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背叛?那自己所隐藏的这些事,算不算背叛?琵琶心里默默沉思——
“怎么了?这样看着本王干什么?”,离王不解地看向琵琶,忽然一翻身,将琵琶压在身下,看着琵琶邪笑着,“难不成,你做过背叛本王的事?”。
琵琶拼命摇头,“没有,奴家怎么可能会背叛离王”。
“那就好”,离王勾了勾琵琶的鼻子,“夜深了,我们早点睡吧”,说罢挪着琵琶的身子睡好,一把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
被子内,黑乎乎的。
“离王,你干什么?”,琵琶急得大叫,离王正压着她月兑她的衣服。
离王邪笑着,一边月兑着琵琶的衣服,也顺带扯着自己的衣服,“琵琶,你老是穿着衣服睡,本王很不习惯,本王答应你,不把你月兑光,不过外衣得全部月兑掉”。
一会儿后,离王将被子拉下,露出两人的头,离王邪笑地看着琵琶,琵琶拉起被子向自己身子看了一眼,离王也凑过去瞄去。
“看什么看”,琵琶快速将被子拉好,气恼地看向离王,离王刚才几乎将她衣服全扒光了,现在还剩下那块白色的小肚兜遮体。
离王笑了笑,光着上身,将琵琶紧紧拥入怀里,这种肌肤亲密接触的感觉真好,两人相拥入眠。
中午。
琵琶与离王两人慢慢享用着午饭,离王给琵琶夹着菜,“多吃点,琵琶,你太瘦了,要多吃点东西才行”。
琵琶一笑,点了点头,吃着离王夹给自己的菜,两人很是幸福和睦,待两人吃好之后,几个奴婢们进来收拾,离王牵着琵琶的手起身离去。
朵香与几个奴婢们收拾着饭桌,默默地向离王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朵香有些呆呆的,倘若,离王现在拉的是自己的手,那该有多好。
“哎,朵香,你发什么呆啊?”,身旁一奴婢用手撞了撞朵香,顺着朵香的目光看去,是离王远去的背影,那奴婢笑了一下,“别想了,朵香,离王那等高贵的人,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些奴婢”。
朵香有点不服,“琵琶小主的出身,在这王城里的奴婢们哪个不知?琵琶小主都能做到,我朵香为什么就不能做到?”。
旁边那几个正在收拾的奴婢们闻言,皆惊讶地看向朵香,另一奴婢笑道:“朵香,这个能比吗?琵琶小主那是她福气好,听说她没受宠之前,还进过牢房呢,所以说啊,这福气一事,当真说不清的”。
朵香默默继续收拾着,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琵琶坐在秋千上,离王在后面慢慢推着她,四周绿树环绕,一片绿景。
琵琶脸色平静,心里,却在想着离国与慕国大战一事,这次,应该还是慕王亲自率兵领战的吧,他那天被自己刺伤,不知道好了没有。
离王推得累了,走过来抱起琵琶,自己坐了上去,把琵琶抱在怀里,见琵琶有点发呆,笑道:“琵琶,在想什么呢?”。
琵琶摇了摇头,紧靠在离王怀里,装作随意问道:“离王,这次的大战,离王应该不用亲自出征了吧?”。
离王一笑,以为琵琶是在关心自己,“不用,本王已派了朝中最好的几位将军去领兵,相信能对付得了慕王的,现在情况还未定,还需过几天看看战绩如何”。
琵琶点了点头,忽然一怔,只见在一株矮树旁边,一个奴婢正在那鬼鬼祟祟地偷看着她与离王两人,琵琶正欲告诉离王。
离王忽然说道:“琵琶,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罢扶起琵琶拉着她走去。
琵琶回头向那奴婢隐藏的地方看了一眼,嗯?没人了?琵琶微微皱眉,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紧跟着离王走去。
朵香紧张得大口喘气,刚才,琵琶好像看见她了,还好离王那时准备去别的地方赏景,要不然,琵琶应该会说出自己的。
“朵香,你躲在这里干什么?你竟敢偷懒?皮又痒了是不是?”,一管事麽麽在远处看见朵香,怒骂着,“麽麽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是躲在这,快点回去干活”。
“是,是,是”,朵香慌忙向那麽麽跑去。
那麽麽一路用手又抓又扯地怒骂着朵香走去,朵香默默隐忍着,不敢吭声。
日子便如此平淡地过去了几天。
某处殿房内。
