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亲兄弟?”司徒清歌仔细看了他俩的相貌,发现他们长得确实不像,于是又问道,完全无视堂上的一手拿着惊堂木不敢拍的林十一和堂下一干错愕的真衙役——
“回大人,也不是。”两位证人压根不知道司徒清歌是何用意,只得战战兢兢地回答。
“那你俩的名字怎么这么相似?”司徒清歌瞄了瞄一脸黑线的林十一,决定豁出去了,“仁山先说。”
“大人,小的是母亲怀胎十月时,在算命先生那里求来的。”仁山恭敬地答道。
“那仁海呢?”司徒清歌指着一旁的仁海问道。
“大人,小的,小的也是母亲怀胎十月时,在算命先生那里求来的。”仁海不懂他俩名字与这案子有什么关系,不过也不敢隐瞒。
仁海的话音刚落,公堂外顿时一阵哄笑,原来是那些观看的百姓发出的,就连公堂里的衙役们也有些忍俊不禁的表情。
“敢情你俩的母亲去看的都是同一个算命先生呀。”司徒清歌也笑嘻嘻地说道。
“咳咳咳……”林十一眼见他再不管,这公堂就要变成菜市场了,只能大声咳嗽几声,司徒清歌才吐吐舌,识趣地退到一边。
“王老五,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林十一又一拍惊堂木,看到公堂恢复肃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什么借据证人,这一切,我都毫不知情,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王老五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给林十一磕头,
林十一见证据毫无问题之下,那王老五竟然还不认帐,不由勃然大怒,喝道:“大胆王老五,铁证如山,你还敢百般抵赖,不动刑,量你也不会乖乖地招,来呀,给我先打二十板再说!”
衙役们立即将王老五掀翻在地,捋下裤子,举起板子就要下手,一旁静静观看的司徒清歌突然喊道:“等等!”
林十一吃惊地转回身看着她,不知她又要捣什么乱,本想暗示她不要扰乱公堂,但一想到她是失忆了才变这样,也就不忍心责备她了。
司徒清歌也只是不忍见到那个模样老实的人挨板子,所以才叫出声的,虽然她也觉得王老五是冤枉的,可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总不能跟大家说,他长得不像坏人吧。
“大人,我想再看一下那张借据。”司徒清歌在公堂上也不敢直呼他的名字,怕影响了他的威信。她刚仔细想了想,如果那王老五没说假话的话,那说明那张金沉沉递上来的借据就是假的,只要是假的东西,就一定有什么破绽。
“这借据有什么不对吗?”林十一狐疑地把借据再递给司徒清歌,看着她专注认真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让她上来帮他断断案也不错,她凝神注目的样子真的好美好美,就连偶尔皱下眉头,也是一番不同的风情,而且这样,他们就可以时常在一起了。
“大人。我可以再问他们几个问题吗?”司徒清歌仔细又把借据看了一遍,注意到她的话音刚落,那个金沉沉的身体就忽然抖了一下,额上也冒出一丝丝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