固陵—陈留,没鸿沟一线。原韩王韩成曾是彭越一部,现指挥汉军7万之众奔向原九江王英布的都城六。
这是刘邦拉开步步为营,一对一的抗击架势,仗是不得不打了,而且要打大。我意念飞动,判定乌江渡汉军没有五十万,现在围城的连三十万恐怕都不到,这一仗能打赢,必须把刘邦的主力军打退到宛地,我的南北中三军呼应才有力量。
我安排夜里继续闹腾,第二天,吃过早饭,让大部分军士睡觉,用一部分卫队,让吴丁带队,我随其后出营挑战。战鼓咚咚震天响,人马乱叫惊鸟飞。汉军没料到我会给他来这么一招,好大一会儿才人喊马嘶出营应战。我心说,mmd让你们料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来将是樊哙,白盔白甲马背上横架一把金背砍山大刀,高大威武。我有点儿喜欢这家伙的忠诚无畏,k!像男子汉。两军对阵,樊哙不愧为英雄,立稳阵脚,一马当先,兀自出阵单挑。吴丁一勒马高喊:“汉将通名受死!”我一听,气得胡子差点没把面罩蹶掉。那樊哙哇呀呀怪叫:“匹夫!摆臭谱!鸿门宴上赐我酒肉,这会儿就不认识了!哇塞!你阔佬儿?你魔神兽王?k!我樊哙,人送外号‘茹毛饮血兽’!”吴丁一听是樊哙,那哪会没听说过,吓得人身后仰,马身后坐。我用枪把往吴丁马的后腚上一捅,马往前一窜,吴丁勒缰坐稳,总算没落下来,保住了面子。我急忙催开乌骓马蹿到前面,横大枪高喊:“项王请止步!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末将取他首级。”樊哙听声辨形,心里有点怀疑但也只能是怀疑,眼前的“项王”真的就是项王。
“来的楚将通个名吧?你tmd别是无名鼠辈,我杀了你也不长脸。”
“你别往脸上涂粉了,你杀我?能吗?你也配!我告诉你,我姓公,名也,叫不清就是公爷,大众的爷爷,那你当然也得喊我爷爷了。”“呸!别光嘴上功夫,来!手下见真章。”说罢,樊哙马快刀快搂头便剁。我催马挺枪,“白蛇吐信”,直奔樊哙咽喉。这一招本是虚招,横枪划月复才是目的,但枪走中途,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虚不假不用暗器,今天我要与樊哙斗场“硬汉子君子战”。大枪直递过去,被樊哙磕开,对于他抡圆膀子搂头垛下的大刀,我拿大枪当啷啷硬生生地崩开。真是硬碰硬,两匹马各自往后退了几步,只是看得出樊哙握刀的手臂打了软,而我的双臂依然有使不完的力。一来一往,马走马去,我和樊哙大战了一百回合。日已过午,我越战越勇,大枪分刺、斜挑、横挂扎。我突然把枪改棍用,一招“流星赶月”,樊哙给弄懵了,“咔嚓”、“扑”,先被大枪砸了脑袋,又被扎了个透甲穿胸。我双膀一用力,“嗖”、“扑通”,樊哙的死尸离开了他的战马飞落在楚军队前。马上有人过来把樊哙的尸体搭上马背驮回营中悬挂了起来。一战获胜,军情高昂,但我没有让吴丁下令进军,而是鸣锣回营,闭门睡觉。到了夜里四更天,我则悄悄命令军中将士附耳传令,吃饭喝水,一级战备。我事先让幽幽和灵灵两人飞去汉营停在营门上,待看到楚军杀到,汉营起火时,化作汉兵打开营门,事后赶快化蝶回来。
刚进五更,我便令先锋队呐喊进击,装模做样地折腾一阵子,城里军马也呼应。见汉军没反应,只是多出来几个哨兵。又过一会儿,我传令出击,刹那间灯火熄灭,人马息声,静悄悄进军汉营。等到了营门口,突然喊杀震天,灯火通明。火箭流星般飞向汉军营帐,转眼间霹雳巴拉,火光照亮整个苍穹。营门一开,楚军个个奋勇、人人当先,杀入汉军营帐,有的汉军兵士还在做梦呢!乖乖!够神,微笑着就身首异处了。城里第二军将士此时也不再是假出击了,城门洞开,杀出重围,与我的第一军里应外合,遥相呼应。刘邦此时是回天无神力,遁地无神功啊!与萧何、陈平同乘一辆兵车,在众死士的拥护下奔向宛。
