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高兴与众官员、众夫人同餐共饮,美酒喝多了点儿,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忘乎所以地要考考各人的文采。我对众人说:“各位兄弟、各位夫人,你们的……的武功都……都不错,我知道!我……今天想考考你们的文……文采,每人以立楚建国为主题写一副对联,字数不限,韵也不限。好!拿……拿笔来,我先写……”
刷刷刷,我写了一副对联:
建都立国我当王,国泰民安第一步;
遮天荫地蝴为仙,封疆霸水传千秋。
关山月读给大家听,众人皆鼓掌,议论纷纷。
“好气魄!”
“霸气十足!”
“果然高才!”
……
范莶写的是:冬雪飘飞,大楚百姓延门纳福;
春潮涌动,全国各地万象生辉。
关山月写的是:江东才俊雄心不与年华去;
楚国军民壮志宜随春意来。
虞儿写的是:祥光照大楚瑞雪莹莹千片万片;
瑞气满乾坤红梅灼灼一丛两丛。
……
各显其能!各位尽是疆场英雄,在文笔上也皆不弱。
正兴高采烈中,关山月的家中女仆来寻他,主仆耳语一番,关山月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我朗声说:“关贤弟,国有喜事同喜同乐,家有喜事也该与兄弟们共享啊!”
“王兄!小弟家中确实又添一喜啊,我太太小图贝已身怀有孕,小弟我就要当爹了!”
“哈哈哈……喜事喜事,大大的喜事!我们兄弟后继就要有人了。这方面关贤弟比我能耐,看来我要向贤弟学习,努力奋斗,艰苦创业,继续为缔造下一代而不懈地用劲儿啊!哈哈哈……”
“哈哈哈……”
“呵呵呵……”
……
我的一句话把虞儿她们七人都说红了脸,低下了头。
回宫后,我喝些解酒酸汤,又吃点儿甘甜水果躺在虞儿卧室里。这时我才想起,原来没有我个人的专门卧室,每晚睡觉都必须选择七位夫人的其中一个的卧室,这真叫我自己好笑。正自想自笑自解嘲时,静洁她们六个全来了,进门就嚷嚷开了。“大姐呀!这幽幽和灵灵不生育没有什么可说的,她们俩变来变去的。可咱们姐妹五人都是好女儿,怎么就不生不养呢?我真不服气!”是静洁的声音。
“就是!那关贤弟虽玉树临风,但小白脸哪有咱大王健康硕壮?偏偏那小图贝来到就怀上了,咱们姐妹那么久没一个怀上龙种的,真让人不解!哎……我说姐妹们,咱们得加把劲儿,不然,大王不高兴不说,咱们的地位不保,大王就是停妻再娶妻,把咱们统统打入冷宫,咱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水秀插嘴道。
“唉……好歹有位给大王生下个龙种呀!咱们姐妹只要有谁能给大王留下后人,那孩子就是大家的,谁都视为己出,一样地疼爱。”曼雪大声说。
“曼雪妹,小点儿声,大王睡呢!”虞儿提醒说,用手指放嘴边作噤声状,曼雪吐了吐舌头。
“这毛病到底出在哪里呢?”
“就是,不会是……不会是……?”
“是什么?静性,你快说呀!”静洁急得直跺脚。
“你们也听到了,大王今天说‘蝶为仙’,再联想到大王平常的言行,你们看哦,能命令蝴蝶群,能请来蛾呀蜂呀什么的小飞虫,他是不是什么神仙?天上下凡来的仙……与……与咱们……不能生育?”静性怯怯地说,声音不大。
“这……有可能!但仙人结合……都该能生育呀?”
我全听到了,心里话:别胡扯了!我是仙千真万确,但不能生育决非是我的原因。可又回头想想,不对呀!都是那么年青力壮、生龙活虎的,怎么会几年不生不孕呢?“莫非是……“因为我又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麝香味。虞儿她们都随身长期佩戴香囊,特别是虞儿,那身上的香味更浓,常让人闻到后恹恹欲睡。我卬相儿有个常识,麝香的香味可避孕,经常佩带在女子身上,就可使女子不怀孕。
我陡然起床来到明间对她们说:“原因就出在你们身上的香囊上!”这一嗓子把她们七个人吓了一大惊,接着就安静了下来。我令她们从不准再带香囊和用熏香熏衣服。
“大王,真是这样吗?能怨着香囊?那……那么多年来宫女娘娘官富太太都佩带,怎么没有人发现呢?”静洁问。
“一定是它的原因!宫中妃嫔、官富太太们生育远不如贫家妇人。至今的历史上没有记载,那是没有遇到过像我卬相儿……哦,像我这样的聪明人。你们从今往后不要再打扮了,不准再戴任何首饰,自然最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吗!哦……芙蓉!……”我一下子情绪一落千丈,又陷入了怀念与思恋的极大痛苦中……
虞儿、静洁她们悄悄地退了出去,安排侍女们照顾好我,然后都集中到静洁卧室里去了。
晚上我在静性那儿睡了个昏天黑地,第二天早上很晚起床,见静性两眼很红,脸色很憔悴,便问静性怎么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大王喝过酒最会折腾人,端茶倒水还好做,就是……就是……缠着人不能睡觉……”
“谁说的?我觉得我睡得很香很沉没动呢?”我不相信地说。
“大王好坏,‘没动?’那是四更天后你睡着了,前面……前面就差没把人折腾死了!人家想睡觉时你不让人家睡,等你睡着时,人家又不想睡了……”
“哦……真对不起!静性,谢谢你,原谅我一次?”
“咯咯咯……妾又没怨你,你又没错,对不起什么,原谅你什么?”
“没……错?嗯……我说呢……”
当我走出时发现后宫各地方都变了,从装饰、摆设到侍女们的穿着。墙上、柱子上原来的仙境人物画都换成了山水景物和书法、墨竹画。室内、厅里原来摆放的金、银、铜、玉铸制雕琢的马、龙、狮、鹰、麒麟等,已换成了玉制牛、羊、兔等和花花草草、山水云、松柏梅盆景。我惊异地看着这些,愣了半天突然一口气跑了四个卧室,看到侍女们全淡妆素服不着一件首饰,正在不紧不慢地放置鲜花绿草、布置各房间。
“大王,耳目一新吧?这才是第一步,下面还有更吸引你的眼球的呢!这都是虞儿大姐的注意。”静性跟过来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