离王坐在案桌旁认真审阅着奏折,琵琶安静靠在离王怀里,拿着本奏折也在那看着。
“离王,末将有事禀报”,门外传来一将军的声音。
琵琶欲起身坐好,离王阻止了她,摇了摇头示意这样没事,“进来”,离王继续看着奏折。
那将军应声推门而进,向离王拱手道:“离王,红纱的事已经查出了一点眉目”。
琵琶闻言一怔,离王也是抬起头来,看向那将军,“说”。
那将军看了琵琶一眼,略微犹豫一下,“回离王,红纱那几年的确不在我国生活,而是在段国”。
“哦?”,离王一挑眉,“还有呢?”。
“据潜进段国的探子回报,红纱当时好像是段国王城里的一奴婢,其它太过详细的暂还没查到”,那将军拱手答道。
“嗯”,离王点了点头,“你先退下吧”。
“是”,那将军答道,犹豫了下,“离王,末将还有一事禀报”。
“说吧”,离王看着奏折,示意那将军说下去。
“是”,那将军拱了拱手,“离王,你让末将查琵琶小主的身世,末将抓获了一人,他说他要见琵琶小主”。
琵琶疑惑地看向离王,离王也看了她一眼,后又看向那将军,“现在带本王去见他”,说罢拉着琵琶起来走去。
“是”,那将军答道,紧跟在离王二人身后。
一殿房内。
琵琶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只见其容貌俊逸,一身白衣,边角是蓝色的带条收边,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
可是,琵琶并不认识此男子。
离王一挑眉,看着眼前这男子,“你说你要见琵琶?你是琵琶的什么人?”。
那白衣男子向离王拱了拱手,很是儒雅,“离王,草民凉依,有几句话想跟琵琶小主单独说”,凉依看向琵琶。
琵琶与离王对望了一眼,离王皱眉,“你到底是琵琶的什么人?还有什么话本王听不得的吗?”。
凉依笑了一下,拱手道:“是的,离王,草民只能单独跟琵琶小主说,至于草民与琵琶小主的关系,非亲非故是也”。
离王有点不悦,绕了这么大半圈,原来并不是琵琶的什么人,“那你知道琵琶的身世之事么?”。
凉依摇了摇头,“不知”。
“那你有什么话要跟琵琶说?”,离王已是隐隐有点不悦。
凉依看了琵琶一眼,眼神不知隐含什么深意,后看向离王,拱手道,“离王,请恕草民冒犯,这话草民只能单独跟琵琶小主说,望见谅”。
“放肆”,离王的怒意已是显露出来。
“离王”,琵琶急忙出声,“既然这位凉先生想单独对奴家说,不如就让他单独对奴家说吧,好么?离王”。
离王看向琵琶,脸色有点不悦,“什么话本王还不能听?非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琵琶一笑,知道离王肯定是在吃醋了,凑到他耳边低语,“那奴家听后再告诉离王,这样行了吧?”。
离王笑了笑,勾勾琵琶的鼻子,眼神复杂地看了凉依一眼,这才放开琵琶走了出去。
一时间,殿房内就只剩下琵琶与凉依两人,安静得很。
“凉先生,你若有什么话想对奴家说,现在可以说了”,琵琶看着凉依。
凉依向琵琶拱了拱手,“红颜自古多殒命”,说罢静静看着琵琶。
琵琶一怔,“凉先生想说什么?”,语气有点冷漠。
凉依笑了笑,“草民相信琵琶小主已听懂”。
“奴家听不懂”,琵琶冷声说道,“凉先生是想说奴家命薄么?”。
凉依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草民说的是,红颜,自古多殒命”,凉依在红颜二字后面停了好大一顿才接着说下去。
琵琶有点恼怒,“凉先生恐怕误会了,奴家并非红颜,又何来的殒命一说?”,说罢琵琶向门口走去,不想再听这个凉依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是与不是,恐怕琵琶小主心里比草民还要清楚”,背后传来凉依的声音,琵琶脚步顿了一顿,眼神有点复杂,推门而出。
“怎么样了?那个凉依跟你说了什么?”,离王站在门外面不远处,见琵琶推门出来,向她走来。
琵琶略微犹豫了一下,笑道:“凉先生说,离国得上天眷顾,定会万世兴盛,繁荣不息”。
“哦?”,离王将琵琶搂在怀里,看向从殿房内走出来的凉依,“既然这样,为何本王就听不得这话?”。
看见凉依正想答话,琵琶急替凉依答道:“凉先生说,离王你是离国的君王,听了这话恐怕要心高气傲,所以才听不得”。
凉依看向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