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别乱说话。就是觉得,我译的那份译电有点奇怪。所以才会追来问问,其实我也是好心,没想到他却对我冷言冷语的。鹰击大队难道各个都像他似的,那么拽吗!”
撇撇嘴,女子孩子心性的哼了声。
“哧,小汪,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这整个鹰击大队的核心人物里,也就属乔首长的脾气是最好的了。平常开开玩笑什么的,也都是他最能说。但谁让你总喜欢问那些不该问的,好奇这个好奇那个呢?那都是机密,他当然不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你啊,还是赶紧回去工作吧,否则,处长又得找麻烦了——”
笑容明朗的女子,伸手拍了拍乖兔儿似的,看上去中温顺谦卑,好像没点儿骨气,总那么柔柔弱弱的女子的肩膀。
半推半搡的拉着她回办公室。
路上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凑了过去悄声问:“哎,你弄得我也好奇了。你到底译了什么密电啊,慌慌张张成那样,还那么好奇?”
“唔……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往外说啊。”
停下脚步,女子怯生生的朝周围看了圈,凑近一脸狐疑的朋友耳边,低声言语。
*
夜色迷醉,万家灯火交织着闪烁的霓虹,为s市的夜空,平添了一抹靡费的色彩。
行人匆匆,上下班的人流在地铁站里穿梭,打扮时尚的红男绿女抛开白天的疲倦,走近可以让他们狂欢的夜场。
十里洋场,川流不息。
这座生机勃勃的都市,是国际化的大都市,也是夜生活格外丰富的不夜城。
它的白天,和夜晚,同样热闹。
但今夜,这种热闹之下,还隐藏着无数涌动的暗流。
凶猛,澎湃。
不过有一处,却静谧的有些可怕!
……
一室昏暗,漂浮着淡淡幽香。
诺大的房间里的每一样陈设,都浸透着古朴而又典雅的西方情调,仿佛是将一幅色彩厚重且工笔细腻的油画给搬到了现实里。
低垂的厚重窗帘,遮挡住了外头的光线。
只有一缕月光,从窗帘边角的缝隙之间,洒落房间里。
为女乃白色的羊绒地毯,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月辉,变成了一种很俏皮的女乃黄色。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古香古色的欧式大床。
床的四角立着雕刻精细的铜柱。
一方重重叠叠的,看上去轻盈却又厚重的纱帐,从床顶垂下,笼罩着整张大床。
床头,一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隐隐约约勾勒出床上的情景。
透过纱帐,依稀可以看见,窗户躺着一名女子。
她的睡相很好,很安静。
双手轻轻地交叠在被子上,一头青丝整齐的撒在身下和枕头上。
这个人像睡美人一般,几乎纹丝未动过。
若非还有那浅浅的呼吸,估计在这房里伺候的人,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薄景菡悠悠转醒,脑子仍然有些发晕,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疼。
就像是宿醉一夜醒来后那样的难受着,胃里空荡荡的,还觉得烧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