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床,就是为了早点遇到吴家帆与他说上话,谁让他越来越忙,出门的时间越来越早,荷花不得不更早起床,打着呵欠穿好衣服。
来到梳妆镜前,荷花感叹地看了看自己玉肤似雪的脸蛋,一会就要被画成满脸麻子去吓唬人了。谁让她的朱砂痣太明显,只能多点些麻子才能掩饰。
画好脸上的妆,荷花拍拍脸离开房间,她径直往吴家帆住的房间走去,路上遇到向她行注目标礼的衙差,她全都视而不见,这群没素质的人全都以貌取人,每天谄媚的看着丁曼雪,鄙视地看着她,事实上她可是大大滴美人,比那丁曼雪漂亮多了。
荷花斜眼瞪过去,这些无聊的家伙灰溜溜地跑开了。
到了吴家帆房间的门口,她敲了敲门,等了半响也没有人来开门,又去敲还是没人。荷花开口叫了一声:“小宝在里面吗”
“奇怪,怎么没有人?”她自言自语。
正好见到有一个官差从这里经过,她冲上去拦住他。
官差被她的动作吓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慌忙地摇手说道:“别找我,我喜欢女人。”
荷花奇怪地看着他,“我又没说你喜欢男人,我问你吴大人去了哪里?”
官差这才放下心来,对哟,他现在缠着吴大人不会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害他吓一跳。“吴大人已经离开房间了,这时应该快出衙门了。”
“靠,怎么这么早!”荷花大叫一声,人已经离开了原地。
为什么我们英俊潇洒的吴大人会被这么丑的男人看上,官差为英俊潇洒的吴大人默哀片刻。
荷花跑了出来,刚好赶上他们出门,高兴地大叫:“小宝。”
吴家帆满脸黑线,这个名字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来,咳嗽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荷花一看众人奇怪的眼神就反应过来,嘿嘿笑了两声。“我刚才头好晕一时看花了眼,好像见到我一侄子。突然发现他长得好像吴大人,嘿嘿!”
为免她说出什么更惊人的话,吴家帆赶紧拉住她。“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来?”
其他人都是一脸怪异,这个衙门里除了昊王谁不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有一个就是这位小何侍从,待遇堪比昊王。
“我不起这么早哪里见得到你”荷花无比委屈地说道。
吴家帆知道这两天他们之间的气氛确实不怎么好,他也想与她好好沟通,虽然他是生她离开的气,但心里还是认定她。他轻声说道:“我今天早点回家,你在衙门等我。”
“不要,我今天跟你们一块出去。”荷花说道。
“不行”吴家帆沉下脸来。
“为什么不行?”荷花气呼呼地看着他,哼,丁曼雪都跟着去怎么她就不行了。
吴家帆缓缓表情,刚才一听她说反应就激烈了。“现在外面到处都在感染瘟疫太危险了,你留在衙门比较安全。”
“怕什么,你们不都没事吗?只要咱的防御措施做好,那点抵抗力还是有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你让我去嘛,去嘛。”荷花不管,这次她一定要跟上。
看着荷花不依不饶,吴家帆开始头疼,只要荷花的要求他就无法拒绝。艰难地点点头。“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荷花见达到目的,乖乖的点头。
田钦差见时辰不早了还在门口转悠,这小何太不知好歹了,沉着脸开口:“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荷花在心里诽谤,谁耽搁你办正事了,我等的又不是你!
吴家帆朝田钦差拱手道:“大人,你们先走吧,我们一会跟上。”
荷花一听急了,也不管田钦差回没回话,拉着吴家帆的袖子说道:“你不是答应让我跟上的吗?”
吴家帆无奈地看着她“你还没喝药没吃早饭呢!”
众人听到吴家帆对她如此呵护简直无语,这吴状元是读书读傻了不成,审美观出现了问题吗?
