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请起!”“崔大人一路旅途劳顿,在泉州多住几日吧!”赵鼎天边说边请崔浩理入席,贴身校尉梁啸天握着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崔浩理后面。
觥筹交错,灯光摇曳,崔浩理突然屏退左右,从怀中掏出两幅画,崔浩理慢慢打开,“郭熙《早春图》!”“李唐《万壑松风》!”赵鼎天月兑口而出。“赵大人若是喜欢,本府就送给大人。”崔浩理笑着说。
“此乃绝画,价值连城,下官无以为报,惭愧,惭愧!”赵鼎天边模边说,爱不释手。“这个好办!”崔浩理狡黠地一笑,对赵鼎天耳语一阵,赵鼎天脸上由惊变喜,二人击掌为誓,崔浩理回到泉州客栈。
月黑风高,午夜0点,五名红衣校尉手持腰牌赶到大牢,“奉都指挥使崔大人之命,提审坂田纠夫。”狱卒连忙打开牢门,“快走!”校尉一把拎起坂田纠夫,狱卒目送五人押着坂田纠夫离开。
一炷香时间,六名红衣校尉匆匆向大牢赶来,为首的正是梁啸天,“梁大人深夜造访,有何指教!”狱卒忙问。“奉崔大人之命提审坂田纠夫!”梁啸天大声说。“坂田纠夫刚才不是被你们提走了吗?”狱卒笑着说。“此话怎讲?”梁啸天大师质问。狱卒忙将刚才情形说了一遍,梁啸天大惊失色。
“快说,你们是如何串通倭寇放走坂田纠夫的。”赵鼎天惊堂木桌子一拍,站了起来。“校尉拿了崔大人的令牌提走的。”一名跪在地上的狱卒说,其余三名跪着的狱卒连忙帮腔。“大胆狂徒,一派胡言,看来不用大刑,你们是不会招的。”赵鼎天气得浑身发抖,“大刑!”很快四名狱卒被戴上拶指,“招不招!”赵鼎天大声怒喝。“大人,冤枉啊!”“行刑!”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四名狱卒全都倒在血泊中。“我招!”李刚奎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书记员写好供状,李刚奎、孙继峰、高小五和常俊海按了手印。“押下去!”四名狱卒被迅速拖走,公堂上留下四行新鲜血迹。
“将军!让你受苦了。”泉州城外,五名红衣校尉突然跪下。“尹腾君、铃木君、井伊君、神崎君和藤田君快快请起!”坂田纠夫边说边拉起众人。“将军吉祥,此次若非2号从中周旋,我等很难下手!”尹腾道。“英子特使与2号交情甚密,这也是特使的一份功劳!”坂田纠夫边说边捋虎须。
“林小花,本将军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坂田纠夫咬牙切齿道。
“启禀大人,属下管教不严,致使倭寇坂田纠夫逃月兑。”赵鼎天低头请罪。“赵大人何罪之有!”崔浩理连忙扶起赵鼎天。“逆贼已招,改日带本官禀明皇上,再做了断。”崔浩理严肃地说。
“娘!普陀村还有多少路?”“前面就是。”柳青青手一指,远远看见普陀山脚下,一个不大的村庄在傍晚的运气笼罩下显得格外飘渺空寂,想到马上要见到女乃女乃和养父,林小花高兴地加快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