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阳抬头一看,竟然被这女孩的美艳惊呆了。
但见她那一双亮晶晶的深眸,柔情脉脉,似秋波般的温情透彻,配上那张娇女敕无比的俏脸,以及她那无可比拟的娇小玲珑的身段,差点让以冷血著称的凌云阳魂不守舍了。
凌云阳暗想,一个女子对自己是构不成威胁的,不如搭她的车寻找藏身之处吧。
于是,凌云阳也没客气,匆忙上了这女子的轿车,随口说道,麻烦你带我去樱花酒店。
“好嘞。”女子很爽快的应答一声,马上把车子调转过来,朝着市区内急驶而去。
樱花酒店位于市西区最繁华的地段,这家酒店原名叫盛华大酒店,几年前因为经营不善被一个日商收购了下来,并依照日本国花的名字改名为樱花酒店。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凌云阳之所以选择在樱花酒店作为临时的栖身之地,其目的无非是避免追杀者前去寻查。
到了樱花酒店那儿,女孩给凌云阳安排了一间房之后,凌云阳赶紧进去洗了澡,并把随身携带的武器藏在夜行衣内,当他裹着浴巾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这女孩还没有打算离去,忙问:“小姐,都这么晚了,你还没有走?是不是有事儿?”
女孩咯咯一笑道:“反正也是睡不着,不如咱们闲聊闲聊。”
凌云阳望着她那双亮晶晶如黑亮葡萄般的大眼睛,说,我们初次相见,就这么闲聊的话,恐怕不合适吧。
说着,凌云阳再次细细看了这女孩一眼,发现她果真是轻柔美丽,姿色清秀,她那两片娇艳的小樱唇,随着笑起来的动作,嘴角微微上翘,柔意绵绵,酒窝深深,在头顶上五彩吊灯的光辉映照下,像是从月宫里刚刚飘下来小仙女一样。
凌云阳长这么大,包括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卡莉珊在内,还真是没有对任何女孩动过情,这是因为他是一名在刀头上舌忝血为生的男人,同时,凌云阳只想突破金钟罩的第十二次最高境界,一旦破了色戒,横练功夫必然尽失。
然而今夜的凌云阳面对如此的小美人,心中有些隐隐的动心了,毕竟他还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于是就说:“好吧,闲聊就闲聊,噢,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我叫杨红樱,你就叫我红缨吧,当然,喊我樱子也可以,哎,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刚才上车的时候,怎么浑身湿漉漉的啊?”杨红樱问道。
凌云阳看着面前这个面善又可爱的女孩子,实在不忍心撒谎,但出于职业原因,他还是不能透露自己真实身份,马上说道:“我姓武,你叫我武哥好了,哦,刚才我和朋友喝酒回来,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咯咯,武哥怎么恁不小心啊。”杨红樱也没有细细追问他的全名。
“好的,樱子。”凌云阳说罢,又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河边呢?”
“我这家酒店有别人打理,我闲来无事就在晚上溜达溜达去喽。”
“这么说你是樱花酒店的老板!”凌云阳诧异的望着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月兑口而出的说。
杨红樱咯咯一笑,“差不多是吧,不过,真正的老板是我爸爸哦。”
凌云阳哈哈大笑道:“说来说去你也是个了不起的商人啊,现在时间太晚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既然凌云阳这么说了,杨红樱就对凌云阳道声晚安,然后轻轻的拉上门出去了。
第二天,凌云阳和卡莉珊护送赵玉霄去学校回来的路上,忽然又碰到了昨夜遇到的女孩杨红樱。
两人不免小叙了会儿,惹得卡莉珊有些不高兴,最后,他们重新回到私人别墅,卡莉珊问他:“云阳,你八成是喜欢上那个小姑娘了吧?”
凌云阳笑道,卡莉珊,你说什么呢,昨夜要不是杨红樱的话,我恐怕就被那伙黑衣人追杀上了啊。
卡莉珊刚想说话,赵啸天忽然打电话给凌云阳,让他们到赵氏集团总部去一趟。
于是凌云阳带着卡莉珊匆匆忙忙的去了赵氏集团总部,到了那儿的时候,就见武擒虎和其他数二十几位保镖成员集合在一起。凌云阳一问才知道,从今天开始,振威保镖机构已经正式归属赵氏集团了。
凌云阳见到赵啸天之后,赵啸天就说:“我今天让你和卡莉珊前来,一是想询问你昨夜暗查樱花公司的事儿,另外一件事就是振威保镖机构归属我赵氏集团了,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吧。”
凌云阳点点头说,知道,赵总,至于我昨晚暗查的情况,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
“为什么?”赵啸天问。
凌云阳忙说,“现在正处于敌暗我明的情况,他们是早有防备的。”
赵啸天思索了一下,说,“既然这样,这事情你先别耽搁下来,我呢,想让你亲自训练一下保镖成员,以后等他们有了足够的实战能力和战斗力,我对他们自有安排。”
“赵总,以后你是想让他们做哪些保卫工作?”凌云阳问。
赵啸天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十几分钟后,凌云阳来到武擒虎他们面前,发现还有四位女保镖学员列在其中,他禁不住皱着眉头,对武擒虎说,“你怎么招聘女学员啊?”
其中一位叫郑多春的女学员抗议道,“教官,女人就不能当保镖了,你身边的那位洋大姐不就是女保镖吗?”
武擒虎忙说:“老大,她们四个人可是我新编的女子陆战队啊。”
“切,什么女子陆战队,按照咱们当年在部队的训练方式,她们一个个都会吃不消的。”凌云阳有些生气。
卡莉珊望着凌云阳说,“云阳,自从你回国之后,什么时候变得怜香惜玉了,要我说啊,男女到了战场上都是一样的,不如这样,你练男学员,女学员交给我,怎么样?”
四个女学员见凌云阳是个成熟沉稳又帅气的男人,立马就不乐意的抗议道:“洋大姐,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