田钦差只得说道:“你们赶紧跟上。”
说完不耐地领着一群人走了。
丁曼雪不屑地瞪着荷花,荷花挑着粗壮的眉毛回瞪着她,丁曼雪被她的恶心的脸给吓着了,冷哼一声转身跟上了他们。
荷花得意地轻笑,这才转过头瞄向吴家帆,见他今天态度好多了,两人相视一笑。
吴家帆令人将做好的早餐与药汤端上来,荷花三口两口地吃完,看得吴家帆一个劲地皱眉,不停地说道:“你吃慢点,小心烫着了。”
荷花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不是怕你去晚了被田大人记上吗?没看他刚才的表情跟吃了大便似的。”
“咳,田大人是位好官。”吴家帆不自在地说道。
荷花喝完最后一碗药,狠狠地咬了几口包子,艰难地吞下去。口齿不清地说道:“走吧,别让田好官久等了。”
吴家帆宠溺地笑笑,掏出一块雪白的丝绢,轻轻地擦去她嘴角的碎屑。
“走吧”说着拉起她的手朝外走去。
荷花的心脏被狠狠抽动了一下,我的母后呀,小渣男长成大妖孽了!
荷花跟着来到外面,这是她被勒令不准出衙门后第一次见到外面的情形。
这些灾民比刚来时更加瘦弱,最主要的是刚开始还有一颗期盼的心,现在都是一幅死寂的表情。每个人眼里都是深深的绝望,看着每天有人被抬去烧掉,想到哪天或许自己就成为了那一缕轻烟消失不见,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们赶到田钦差身边时,正好马知县不知道在对田钦差说什么,见田钦差眉头飞扬,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吴家帆上前许多许多询问。“田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田钦差忽略他身边的荷花,一双眼只看见吴家帆,他高兴地说道:“马知县派人果然找到了水源有死尸。”
“真的吗,太好了!”吴家帆一听高兴极了。
只要找到了传播瘟疫的病源,最起码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病毒的感染。
田钦差拍拍吴家帆的肩膀,他真的很欣赏这个聪明能干的年轻人,只是可惜眼光不好,看了看跟在吴家帆身后满脸麻子表情怪异的瘦弱男,再看看亭亭地立在一旁的美貌姑娘。田钦差惋惜地摇摇头。
吴家帆疑惑地看着田钦差,他摇头是什么什么?这是个好消息不是吗?于是轻声问道:“田大人怎么不高兴?”
“哦,本官当然高兴,走咱们去看看。”田钦差反应过来,说着又让马知县带路,他们一起去了发现死尸的地方。
发现死尸的位置在济县的一条河道上,这是一条贯穿济县与周边城市的一条运河分支,主流的分支下面又有许多的小沟渠,这里的老百姓都是靠这条分支里的水过日子,前段日子的大雨却将堤坝冲毁,洪水冲毁了他们的家园,周边的城镇也受到些许影响,不过都在控制范围内,只有济县处于正中心,被毁得最彻底。
田钦差来的时候已经命人将死尸腐物清理过一次,但是万事都不可能做得那么好,何况水源那么广,要想将水里的烂物都掏出来是不可能的,这次若不是仔细搜索也发现不来。
他们来的时候,官差已经打捞上来三头水牛与一只猴子的尸体,这条河乃是济县的内河,很多人都是喝这里的水长大的,现在他们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田钦差看着这些尸体,眉心轻锁,看来就是这些东西引起的瘟疫。他抬头看着大面积的河水,因为洪水的原故,现在的河里的水平面全部上升,所以官兵没法完全打捞出所有的腐尸。
“你们继续打捞,还有别的地方也不可忽视,一定要将水里的尸体全部打捞上来。”
“是”官兵齐声答道。
所有打捞上来的腐尸全部就地焚烧。
荷花悄悄拉了拉吴家帆的衣袖,吴家帆低下头看她,她招招手让他将耳朵靠过来,荷花轻轻地他耳边说道:“我们喝的水不会是从这里来的吧?”