我随吴丁带兵追了一阵子,远远的也看到了刘邦,用箭弩都够不到。恐被南北夹击,只好鸣金收兵。我在想,为什么不见张良那老小子?不正常!是不是又去修炼什么兵书、战阵了呢?突然远探的信蝶来报,在关中平原上发现一支特殊军队,人数在七八万,由张良统帅,进行的魔鬼式训练已结束。军中个个身怀绝技,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作战刚劲勇猛。布阵时,全身赤luo,面画狮、虎、豹,体画焰火或斑纹,用一小绳套系挂住**命根。持刀盾对敌,集散有章、呼应有序、勇往直前。倘与敌人肉搏,是死打赖缠,确实是一支劲旅。
“哦?我说张良这老小子死哪去了,这么大的战斗少了他太不正常了,果真又去修炼什么兵阵了!火速再去探清张良这支军队的具体情况。”我命令道。
突然,第5军的远探信使送来书信,我打开信页帛绢,信是田横门客写的,由田横签字认可。内容是说,田横立功心切,带领十多个大队出兵偷袭汴梁,结果遇到汉军的一支特殊部队,**征战,却刀枪不入。田横说,他亲自用宝剑砍扎过,竟不能伤害到那支汉军的一个人。这么锋利的宝剑就是削铁也不费劲儿,怎么会砍不动一个人的呢?对阵时,楚军虽然英勇善战,但很快便失去了勇气,纷纷败退,最后田横以损失十个大队的代价惨败北撤。撤退中听到汉军高喊,“汉王万岁!太阳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田横请求受到军纪的惩罚。
密探也传来消息说,这是一支由关中好汉、湘西山民和草原上鞑靼悍民征集组成的“太阳军”,个个练就一身的钢筋铁骨,作战勇猛刚烈,响当当硬朗朗,峭拔冷峻。这样看来,也不完全是田横的指挥失误。
我与范莶、项讬商议决定,罚田横一年的个人俸禄分添在第五军的每一个军士身上。看来,张良训练的这支军队不简单。命令第五军在太行山驻扎不要动。命第4军西进300里,驻扎在梁地。命第3军溯江西进攻占原衡山王吴芮的都城邾。这时,卫队信使来报,静灵大队长与虞儿卫队长带领已集训结束的20个队六万余人的“美女大队”正往这儿赶。我马上命令信蝶通知“美女大队”西进到梁与第4军会合,驻扎待命。我知道破刘邦的太阳军只有靠我的“美女队”了。我乘胜挥军西击,直扑六,激战中,我不再讲所谓“君子战”了。一概的飞针、飞刀,暗器手开路,弓箭强弩手打远,刀削队、三棱刺队与盾牌刀客紧随其后,快打快攻,将韩城部一举消灭,除降将外,上至韩城下到军中官仆(就是军中官员们用的歌伎、男奴等),全被击杀。接着与第3军会合,补足了他们的物资后,命令他们攻打原隔江王共敖的都城江陵,刘邦在宛派兵去援助江陵,我已料到,命令刚刚休整、增编兵员结束的第2军,从邾沿汉水截击刘邦援军,协助第3军攻占江陵。
第2、3军胜利的消息很快传来,江北沿岸区已被我掌控,南中北已拉开了一张捕网。我先在中间率领第1军协同第4军与“美女队”直扑向固陵,拿下固陵就威胁到宛,刘邦在中原就立不住脚了。
打固陵,使我想起了刘邦越鸿沟偷袭我背后的无信之举,我何不来个以毒攻毒?决定调用“水鬼队”沿淮水悄悄模近固陵,然后大张旗鼓地进攻陈留,一边打着陈留,一边抽调着兵力沿鸿沟南下围攻固陵,这样声东击西,虚实相生、真假相伴,做一回“小人”!只要拿下固陵,那是最重要的,要结果,就不要重视过程;要结果,就不要看重形式。
我用两个军的兵力浩浩荡荡夹击陈留,其实一个“水鬼大队”近五万人,沿淮水及其支流已模向固陵。“美女大队”留作后援。一边攻打陈留,一边把两个军中的幽灵兵的“攻坚队”抽出,沿鸿沟南下攻向固陵。我没有想到的是,固陵轻而易举地得手,而打陈留时却遇到了巨大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