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醒来时发觉已是第二天下午了,此时,我正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肩上和脚上都打了绷带,房间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手上还插在输液管,上面还吊着输液瓶,还有大半瓶的药。我刚想起身却发现被子被什么压住了,我转过头一看,发现王若馨正趴在我的身边。
我转过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熟睡,她的脸上写满了疲劳,不知她在这里呆了多久,别说这小丫头睡着的样子挺可爱的。
这个时候,旁边病床上的一个老人醒了,看到我之后一脸慈祥的说道:“小伙子,你可是找了个好媳妇,自从昨天晚上你住进来之后,这丫头就一直忙进忙出的,你输了一晚上的药,她就一直盯着,护士都没她用心。”
我看着这小丫头,她虽然平时比较刁蛮,但是也十分关心我,我忽然想起来,不对啊,怎么没见老易呢?这老小子跑到那里去了,昨天我晕了后应该是他把我送来的吧。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老易在林薇因的搀扶下进了病房。
只见这老小子脸上还有伤,似乎还渗着血,脚也上了夹板,嘴里还骂骂咧咧道:“现在的人怎么这样,,”这时一旁的王若馨被他们给吵醒了,这丫头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头看上面的输液瓶。
她见我醒了,眼泪竟然夺眶而出,一头栽到我的怀里道:“李奇,你终于醒了。”
此时一旁的老易笑道:“哇,一进门就看到你们这么腻味,这小子命大,还好有我们易家的止血散,不然失血过多,就难说了。”
王若馨听到了老易的话抬起了头来,从我怀里离开,然后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没有说话一张小脸通红,我见到这丫头的样子,知道她尴尬,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对老易道:“易哥,你这是怎么了?记得昨晚你可没有受伤啊。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脚,是不是那家伙又去而复返了?”
老易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没有没有,我刚才吃饱了以后回医院,看见几个护士推着个担架,上边那人是出车祸了,腿都断了,全是血,我就帮着推到急诊室了。”
我又问道:“那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破了呢?让那家的家属给揍了?”
老易又嘿嘿一笑,然后挠着脑袋说道:“恩,把我当肇事司机了,还好后来解释明白了,脚上的伤是躲他们时下楼梯给摔的。”
林薇因笑道:“易哥啊,要不是我来了,你现在还真说不清呢。”
我看着老易这倒霉样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我便对他说道:“现在的人就是这样,黑白不明,好心没好报。”
在一边的老人看着老易道;“年轻人啊,像你这样的好人,这世界上越来越少了,不容易啊。”
的确啊,虽然从小我们受到的教育就是叫我们要学雷锋,做好事,可讽刺的是现在这世道做个好事就这个下场,看看这老易,看看我这一身的伤,不就是做好事得来的。好不容易把那煞胎收拾了,想不到被那个恶心的日本人给来了个黄雀在后。
这时林薇因忽然对我说道:“对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学校出了点儿事儿,你俩猜是什么事儿?”
啥,又出事了,不会吧,要知道那死孩子连鬼门都被我给破了,而且又被收走了,还能出什么事?
只见林薇因对我们说道:“我们班的周至雷死了。”
旁边的那位大爷看来挺八卦的,只见他又插话道:“小伙子,周至雷是谁?”
我哭笑了一下看来这大爷也是无聊的不行了,一个人在医院里也没人和他聊天,于是我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周至雷是一个不卑不亢终身为祖国的计划生育展而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是一个让自己女朋友怀一个打一个的奇男子,自古以来只有尘世美能跟其相提并论,用重庆话来说,他就是一杂皮。”
那位大爷听我这么贫,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可是听林薇因这么一说我和王若馨都愣了,周至雷死了,这怎么可能呢?
因为昨晚我晕倒后,老易就给王若馨和林薇因打了电话,老易和王若馨二人送我来了医院,而林薇因则帮我们打扫战场,要知道老易的那把铜钱剑可是散到了那块空地上,林薇因帮他把一百零八枚铜钱找齐并窜好的确废了不少功夫。
到了中午出去吃饭是才听到了那周至雷死掉的消息。
我看着老易的样子,看来这小子好像已经听林薇因说了,于是我向一旁的老易问道:“是真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要知道前两天他还活的好好的呢?这小子不会是的花柳了吧?”
林薇因摇了摇对我骂道:“李奇啊,你都这样就别贫了。”
老易对我道:“你猜那小子死在哪里?”
“我他大爷的上那儿打听去,你俩有完没完了,一口气把话说完不行吗,还在这里掉我们的胃口。”我对她们两个说道。
然后林薇因小声的对我说道:“那周至雷就死在我们宿舍楼后面的那块空地上,就是我昨晚见铜钱的地方。要知道那后面平时可是没有什么人去的。他是拌到了地上的砖头,一头磕死在了墙角上。”
我和老易相互看了一眼,他娘的这也太巧了吧,他死在那东西最后被我破鬼门的地方。
重庆这几天天气有所回暖,在这病房里也算比较暖和,但是我和王若馨听完林薇因的话之后,都觉得后背上搜搜的冒着凉风,他大爷的,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有报应存在的,而是却却实实的现世报,真是没啥好说的,天公地道,报应不爽。可怜的周至雷啊,想你这样也算是横死吧,一时半会儿也投不了胎,看来就算到了下面也的受尽折磨。
老易说:“这真是太感人了,太刺激了啊,看来啊,人还真不能做啥坏事儿,举头三尺有神明,都在上面记着呢。
《三世书》有云:“欲知前世因,今生所受事,欲知来世果,今生所受事。”
看来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于是我便问林薇因:“你们那室友呢,她有什么打算。”
林薇因说道:“胡俊啊,她告诉我过两天就会去办退学手续休学,今天已经在收拾东西了,看来她是铁了心的想把孩子生下来。”
悲剧,着他大爷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悲剧,你说那女生真是典型的胸大没脑,学谁不好,学什么穆念慈呢?周至雷现在都挂了,她就想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抚养,要说现在的女人啊,为啥都这么傻呢?
可是后来一想,其实这样也对,毕竟鲜花是无罪的,小孩儿是无辜的,与其打掉这孩子,多加一条罪孽,还不如生下来,娘俩相依为命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天公地道,确实是这样的,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也挺好,该受报应的都受了报应,老天爷是公平的。
三天之后我便准备出院,因为我实在闻不了这医院的药水味,从小生病都是吃中药好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住院费,实在是太贵了,三天就整了我几大百,明明我已经好了,那倒霉的医生还要然我在去检查一下,看我的血液是否正常。看我要不要打破伤风针,靠老子要是告诉你我是被一小畜生咬的,你不还让我打狂犬疫苗了。
要说在中国最吃香的俩机构便是学校和医院了,一个是号称育人的,一个是号称救人的,具体的效果反正不知道,但这两个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差一分钱都不行。还不能讲价。
这两个机构不知孕育了多少社会的蛀米大虫,记得跟我们上商品学的大学老师,天天上课就跟我们显摆,什么爱马仕,沃尔沃。这医院来钱就更快了,屁大点的病就要你把医院各个检验的部门走个遍。
不过话有说回来这些个大虫能穿的上这身白大褂就不是吃素的,别的大学本科最多也就四年,医学院要想毕业可得六年啊。
书归正传,那个医生听说我要出院,看了我一眼说道:“不行,以你现在的情况,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要是出去了,你身体出了什么事可要自己负责。”
靠这半老徐娘的白大褂一句话就将我给打发了,于是我对她说道:“我是学生还得上课呢?”
最后那老娘们在我死缠烂打下终于同意让我两天后出院,由于医生开了证明,我也让王若馨帮我请了假,所以问题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