荷花无比担忧,看到这些东西想想这几天喝的水,如果真是这里来的,她怕当场吐出来。
刚担忧完,就发现吴家帆耳尖上泛红,可爱极了,荷花恶作剧地对着他的耳边吹出一口气。
吴家帆全身一阵僵硬,有些恼怒地瞪着她,荷花怎么看都是一幅羞怯的模样,乐得捂嘴偷笑。
吴家帆见人都看着他俩,暗中又瞪了她几眼,让她收敛些。荷花这才咳嗽一声不再发笑,只是拿美目忽闪忽闪的看着他,现在荷花的脸上就这双眼睛还能见人,吴家帆吁出一口气,要镇定,于是他非镇定地说道:“衙门的厨房附近有一口井。”
荷花放下心来。
现在他们更加确信瘟疫的来源就是这些腐尸了,不然为什么衙门里的人都还没有感染。
丁曼雪见到他们互动的一幕,生气地瞪了荷花一眼,真是糟蹋了吴公子这么神仙似的人物,站在吴公子身边像个癞蛤蟆似的。
荷花回瞪她,故意搂住吴家帆的手臂气她,想肖想她的人,别说门了窗户都不会给她开。
吴家帆低头无奈地看着她,以前都是他仰头看荷花,现在总算可以低头看她了,不过这感觉还真不错,当然决不能让荷花知道。
“咳咳,荷花你抓太紧了。”吴家帆摇摇手臂,示意她先放开,毕竟这里有很多人看着。
荷花也不好意思地放手,古代就是麻烦,拉着自己老公的手有什么不可以,就算是男朋友手也是照牵,接吻都不算什么。想到这里偷偷看了眼吴家帆,嗯,要不要先将他的初吻弄到手?
丁曼雪见她色眯眯地盯着吴家帆,脸黑了一大半,吴公子可是她看上的人,她迅速穿到两人中间,将他们挤开。“田大人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们还闲在这里干什么?”
荷花暗暗翻个白眼,她怎么没听到田大人有什么吩咐。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田钦差非常配合地说道:“吴编修,你带人去告诉灾民,以后不要随便喝河里的水。必须等我们确保不会有问题才行,而且水一定要烧沸才能喝。”
“是”吴家帆点头应道。
然后吴家帆就带了两个人一同离开,荷花立马跟上,丁曼雪考虑片刻咬咬牙跟上。
荷花他们来之前都被要求系上了面罩,到了隔离区,荷花就见到了荣生正在为一名患者看病,只见他用带着手套的手一回翻翻患者的眼皮,一会拨脉,一会看看他们的反应,然后一一做上写下来。
荣生见到他们过来,只是打了声招呼就继续手里的工作,他态度温和,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还会笑着鼓励这些患者。
荷花见他们有些患者露出来的皮肤上面长了红红的斑点,瞪大了眼睛,之前她还没有见到过,这是怎么回事?荷花疑惑地看向吴家帆,吴家帆朝她摇摇头,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不再多问。
等荣生对病情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们一道返回,那些患者麻木地看着他们离开。
一出隔离区,荷花就问吴家帆。“他们身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
“只要全身长满了红斑,他们基本上就没救了。”吴家帆沉重地说道。
荷花沉默不语,瘟疫实在是太可怕了。
丁曼雪来到吴家帆的别一边,先是瞪了荷花一眼,然后笑着对吴家帆说道:“我们今天要不是再去药房?”
去药房?去哪里都没用,小宝可不会喜欢上别人,荷花故意朝她挑了挑眉毛,转头嗲声嗲气地开口:“帆帆,你说过今晚陪人家吃饭滴,可不许为了不相干的人毁约。”
帆帆?吴家帆被她雷到了,身形一顿,很快又恢复之前的风度。对着丁曼雪歉意地开口。“非常抱歉,我已经答应小何了,不如今天你就与荣大夫一起去药房吧。”
丁曼雪见吴家帆一个劲的维护那个丑男,早就气得一肚子火,又见荷花不不住的对她做鬼脸,心思一转,哪能什么都让她如意,于是笑道:“吴公子真是,哪用跟我道歉,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吧!”
“这个”吴家帆为难起来,今天他与荷花有事相谈,哪里想要不相干的人插足。
这时荷花却高兴地开口:“丁小姐要来我真是太欢迎了,要不你今晚就来我房间,大家好好聊聊!”
