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鼎轩别墅:
司马苍松颓然地蹲坐于地,脸色阴沉眸光黯然。
摆在司马苍松面前的,是一道决定人生命运的选择题。
选择李文玲还是总裁宝座?
逃出红鼎轩大门,李文玲痛心绝气悲慨弥深,体力殆尽气息不足,双腿已经飘忽驾云,不顾身后有没人追赶,便一**蹲在高高的台阶上。
掩映在暗处,昏黄暗淡的灯光,看不清李文玲此刻有多狼狈,也看不清还流泪不,更看不清她的脚趾流血了没。
一钻一钻彻骨的痛,绞得李文玲用力咬紧牙。她把受伤的右脚搬到左腿上借着微弱的暗光,才发现大拇趾上的淡红色指甲活生生断开了三分之二,只剩下月牙的那么小半截,断开的指甲还连接着一点点粘在趾端!
难怪如此撕心裂肺的痛,好端端的一片指甲都肢解体残了!
整个大脚趾血肉模糊,疼痛肿胀,趾骨断了没有也难说,换了别的柔弱女孩,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李文玲抻着白皙的脖子吞咽了一下口水,伸出手指轻轻一按。
咝……
她疼得差点晕倒,十指连心呢!
司马苍松,你这个臭**,都怪你,我恨你!恨你!
怒怨灌满内心,李文玲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到指间,她恶狠狠地把连着的指甲残片硬生生地给扯了下来。
嘘——
李文玲痛得抖动双肩。
痛,电流般一下子从脚趾钻到牙跟、眼底、嘴角、鼻翼……
痛,把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俘获,彻头彻尾,痛快淋漓。
李文玲拍打着胸口,倒吸了一口冷气,把卷着痛的浊气,从小月复吸回胸腔,再输送到气管,大张着嘴,呼出体外。
嘘——嘘——
如果不是肝肠寸断的疼痛把李文玲的注意力给转移掉,这一刻的她,说不定还在石榴树的暗影里痛不欲生呢!
此刻的李文玲当然意识不到这点。她的意识里只有逃跑!
红鼎轩是司马氏的地盘,对于李文玲来说是狼窝虎穴,她岂能在此久留!
坐在台阶上唏嘘了不到一分钟,李文玲就抬起了挂了铅袋般的**。
一起身,头却嗡的一下,脑袋里塞着的全都成了豆腐脑,整个人就像驾云般轻飘。
李文玲颠簸着下了台阶,刚上了平地,一弯腰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子拽下来,转过身没好气地向着红鼎轩大门瞪了一眼,攒足了全身的力气使劲投去。
啪——
正好打在门玻璃上,鞋子反弹了回来,声音也清脆的传播在冷涩的空气里。玻璃连半点都没损伤。
这小小的报复,连路家的一只狗都没气到,李文玲却像是吹响了报复的号角,莫名的快意从她的嘴角荡漾开来。
真是一个欺凌之下的阿Q!
司马苍松,再敢欺负我,我就……我就……
李文玲咬牙切齿发着狠,却没想出一个报复的手段来。
刚才那个臭**已经欺负了自己,还差点把自己珍藏着的贞操给夺走。要是再深入一点点,那扇锁着的门就被司马苍松给撞开。
啊——
李文玲禁不住惊呼一声,面颊忽地一热。她被司马苍松剥掉裤子的那一瞬间突然在眼前闪现。那个男人特有的骄傲神器,在她的双腿间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