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盛世 第九章 还原真相

作者 : 金笔点梦

连碧上前扶起痛哭不止的连环,安慰着她,连环从外公口中得知,原来是自己的父王不肯理会自己的娘亲,娘亲才选择了这条路,从这以后她便恨着自己的父王。

懿亲王这日也来拜祭亡妾,府里的人对于吊唁的人不会阻拦。

可当朱平贵走进灵堂时,连环却破口大骂着:“你走,你不配来看望我的娘亲,她的心里只有你,从未做过半点越轨之事,可是你竟不念及夫妻情分,听了别人的挑唆,害的娘亲喊冤而终。”

朱平贵也命人将懿亲王赶出府去,可五皇子看着这事不是个事,自己毕竟也得为自己的岳丈说几句好话,可却被连碧拦住了,连碧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王,不但没有行礼请安,反而心里也开始恨着自己的父王,有眼无珠。

懿亲王满脸不悦的离开了朱府,连环此后便住在了朱府与外公相依为命。

侧王妃过世这个消息,传到了远方的林松仁耳里,林松仁得知消息后痛哭流涕,发妻秦秋荷劝着林松仁,说人死不能复生,即便是在这里难过又有何用。

次日林松仁便连夜赶往帝都,到了朱府看着门外挂着的白灯,林松仁的心都碎了,他踉跄的缓缓走进朱府大宅,走进灵堂呼嗵跪地,眼泪缓缓留着。

侧王妃的丧事算是办完了,林松仁忍不住想要问朱平贵:“这人前段时间还瞧着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没了。”

这时连环进了屋子说:“外公,事都办完了。”

她说完又转身看向林松仁行了小礼说:“这几日也有劳表舅舅了,您也一直忙前忙后跑前顾后的跟着操持着,也着实辛苦了。”

林松仁淡淡的笑了一下说:“不碍的,也是我该来尽尽我的一份心意。”

连环又问:“怎么这次不见瑾瑜表哥来?”

林松仁说:“他回他师父那了,路途实在是遥远的很,便没差他来。”

连环点点头道:“哦,这样啊。”

朱平贵对着连环说:“环儿,你下去歇息一下吧,你也累坏了,正好,我和你舅舅说些话。”

连环淡淡的一笑行着礼说:“是,那环儿先行告退了。”

连环走后,朱平贵便和林松仁继续着谈话,朱平贵将侧王妃蒙冤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了林松仁,林松仁心中大怒,可他没有说出口。

朱平贵是知道林松仁至今心里还有着淑贤,可也知道她已经成为了侧王妃,而只将那份感情深埋在心里,也更是知道,自己的女儿与林松仁是绝对不会有染的。

林松仁离开了朱府,他本打算回家的,可却在这时,他突然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替淑贤报仇。

林松仁来到了懿王府,正堂里林松仁转着圈左右徘徊着,不一会懿亲王便走了出来,他看着林松仁问:“你是侧王妃娘家人?”

林松仁瞪着懿亲王看,心中满腔的怒火燃烧着他,可他暂时将那份怒火暂时压制了下来,他缓缓的到了一声:“王爷,不知王爷可曾亲眼见过侧王妃与他表哥有染?”

“这我怎么能见过。”

“即使没有见过,那又为何一口咬定侧王妃做了对不起王爷您的事呢?”

懿亲王看着人觉得奇怪的很,便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

“我便是王爷最终所说的奸夫。”

“什么?来人啊!”

一群家丁轰然而入大喊着:“奴才在。”

懿亲王指着眼前的林松仁大喊着:“给我扒了他一层皮,狠狠地打,狠狠地打,这个丧尽天良的奸夫。”

一群家丁一拥而上,将林松仁一顿暴打,可林松仁却一点都没有喊出声,他只是不停地在做着什么。

突然,一个家丁大喊着:“怎么这个奸夫是个太监?”