他们都一脸诡异地看着荷花,不知道她又是哪里不对了,丁曼才不相信她这么好心呢,满脸戒备地看着荷花。
“哎哟,大家都是朋友嘛,能在这个鬼地方相遇,一起面对瘟疫实属不易,难道不是吗?荣大夫也一起来啊!”后面这一句才是关键的,荷花刚才无意间转头,看到了荣大寂落的眼色看着丁曼雪的背影,这个丁曼雪有个这么好的男人爱着,竟然还来打她的人主意,所以她决定一定要将丁曼雪推销出去。
免得她老缠着小宝,虽然荷花自认不怕小宝变心,不过中间搁个人也很碍眼,再说她看荣生很顺眼,长像也属清秀,最主要的是性子温和又有爱心,说什么她也要帮人家才行。
荣生推辞道:“我还要来去配药,就不去了。”
“去吧,你要是不去,丁小姐就去不成了。”荷花阴笑道。
丁曼雪一听连忙劝荣生去,果然丁曼雪一出手,荣生就答应下来,以荷花前后两世的经验,这个荣生一定爱惨了丁曼雪,可惜这小妞毫无知觉,只知道盯着她家的男人看。
最后出席这场晚餐的有七个人,李文昊知道了他们要一起吃饭,死活非要跟上,最后田大人也来凑热闹,马知县作为这里的主人自然也要插上一脚,于是晚餐从荷花的房间搬到了大厅。
荷花狠狠地瞪了李文昊一眼,都怪他坏人家好事。
饭桌上,荷花与丁曼雪分别坐在吴家帆左右两旁,荣生本来是要坐到丁曼雪旁边,荷花却笑眯眯地招呼他。“荣大夫,来来来,你上这边来坐。”
李文昊准备坐过去的动作生生顿住了,僵硬地走到丁曼雪身边坐下,荣生见状只得坐到荷花身边,荷花马上绽放出自以为最美的笑容,幸好荣生知道她化了妆,不然准吓死,不过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田钦差自然是沿着李文昊身边坐下,马知县坐于下首小心地陪笑。
等众人坐定,马知县为所有人倒满酒,田钦差拿起酒杯说道:“今天我们找到了病源,算是有了一大进步,接下来就是找出瘟疫的药方,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战胜瘟疫。”
田钦差豪气干云的壮语激起了大家的雄心,都站起来举杯共饮。
待坐,李文昊又自已倒了满满意一杯酒,且为田钦差满上,田钦差惊得差点跳起来。“王爷使不得!”
李文昊拦住他,“田大人说这话就见外了,田大人为官正直且为民着想,回宫后本王一定向父皇大力举荐你。”
田钦差感动不已,在朝为官数十载,他一直兢兢业业,可是始终得不到看中,一直是个四品官,虽然这次被提拔为钦差,也不过是朝中大臣都不愿接这个烂摊子,最后他才被推出来。现在听到昊王的话,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爷,干。”
“干。”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荷花见他们两人喝得兴高采列,悄悄伸手在吴家帆腰间轻轻刮了一下,吴家帆身体一颤,转过头瞪着她,示意她现在有人,动作收敛点。
荷花气他肯定嫌弃自己这进的模样了,非要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白玉豆腐到吴家帆碗里,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这个味道很好,快吃吧。”
吴家帆拿起筷子正准备动作,又一片黄瓜装进他的碗里,是从另一边夹进来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果然丁曼雪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吴公子,尝尝这个泡黄瓜,味道还不错哦!”
丁曼雪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吴家帆,而荷花则恶狠狠地瞪着,脸上写着:你敢吃试试看!
吴家帆镇定自若地夹起豆腐吃起来,而那片黄瓜却一直没有动,丁曼雪冷哼一声转过脸去。
在坐的不知情者,例如田钦差、马知县再次感叹吴家帆的审美观。
吴家帆吃完眼神轻瞟荷花一眼,眼里警告味十足。
荷花撅嘴不理他,又去骚扰荣生。“嘿嘿,荣大夫真是医术高超,小弟佩服佩服。”
“小何兄弟过奖了。”既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是女子,荣生也不去拆穿她,随着她的话说道。
“荣大夫如此医术又长得一表人才,肯定有很女子喜欢,不知荣大夫成亲否?”荷花开始打探人家的情况了。丁曼雪是相府小姐,给人做小肯定是不行的,以荣大夫的年纪想必已经成亲了,呀!这可不好办了,难不成那块牛皮糖甩不掉了!
