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累美美的一觉,秦韩阳这颗沙砾就来了电话。没有正经事,只是像三年前一样例行公事般给她说早安。
书奴一阵恶心的感觉,三年前的早安很美妙,可是现在的早安却令人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你的早餐令我吃不下饭。”书奴毫不客气的说。
秦韩阳则厚颜无耻道:“说多了,你就习惯了。”
什么,他还想以后每天给她打这样的电话?书奴突然觉得天昏地暗,日子无法过了。
“一会后我来接你。”秦韩阳才不管书奴的反应多么不妙,他很霸道的下了命令,“在家等我。”
书奴来不及拒绝,惯耍小聪明的秦韩阳已经将电话挂了。
两刻钟后,书奴的门被人敲响。书奴听到门铃声的第一反应就是浑身战栗。她彷徨的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下意识的寻找藏身之处。
“书奴,在吗?”门外传来悦耳的女声。
书奴惊喜得瞳孔放大,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救星来了,你说她高兴不高兴?
“乐乐?”书奴兴奋得抱起了眼前的救星,陈乐乐未料到自己会受到这么高的礼遇,顿时也眉开眼笑。她怎么也猜不到,书奴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会,秦韩阳来了,见到自己的发妻,书奴倒真想看看他那张向来无赖的脸还往哪里搁?
嘟嘟……
听到秦韩阳那辆专有的奔驰发出怪异的吼叫时,书奴拉开窗帘,一点也不心虚的打量着楼下的人。
秦韩阳滑开车窗,目光毫不走弯路的直抵书奴的窗户。看见窗户上的人影,煽情的做了一个飞吻。书奴唰一声拉上窗帘,脸蛋红扑扑,心如小鹿乱撞的坐回床边。
陈乐乐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泡好的咖啡,笑意盎然的打趣道:“书奴,你竟然买了上当的咖啡耶!”记忆中,这个从山村里出来的丑小鸭从来不会消受这种有品位的生活。
书奴苦笑,她从来不喝科菲。买它们,只不过是想证实自己不是无知的卑微的寒碜的丑小鸭而已。自尊心作祟,让她浪费钱做一些不实际的消费。
秦韩阳叩门,书奴直直的看着陈乐乐。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书奴有点迫不及待的期待着。
秦韩阳见到自己的前妻再此,一定呆若木鸡吧!
叮咛……门铃一连响了好几声,陈乐乐看着纹丝不动的书奴,自作主张的代替主人去开门。
门一打开,陈乐乐和秦韩阳双双傻眼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二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发问。
陈乐乐率先抢答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在自己的闺中密友房间里,一点也不奇怪。倒是你?”说完警觉的打量着他。
秦韩阳将头探进屋内,看着正坏笑的书奴,才知道自己被这小妮子摆了一道。
“有意思。”他心里念着。
“我嘛,来和书奴小姐谈一件公事。你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加入!”说完就不请自来的踏进书奴的房间。
书奴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秦韩阳会来这么一招。他竟然以公事为幌子,掩饰他对她的不良居心。
幸好,陈乐乐不是三岁顽童。什么场面她没有见过?“谈公事,在家里谈?”陈乐乐不怀好意的讽刺道。
虽然离婚后,两人毫无瓜葛,可是前夫在自己面前与好朋友一起欢愉,可不是他这种娇娇女所能忍受的局限。
书奴玩味的打量着秦韩阳,她是在喜欢看到他窘的样子。
秦韩阳掉转头,很痞子的口吻对乐乐道:“我已经说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加入我们的谈话。若是没有兴趣,一边凉快去。”
陈乐乐惊愕的圆睁星眸,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张离婚协议书,就让秦韩阳与她的距离隔着山重水复。以前那个队他唯唯诺诺的秦韩阳,如今用这种厌恶的口吻跟她说话?她是在受不了。
猛地转过身,怒视着书奴,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书奴面前。书奴有点慌,看来她这个好朋友一定误会他们的关系了。陈乐乐才不管误会不误会呢,她只知道自己被这个丑女人玩弄了,一大早把她吸引过来,原来就是让她来看他们的好戏的。
“乐乐,你别乱想……”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重重的扎实的罗在书奴的脸蛋上。书奴捂着疼痛的脸,向逃出门外的乐乐追去。
秦韩阳站在门边,突如其来的一切,原本他是罪魁祸首,现在却最悠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削起苹果来。
走廊上,书奴与乐乐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乐乐,你误会了,我和秦韩阳真的没有什么。”书奴焦灼无奈的声音。
“是么?那为什么三年前从我的婚礼上失踪?又为什么我和他离婚后他马上找上了你?”陈乐乐愤怒的声音。
秦韩阳撅撅性感嘴唇,自以为是的安慰道,看来这个前妻对他还有一点点在乎。而他,可是彻底将她忘了呢!
书奴垂头丧气的回来,瞥见逍遥自在的秦韩阳,书奴的火气顿时往上涌。“谁叫你在这儿了?你马上给我滚!”手指着门外,怒气冲冲的命令道。
秦韩阳咬了一口刚削皮的苹果,一边咀嚼一边不情不愿道:“我刚来,你就下逐客令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书奴怒气未退,伸手模到墙角的扫帚,挥动着扫帚欲将秦韩阳扫地出门。秦韩阳丢了手中的苹果,敏捷的跳到沙发后,书奴用力过猛,一个不稳,直直的向前栽了去。
秦韩阳审时度势,伸开怀抱将书奴接住,书奴就这样,整个身子压在秦韩阳身上,一种****的姿势令她慌乱的速速爬起来。
偏偏秦韩阳的双手使劲的捆住她,令书奴动弹不得。不但如此,秦韩阳还非常不要脸的将书奴的脑袋尽量的压向自己,以达到一亲芳泽的目的。书奴终究是女孩子,她的力道再大,怎敌得过风华正茂的秦韩阳。犹如小羔羊一般,还不是任凭秦韩阳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