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你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没有?”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这个艳红楼平日生意是十分好的,今日似有些冷清。”姜子豪话一说完,便马上捂住了口,才不好意思的说,“小妹,你知道我,都是子渊好奇跟着三叔出来,我才,才知道的……”
胡柯抬眉瞄了某人一眼,眼光就飘向那楼上开着的一扇木窗,只一会,便又收回目光,“子豪,我们走吧!”胡柯正要拉着江子豪继续向前走去,一个不乐意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喂,死丫头,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啊,本大爷都在这儿等了近半个时辰了!”
胡柯给了某人一记白眼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了,气的东识允在原地跺了好几次脚,才跟了上去,见胡柯没有要理自己的样子,东识允识趣的和旁边的子豪聊了起来,“子豪,怎么最近子墨都不出来。”
东识允话确实是这样说的,可他心里还是希望子墨那臭小子别再跟来了,要知道,胡柯是从来都不和子墨吵嘴的,看的他是气的觉得真不公平。而且最可气的,子墨那小子几乎不理人,自己又要保持良好的形象,才好几次忍住。
“哦,子墨啊,子墨近日应是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严重吗?”
“好几日了,今日早晨见他脸色苍白的,没什么好转……”江子豪陷入了思考之中,某人心中却是乐坏了,几乎要拍手叫好,看来这个子墨没一个半月是出不了门了。
“啊!这小子不会是忍着一直不说吧,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云凌婶婶,识允兄弟,麻烦你照顾小妹了。”江子豪果真是在轻工上有许高的造诣,三两下就不见了人影。东识允见前面自顾自走的胡柯要走远了,才急忙赶了过去。
“子豪呢?”
“咳咳,他回去了。”
“你武功虽然比子豪差了许多,我想逃跑的本事应该是有的吧。”胡柯笑嘻嘻的,不知不觉中,手中已经买了不少的东西。
“喂,我说我们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就这么个态度!”
“青梅竹马是什么啊,你说这青梅多么生涩,竹子做的马又不能吃。”胡柯理了理手中的东西,继续道,“跟我一起演一个戏,我们来一个手到擒来,怎么样!”
“什么事啊?”某人被这么一搅合,似乎也忘记了前面的事,见胡柯向他伸手,他便低下头,只听得胡柯在他耳边喃喃。
“不行!”
“怎么不行,反正又不是要你做真的!”
“胡柯!你太过分了!竟然要毁我的一世清白!”
“什么嘛,不就让你扮个女孩子嘛。再说若是毁了你清白,大不了我来负责好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无依无据,到时候她才不管勒。
某人听到这负责二字,心里还是有些乐意的,反正他早就决定,非胡柯不娶了,管她负责不负责,早晚都是自己的人,所以为自己的人做一些事也是应该的,“好吧,谁叫我大人有大量呢。”
于是,两人换上了一身破旧的女装,某人躺在那破旧的草席之上不住的咳嗽,胡柯则一把泪一把泪的不停的哭,两人在艳红楼上演了一场苦情剧。
“你这小鬼,竟在我们艳红楼前哭闹,简直不要命啦!”那大汉正要伸出手来打胡柯,胡柯也是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她更相信这大汉不会下手。
果真如此,那楼里的一个中年妇女呵斥了他一顿,并不是因为怜悯这两个孩子,而是,她阅人无数,看出了这两个孩子精致的面容,尤其是那正哭着厉害的女孩,一双明眸简直是千金难买,长大后可有多少人得为之折服。
“来,孩子,到里边来,可怜的孩子,快找个大夫来!”
“谢谢婶婶,我的姐姐是疾病发作,只要能喝下一碗热粥就会好的。”胡柯细声细语的说着,明眸中还带着点滴泪水,显得十分动人。而那妇人也是惊讶了,这小妮子竟还有这等本事,她手中确实毁了不少的少女,可见着这么个可人的女孩,竟有了半分怜悯。
只是,妇人的心中还是冷硬的,她只道这两女孩只是饿坏了,到时候给点好处,就能将她们骗到手,签下契约就是她艳红楼的人了。因为两人的年龄偏小,便把两人先作为艳红楼的伺候丫头了。
“胡柯,你进来这里面到底是要做什么?”
“你说哪一个青楼大白天的竟然会打开接待客人房间的窗?”
“这怎么了?”
“要知道,这嫖客若是身份重一些的,被外头的人看了去,泄了密,岂不是大罪!”胡柯细细的讲着,东识允也觉得有些道理了。
“但是,这又关我们什么事情啊?”
“你待在这儿,我去去就来!”胡柯白了某人一眼就走了,他还真以为她吃的空啊,若不是那一眼从那窗户里看见了姜文远的身影,她才不管这闲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