“我并未成亲。”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温和地回答。
田钦差皱眉地看着荷花,这小子祸害了他英俊潇洒,才智超群的下属不说,又想来祸害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医术人才吗?他放下酒杯意有所指地说道:“就算荣大夫并未成亲,想必将来也会找一个美貌端庄姑娘,荣大夫为人正直,他没有不正常的嗜好。”
荷花目瞪口呆地看着田钦差,她又没说什么,只不过关心地问一句罢了,有必要连珠带炮地插上一句吗,搞得她很没有面子哎!
李文昊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丫头吃瘪的样子真搞好,谁让她整天画着一个丑妆,还要打扮成男人跟吴家帆亲亲我我,活该被人歧视。
吴家帆满脸黑线,田大人的意思是说他不正直,有不正常嗜好吗?
荷花瞪了李文昊一眼,暗示他再笑就要收拾他,然后转头对田钦差谄媚地笑道:“我当然知道荣大夫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我不过是关心关心他罢了。”
“荣大夫他只有安排,不需要小何侍从关心。”见昊王没有任何插入的意思,田钦差继续道:“小何侍从应该懂得什么叫分寸,像毁害别人声誉的事最好想清楚该不该做。”
荷花嘴角抽筋地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今天是犯了哪个神经,要跟这群家伙一起吃饭的。
丁曼雪气愤地瞪着荷花,她想干什么,荣生是个老实人,难不成想欺负人家,有她在她可不让她得程。虽然她知道小何是女子,不会有田钦差那样的担忧,不过在她看来,这个小何也不是什么好女子。
“荣生可不想要小何你的关心,他跟你又不熟。”
荷花笑眯眯道:“现在不熟有什么关系,混着混着咱俩就熟了,我别的本事没有,跟人混熟的本事一大堆。”
“荣生可不想跟你混熟。”丁曼雪想想荣生和她勾肩搭背的样子就生气。
“哎呀,丁小姐我在跟荣大夫说呢,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他?”荷花故意夸张地叫道。
“你胡说什么?随意毁乱人家的清白”丁曼雪气得大叫,偷偷看了吴家帆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又狠狠瞪向荷花。
荷花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猜测罢了,又不是说你喜欢他,干嘛大喊大叫的影响别人食欲,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丁曼雪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默默地对自己说:千万别生气,再生气又要被说成是心虚了。终于平静下心来,“本小姐现在有喜欢的对象了,不需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荣生听到荷花的话,眼里闪着期待的光看向丁曼雪,可是丁曼雪的话让他眼中的期待渐渐沉寂。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丁曼雪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脸有些微微发红,却抬起头挑衅地看向荷花。
其他人都听懂了她的话外声。
荷花乐了,这人跟自己较劲起来,别以为一句模拟两可就能占上风,比开放,你一古人怎么也比不上她一现代人。
荷花突地站起身来伏身在吴家帆的侧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啪”地一声响震惊了所有人的神经。就连李文昊手上的酒杯也快拿不稳了。
荷花亲完还镇定地坐下来招呼其他人吃饭。“大家快吃啊,再不吃菜都凉了。”说完带头高兴地吃起来。
吴家帆脸上微微发红,不用看也知道众人的脸色多么精彩。他咳嗽一声,镇定地喝了一怀酒压压惊。
丁曼雪一向自称江湖儿女,属于豪放派的,今天一比显然是她输了,刚才当作众人说的那句话已经是极限了,她还真做不出来像小何那样的事,在心里骂了句不知廉耻,愤愤地喝起酒来。
荣生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默默地看着丁曼雪的侧脸。