懿亲王一听,什么?奸夫是太监,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看着,只见林松仁竟自己把裤子月兑了,晃晃悠悠浑身鲜血淋漓的站在了懿亲王面前,不住的冷笑着。

懿亲王看着眼前的林松仁,慌了神,后退了几步后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来人啊,请大夫来,给本王验明正身。”

大夫被请了来,仔细的给林松仁检查了身体后禀报着:“启禀王爷,这位男子的确是阉人,看来他根本不能人道。”

懿亲王问:“那能不能看出他是不是最近才……”

大夫摇摇头说:“回王爷的话,依草民诊断看来,这位男子的患处,没有四十载也有三十载了。”

懿亲王怔住了,这么说来,那连环就不可能会是这林松仁的骨肉,侧王妃也根本不可能与他有染。懿亲王大喊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松仁摇摇欲坠的讲出了实情,原来他在孩童时跟随父母到朱平贵府上玩耍,在假山上不慎摔落,伤了**致残,治好后便被大夫告知,以后他都不能人道了。

而他的发妻也是个不能生养子女的女人,这才两人结为夫妻红患难,至于他的三个儿子,都是领养来的,他见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怜,便抱回府抚养。

懿亲王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根本想不到,原来自己竟然冤枉了侧王妃,他痛不欲生,林松仁冷笑着说:“王爷,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竟不相信与自己恩爱的妻子,更是从来没有想过,那滴血验亲可以造假。”

懿亲王摇着头感觉不可思议,他嘴里喊着:“不可能,不可能,珠儿即便是再任性,也断然不会编造这种谣言加害她们母女的。”

这时一个家丁突然嘀咕了一句:“难怪,那天太子妃的丫鬟跑到厨房去要冰块,做了些奇怪的事。”

懿亲王一听大喊着:“你说什么?”

那家丁吓得赶紧跪地,把当天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所谓的滴血验亲不过是连珠做的手脚罢了,怜香去了厨房要了冰块和白醋,然后躲到一边做着手脚。

可旁人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又因为是太子妃的丫鬟,没人敢质疑她,也更不会向上禀告,懿亲王得知后,心突然碎了个满地红。

林松仁昏倒在地,懿亲王见人昏迷不醒,便让大夫看一下,大夫说恐怕是内伤,已经伤及五脏六腑了,懿亲王做贼心虚,便派人将林松仁送回了朱府。

朱府门外守门的人,看出那些送林松仁回来的人正是懿王府的人,便禀告了朱平贵,朱平贵请了大夫来给林松仁诊治。

几日后,懿亲王见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便去了朱府,他想将连环接回府,可却被守门的人挡在了门外,要说朱府的护卫个个也都不是吃软饭的,或多或少都是看着连环长大的,不算是半个亲人,也算是半半个亲人。

更是得知自家的小姐被这懿亲王给活活逼死了,心中自是不平,要说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很么样的人,这跟着时间长了的,基本上都是主仆同心。

朱府的人没有给懿亲王半点面子,打死也不让他进去。

连环得知了自己的父王知道了冤枉娘亲的事,跑来赎罪,可她心里的那份怨恨已经根深蒂固,更是看着自己的舅舅去解释事情后,被打的体无完肤,至今卧病在床不能下地,她心里的那份恨越演越烈。

连环命人打开了大门,她站在门框里俯视着低处的懿亲王,缓缓流下了眼泪,懿亲王喊着:“环儿,环儿,是父王不好,你就跟父王回府吧。”

连环看着懿亲王,然后转过身后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不配做我的父王,更不配做娘亲的夫君,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此后互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连环说完后,家丁便关闭了大门,朱平贵看着连环说:“环儿,他毕竟是你的父王,虽说他有些不对之处,但是老死不相往来会不会太……”

连环转过脸看着朱平贵说:“外公,此后这世上再无连环这个人,以后我姓朱,不姓连。”

朱平贵劝着连环说:“环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始终改变不了你是他的女儿这个事实,不是外公不想让你姓朱,可是你即便改了姓名又如何?你身体里流淌的还是连家的血呀!血浓于水啊!”

连环吸一口气说:“好,我不改姓名,可是他……此后他与我不想干,他的死活我也不会管的。”

朱平贵虽说心里也十分恨着懿亲王逼死自己的女儿,可他还是深明大义,觉得这样下去,连环便没了身份,一旦有一天自己老死,没有身份的外孙女便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朱平贵长叹了一口气后说:“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外公也不能再劝你什么,有些事情,还是日后再说吧。”

时年明成十九年九月,皇宫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子与茵良仪纵欲过度,太子死于马上风,明成帝大怒,赐死了茵良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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