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妮儿气得直吼:“臭哥哥,小屁孩儿,不打击我你会死啊?不理你,我找燕儿玩儿去!”转头冲老头儿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就出了门。
荆郯这才关切地问老头儿:“老人家,身体好些了吧?”
这老头儿正是李家大祖李英,闻言带着些埋怨说道:“我倒没事,只是你不领小桃的一片心意,她一直闷闷不乐,都闷出病来了。你小子也是,难道她还不够漂亮吗?”
荆郯摇头说:“不不不,她很漂亮。正因为她很漂亮,我才自惭形秽不忍亵渎。”
老头儿说:“可她偏偏就认定你是嫌她长得不够漂亮,一直在怄气呢。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你亲自去给他解释一下吧。”
荆郯犹豫地说道:“还是不去了吧,万一去了她又……我不想毁她名节。”
老头儿突然不耐烦地盯着他的眼睛,将功力融入声音说道:“叫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
荆郯顿时哆嗦了一下,接着眼中就是一阵迷茫,顺从地说道:“好吧,我去。”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笑容,站起身就走。荆郯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到门口时对大娘说道:“大娘,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在他们走远后,七娘低声对大娘说道:“潭儿不会出事吧?”
大娘心里一跳,失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七娘说:“我觉得他的眼神似乎不对劲儿,有点儿……对,有点呆呆的!他就跟个猴儿一样,啥时候见他目光呆滞过?”
几妯娌一听,顿时都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吓得当即就要去找云来。青妮儿却在这时冒了出来,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吧,什么事都不会有。”
大娘却不放心:“可潭儿眼神呆滞……”
青妮儿将手指竖在嘴边,神秘地笑了一下,甚至还眨巴了一下眼睛,接着便说道:“今天客人多吗?”
七妯娌见她这般,顿时明白这对兄妹怕是在做什么大事,便不再相询,唧唧咋咋谈起了生意。
荆郯跟着老头儿一路来到当晚进过的小屋,春桃一见他到来,眼圈顿时红了。荆郯不忍地走上前,柔声说道:“春桃,你怎么啦?”
春桃小嘴儿一噘,泪珠儿顿时滑落下来,低泣道:“公子是不是嫌弃春桃丑陋,所以不屑一顾啊?”
老头儿叹了口气说:“你们聊吧,我出去转转。”说着,就真的关上门走了。
荆郯怜惜地替春桃揩干眼泪,说道:“你咋这么想呢,我是觉得你太美了所以才不忍心亵渎啊。”
春桃楚楚可怜地说道:“公子一定是拿假话来赚我,你若真觉得春桃漂亮,肯定会好好疼春桃,而不会走得那么干脆。”
荆郯无辜地说道:“你若就这么被我破了身子,以后怎么嫁人啊?”
春桃说:“我不会嫁人。过几天我就要到天香楼去挣钱给爷爷医病了。公子,你若真不嫌弃春桃,就让春桃把第一次给你好吗?我不想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不相干的人。”
荆郯呆呆地看了她一阵,最终点头道:“若真是如此,我……不胜荣幸。”说这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进了二合一屋子,将门一闩就毛手毛脚起来。春桃似乎十分敏感,一碰就全身乱颤,口鼻之中发出十分撩人的吟哦之声来。荆郯被她撩得心中火起,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与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谁知刚一上去,那床就诡异地一翻,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转。荆郯和春桃消失了,另一面同样是张床,床上同样有对男女纠缠在一起。那女的带着几分荡意叫道:“公子,请怜惜春桃。”
男子并不说话只在吼间发出一声低吼,腰一挺就开始攻城掠地,女的顿时一声颤呼:“公子,痛!”
男子依然不说话,喉间吼声如兽,狠狠冲击起来。
为了他们想象中的偷听者,两人表演得十分卖力,也十分真切。倘若外面真有人偷听,只怕很难发现屋里已经换了人。
两人掉落在一团绵软之物上,春桃十分灵巧地摆月兑荆郯的纠缠起身便向前方跑去,嘴里咯咯娇笑道:“公子,来追春桃啊!”
荆郯便傻乎乎追了上去,一直追到再见天光,春桃逃无可逃,才被他一把抱住。可就在此时,外面突然闯进个人来,一见春桃一丝不挂被人抱着,顿时雷霆震怒,怒喝道:“大胆yin贼,快快撒手,不然我教你碎尸万段!”
荆郯却恣肆地在春桃胸脯上捏了又捏,邪笑道:“既然要碎尸万段,那就模个够本。”
春桃身具不俗武功,下意识想要挣月兑,却惊骇地发现对方的手如铁箍一般,根本挣月兑不了。心急之下失声叫道,“混蛋,快放开我!”
荆郯嘿嘿怪笑道:“你不是千方百计引诱我动你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你却装起正经来了么?你尽情装吧,我尽情享受,咱们各得其所,互不耽误。”
来人乃是李家六祖李义,按照老大的妙计在此等着拿人。谁知暴喝之下青潭非但没像老大说的那样陷入迷茫,反而十分放肆地在他面前亵玩他的后人,还直接揭穿了春桃的把戏。心中大惊,知道老大之计已然败露,下意识就兴起了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之念。身形一晃,上前就要将荆郯击杀。可刚冲进三尺区域,一道狂猛的力道就狠狠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打得他吐着鲜血重重撞击在背后的墙壁上。
春桃吓得一声尖叫,差点把荆郯耳朵震聋。在她**上捏了一把后将她推了开去,啐道:“手感虽然不错,却还调不起本少性趣。叫你家老祖换最好的来试试吧。”
此处正是李家禁区,六个老家伙的静修之地。春桃的叫声一起,顿时惊动了此时在家的其余四老。感觉出事了,兄弟四个几乎同时冲出自己的屋子,向着秘道入口所在的房间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