接下来在这阵诡异的沉默中进行着这场晚餐,终于到了尾声,李文昊见差不多了就起身。“本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下官也要回房了”田钦差也起身道,这气氛太不对了,还是赶紧闪人比较好。
吴家帆这才放下酒杯站起身送他们出门,马知县也告辞离开。
既然人都散了,他们也没必要在留下,对了,荷花突然想到什么,来到荣生身边小声地说道:“荣大夫加油哦,我看好你。”说完眼神示意地看向丁曼雪。
荣生尴尬地看着荷花。
吴家帆生气地拉着荷花离开,她今天怎么老是缠着姓荣的家伙。
荷花频频回头示意,也不见荣生有个表示,荷花民恨铁不成钢,这个木头脑袋,难怪搞不定那女人。
吴家帆更用力了拉荷花,荷花手被拉痛了,踹了他一脚,结果人家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没反应。
一路上吴家帆终于将她拉回了房间。荷花这才反应过来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对了,我们还有话要谈。”荷花以为他有话要说所以才带她来他的房间。
吴家帆点点头,“要谈要谈。”
这两天荷花已经好好想过了,不管怎样都是她不对,她离开在先的。:“对不起,是我不好。”
吴家帆再次大力地点点头。“没错是你不好。”
见他毫不犹豫地这样主,荷花更加内疚,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保证道:“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没想到吴家帆竟然摇头。“不行,我还要一次。”
“啥?”荷花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以为自己听错话了,再次问出口。“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说我还要一次。”非常严肃地样子。
荷花傻了似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家帆纠结着眉头看着荷花,见她没反应,嘟嚷道:“你不给我自己来。”
渐渐地头越来越下,与荷花的脸面对面,纠结地看了半晌。:“怎么满脸麻子,眉毛也好丑。”
荷花气极了,人家正跟他谈正事呢,竟然攻击她的样貌,两手捏住近在眼前的脸郏,气势如虹地吼道:“叫你嫌弃我的脸活得不耐烦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吴家帆没有被她吓到,反而点点头肯定道:“是荷花没错。”
荷花彻底无语,一时不查突然唇上一热,一片软软而火热的唇瓣贴了上来,荷花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小子喝醉了。
醇香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漫延,荷花闭上眼睛享受,可是本来还是淡淡的亲吻,到后来突然变成了乱啃。
“哎呀!”荷花一声大叫推开了他。“你是狗吗乱咬人?”
吴家帆一个踉跄,站稳后立刻控诉地看着荷花,仿佛不给他咬是多大的过错一样。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样子,除了眼神有些呆愣,旁人还真看不出来,荷花警告地问道:“你不会是给我装酒疯吧!”
吴家帆又上前去抱荷花,不依不挠地凑过唇来。
得!荷花相信他是真的醉了,与其被当骨头啃,还不如她好好的引导他,少受些罪。
当吴家帆的唇再次压上,又准备开咬时,荷花快速地对着他的唇瓣吸吮起来。
吴家帆身子轻轻颤抖,好在他总算老实下来。
荷花伸出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小巧的丁香舌在他嘴里一阵扫荡,吴家帆怯怯地伸出舌头与她共舞。
奇异的触感从舌尖传遍全身,一波一波袭击着他的神经,吴家帆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此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跟随着她的动作。
一吻过后,荷花停下来,吴家帆疑惑地看着她。“荷花你刚刚在干什么?”
