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妙音师太带西门长风云游,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扑面而来,“天籁降虎谱!”妙音师太大惊,双掌合十向旋风劈去,只听砰的一声,妙音师太震得两手发麻,向后退了五尺远。“师傅······”“不好!”妙音师太还没回过神,西门长风已经被旋风刮走了。几分钟后,从十里外空谷传音:“师太不必多虑,老道悠悠浪子与令徒有一段师徒情缘,现在接他上蓬莱山。”
花开花落,春去东来,蓬莱雪雁迎来了10个生日。一天,一对老少正端坐在一方巨石前对弈,突然雪雁在高高的蓬莱雪松上唧唧喳喳,少年捡起一粒黑子头也不抬向树上抛去,雪雁惊叫飞起,少年纵身一跃,将黑子和雪雁同时抓住,稳稳地落在老者面前,老者微微颔首。“长风,天籁降虎谱你已经悟到了几层。”
“弟子愚钝,已经悟到了六层。”少年掏出一只短笛,悠扬的笛声慢慢扬起,化成了一支气剑,向前冲去,远处高大的雪松一根碗口粗的枝干被齐刷刷地砍下。
“呀·······”一只雪雕从远处飞来,径直落到棋盘上。老者大惊失色,“飞雕传书”,连忙从雪雕脚上解下来函。“啸龙庄告急。”五个大字赫然印入眼帘。”长风赶快收拾东西,随师傅一道下山。”
子夜时分,钓鱼岛啸龙庄内灯火通明,庄主公孙啸龙手持宝剑端坐在静心轩,“昨夜寒蛰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公孙啸龙长叹一声。忽听庄内阴风飒飒,座骑千里追风拼命地咆哮,“嗖,嗖!”两支柳叶镖同时刺中了千里追风的双眼,千里追风长啸一声,四蹄凌空跃起,重重地跌落下来。
一群人破屋顶而下,来人上穿柳叶甲,下着铁网裤,足踏铁网靴,为首的正是“东瀛五毒枭”——“毒手屠夫”安倍晋龙,后面紧跟着徒弟“阴煞手”麻生天泽,十几名倭寇紧随其后。
“倭寇!看剑。”公孙啸龙破窗而出,镇龙剑一出,啸龙山庄狂风大作,火红的枫叶飘落一地。
“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安倍晋龙微微一皱眉,身子像车轮一样快速地旋转起来,全身发出古铜色光润。“金刚铁布罩!”公孙啸龙大惊。
一声娇咤从对面阁楼上飞出,一名妙龄女郎飘然落下,软剑只取麻生天泽,来人正是啸龙山庄大小姐公孙云凤。
“花姑娘的,大大的好!”话音未落,麻生天泽一武士刀劈出,直拍软剑,公孙云凤劲气一贯,软剑竟如一块布帛般卷了起来,圈住武士刀正中间,整整绕了一圈,软剑一端倒转过来,轻柔得像软绳那样打结。“嗤嗤嗤!”数声尖响,似是金属切割磨擦之声,麻生天泽心中立时大叫不妙,软剑继续收拢,竟像钢锯一般来回拉动。不一会儿,厚逾两寸的武士刀中间便被环绕着切割出一圈口子,更奇怪的是软剑圈住武士刀时像绳子绑住木柱一般,盘盘结结,但其在武士刀上切下的口子却是整齐平直的一圈,就算是铁匠弹了墨线,再将武士刀切割,也很难做到那般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