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长风马不停蹄地赶路,转眼十五天过去了,西门长风来到一座山下,但见巨峰下临深潭,幽谷傍依天柱,高峰俊骨,鼎足而立,撑起青天,两峰之间各有一条铁索凌空飞架,好一座巍峨的山。
“诤·······”阵阵琴声在山谷间回荡。“红楼东,画堂西,晚香一梦。独屏烟,泪几重,举杯愁更浓。风情宫,宫花红,闷坐赤焰峰······”歌声不绝如缕,如泣如诉,凄婉哀怨。“好美的歌喉!”西门长风不觉驻足听呆了。
六月天,更是骄阳似火,西门长风早就人困马乏,又饥又渴,听到这琴声、这奇妙的歌声,精神不禁为之一振。西门长风信手从路边摘了一个野果子,刚咬了一口,爽得像喝了雪水,全身的毛孔无一处不畅快,西门长风一口气吃完了野果子。
琴声越来越大,一股强大的气浪扑面而来,西门长风头像要炸开似的疼痛,眼冒金星,“不好,高山流水罗煞琴剑。”话音未落,凌空一线,像一道闪电越过树梢。锐利的琴剑组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住了西门长风,琴声越来越急,网越收越紧,西门长风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阵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西门长风艰难地睁开双眼,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睡榻上,睡榻前围着几个貌美女子:一个削肩细腰,玉树临风,温柔白皙,观之可亲;一个腮凝薜荔,鼻腻鹅黄,娇花照月,弱柳拂风;一个荷出绿波,日映朝霞······众女子钗环裙纱,彩袂飘飘。
西门长风简直看呆了,以为是做梦,用力掐了一下脸,“好痛!”众女子被西门长风这一举动逗笑了。“谁在放肆。”众女子吓得敛声屏气。一女子横空而下,但见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项绕落日熔金璎珞圈,身穿百蝶翡翠金镂衣,面赛嫦娥三分韵,媚视牡丹九重娇。
“宫主!”众女子齐声颂道,那女子也不答话,径直飘到西门长风睡榻前,满面桃花,“郎君,你醒了。”声音柔得西门长风全身发酥。“郎君不要怕,这里是赤焰峰风情宫;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是你救了我。”西门长风感激地望着她。“正是本宫。”宫主趁势坐到了西门长风的睡榻上。西门长风想避让,身子全不听使唤,脸羞像粉红的桃花瓣。
“宫主,紫霖秋雨丹。”一个宫女用玉盘端来了一个奇特的茶壶,宫主揭开壶盖,一股奇妙的茶香袅袅升起,一下整个房间弥漫着香气。
“郎君,服下紫霖秋雨丹,元气很快会恢复。”西门长风在蓬莱山上听师傅说过紫霖秋雨丹乃稀世珍品,连忙接过茶壶,“咕咚,咕咚。”一口气进了肚子。但觉全身舒畅极了,身体各处都在充血,“花枪”也高高挑起了“子弹袋”,脸涨得像紫色的猪肝,心底燃烧着一团浓浓“渔火”。
“退下!”一转眼宫女都消失了。“郎君,你是逃过本宫高山流水琴剑的第一个男人。本宫有一个规矩,谁最先逃过本宫气剑,谁就是本宫的郎君。”西门长风如梦初醒,边嚷着边从睡榻上跳下来,“我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