“吻你啊,不是你希望的吗?”荷花好笑地看着他,这家伙一看就没经验。
吴家帆点点头,“我还要。”
“你先睡觉。”荷花虎着脸,本来想与他好好交谈,现在看来不是个好时机,只好明天再说。
吴家帆开始耍赖,“不行,我还要吻。”
没办法,荷花只好再次吻上那饱满香醇的唇瓣,好吧,是她矫情了,其实她也很想吻他。
呼吸快不畅通了,荷花准备喘口气,刚离开他的唇瓣就被他按了回去。
猛烈的气息迎面扑来,吴家帆似乎享受到了接吻的快感,学着荷花刚才的样子,反复不停地吸吮着她娇美丰润的唇,火热的舌长驱直入。
湿漉漉的炙热触感从唇上袭上全身,荷花头晕目眩想,她收回刚才的想法,谁说没经难很丢人,男人果然是这方面的天才,一学即通。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混乱,还好荷花没教他别的,吴家帆焦躁的又想咬人,猛烈的吸吮似乎要将人吃进去才能填补心里的空虚。
荷花微微睁开双眼,吴家帆凤眼迷离,俊美的脸蛋仿佛滴出血来,她伸手模上他粉女敕的双颊。将他的头往后推,好不容易摆月兑了他的纠缠。
荷花喘着气说道:“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吴家帆全身靠在荷花身上,荷花好不容易将他扶上床,定定神去解他的衣带,同时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我不是。
慌手慌脚地月兑掉了他的外衣,荷花纠结要不要再月兑,这时吴家帆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本身长得极为妖孽,精美绝伦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妖精带入骨的魅惑,简直一祸水。她怕自己再继续月兑下去要出事,还是放弃了。
“荷花”某人却还不自知,媚眼迷朦,吐气如兰。
浓郁的酒香熏得荷花头晕脑胀,看着眼前的美景,仿佛受了蛊惑一样,头慢慢地低下去,猛地一顿,甩甩头清醒下来,“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有什么话还是明天再讲比较好。”
起身就想走人,再不走就要出问题了。
吴家帆伸手拉住她,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沙哑地说道:“荷花荷花你别走。”
他的唇也沿着她的颈项轻轻的滑动,荷花忍不住差点尖叫出声,身体一软倒进他的怀里,他顺势跌倒在床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不过很快吴家帆一个翻身就将荷花压在身下,唇瓣一路向下,最后在她的胸前拱来拱去。过了半晌还是一个动作,荷花气得一掌啪过去。“你以为是母猪拱食呢!呸,你是猪我可不是食。”
吴家帆抬起脸不解地看着她:“荷花,我不是猪。”
哎哟,怎么这么可爱,荷花恨不得上去咬几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点着了火可不得了。她伸手推推他。“好了,快起来。”
“不要,这样舒服”吴家帆赖在她身上不愿起来。
“你舒服我可不舒服。”荷花头大地说道,男人喝醉了是最不可理喻的。
“那怎么办?”似乎在用心地思考。
“你起来就没事了。”荷花诱哄地提醒他。
哪知这厮喝醉了还这么聪明,“不行,起来我会难受。”说完还扭了扭身子。
荷花顿了顿,伸腿朝那个地方顶了顶,果然起来了。吴家帆舒服地哼了哼,见荷花不再继续,恼怒地瞪着她。
荷花满眼黑线地回瞪着他,吴家帆气不过张大嘴巴就想咬她。
荷花见他来势凶凶赶紧用腿摩擦他那里,吴家帆停下来享受地闭上眼,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
荷花见他放松警惕,慢慢地引导他翻身,造成了现在女上男下的姿势。
腿上的动作不变,荷花抬头看看床上四周,除了被子就只剩下刚刚给他月兑下的衣服。偷偷看他一眼,还闭着眼享受呢。
她拿过他的衣服,回看一眼还是没动静,他喝了这么多酒又是现在个情况,估计将他拖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将衣服卷成一条,荷花轻轻地拉直吴家帆的双手,将他们朝上合拢在一块。吴家帆睁眼奇怪地看着她,荷花连忙伸出纤纤玉指在他掌心打圈圈,他见没事反而更舒服了,又闭直眼,睫毛微微颤抖。
荷花毫不拖泥带水,快速地用衣服将他的双手捆起来。
吴家帆感到不对劲再次睁开眼,荷花朝他嘿嘿笑两声站起身来,他想伸手拉她,可是发现双手被绑,无辜地看向她,“荷花松开。”
荷花摇头。“不松,松开你就要做错事了。”
“我没做错事,我难受”吴家帆满脸压抑。
荷花低头看向他的裤裆,那里果然升出了帐蓬,荷花吞吞口水,妈呀,尺寸太惊人了。
又听到吴家帆难耐的叫声“荷花,那里还要。”
荷花浑身也在发烫,她觉得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一发不可收拾。转身就想走。
“荷花帮帮我”
她又转过身,看看他的脸又看看看他的下面。听说这种事半途而费会造成终于不举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咬咬牙,荷花不顾他可怜的叫唤,毅然地走出门外。
出了门被风一吹,她的头脑清醒一大半,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湿透了。想想她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抵挡住男色的诱惑啊!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