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变态啊!”凌若惜更是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眼看着洛冥羽就要朝着自己走来,猛地朝着水里蹲下,套着长大的外衣就朝着水池外面跑。
右手一挥,那紫色的阵法落下,将整个浴池笼罩,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也无法进来。当然,里面的人也没有办法出去,完全是洛冥羽的天堂。
再看那跑出去的女人,白色的外衣还没穿好,露出背脊后一大片的肌肤,更可笑的是,那小**在跑动之下露出了半截,修长的双腿好似白玉,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印下一个个小脚印。
“碰!”一头撞在阵法之上,凌若惜险些被弹飞了出去,兀的蹲下捂着自己的额头,吃痛的叫了起来。
那一阵寒风袭来,凌若惜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拉紧了衣服,看着那池中的人,连忙靠着冰冷的墙壁,“那个,变态公子,我闹着玩的,我知道你也是,所以你回去好不好,我道歉,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动手了,我真的动手,啊啊!”
迅速伸手挡在身前,凌若惜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而眼前的男人只是淡然一笑,伸手落在她的脸颊上,“为什么要挡住你的脸?”
右手轻轻一拉,那挂在耳边的面纱缓缓落下,黑色的眸子不由地紧缩,那一刻,这一片天地都黯淡了。
眼前的人儿,比起六年前更加的美丽了,若是说六年前她是一尘不染的仙子,那么现在就是含苞待放的花儿。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上挑,惊恐的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浴池内的水珠,**的长发披在肩头,因为太过慌张,那粉红的嘴唇微启,起伏不定的胸脯微微敞开,一直延续到她那平坦的小月复上,下面的神秘部位被衣衫的飘带遮住,也多了一分的神秘,让人想进一步的深入。
那丁香小舌翘起,抵在上颚,嘴角的银丝落下,就仿若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让人怜惜。
“别摘!”等到凌若惜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那白色的面纱落地,她的容颜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惊恐的汗珠落下,却是挡不住那骨子里的那一股妖媚。
“很美,为什么要挡着?遮着你的面容,不是等着让别人来摘取吗?”左手环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洛冥羽浅笑着,那招牌式的笑容露出,牢牢地按住凌若惜的手腕,按在那冰冷的墙壁之上。
心中的琴弦一颤,那一刻,凌若惜呆然的抬起头来,她说过,出岛之后,若是有人摘下她的面纱,她就嫁给他。她幻想说一系列的情节,想着自己被人所救,面纱落入他的手中。
只是,为什么会被眼前的男人摘下来,他那挑衅的笑容一点也不真实,根本没有他的气息。
“不需要你看,放开我!”凌若惜这才注意到自己被眼前的男人囚禁了,右手被那男人反握在手中,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想要逃离,就连腰肢也被那男人按住,毫无反抗之力。
左手狠狠地抵在洛冥羽的胸口,凌若惜冷着脸:“变态,你想做什么?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凌若惜这个人吧?就是六年前出去偷汉子,被发现后让人退了婚约的凌若惜,我就是她,你要是不嫌我脏,就来啊,来啊!”
眼眸之中,那一抹深深的憎恨之色闪烁着,凌若惜死死的咬着牙齿,看着眼前的洛冥羽。眼前的男人,身份一定极其尊贵,没有必要跟她过不去,何况,谁愿意跟一个被其他男人侮辱了的女人上床?
这只会让男人觉得恶心!
然而,洛冥羽只是浅笑着,缓缓松开凌若惜的腰肢,伸手捏着她的鼻尖,左手按着她的左手,朝着那上方一带。
“你做什么!”凌若惜慌张了,她本以为眼前的洛冥羽会适可而止,但是没想到这个恶作剧的男人,居然将她的双手举起!她慌张之中只穿了一件外衣,这一下,那衣服完全敞开了。
洛冥羽的眼神也更加的黑了,左手握住凌若惜的双手,右手一招,那天蚕丝腰带落入手中,直接将那一双纤细的手臂反绑了起来。
“你这个变态,滚开!”脸色大变,凌若惜更加慌张了,关键的时刻,她直接一脚踹出,再次像当初那般,直接偷袭洛冥羽的**。
只是,眼前这男人早已经一清二楚,就在凌若惜抬起右脚的那一瞬间,顺势勾住她的小腿,朝着自己的身边一带,看着那柔女敕的身躯,一股火焰上涌,她的身材似乎比六年前更好了。
“放开我,救命啊,忆追,忆梦,放开,你这变态,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滚!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咬舌自尽,一头撞死在这里,放开!”凌若惜着急了,看着洛冥羽的脸,听着他那低沉的喘息声,整个人的脸颊在瞬间变红,那腰间的东西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只那么的明显。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
当初的第一次,在莫名其妙之下被人占有,她什么都不知道,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这样怀了他的两个孩子。而现在,她是清醒的,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样的禽兽侮辱!
同样的事情,她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我不叫变态,若惜,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告诉你,我叫,洛冥羽。”伸手触模着那熟悉的容颜,洛冥羽扼住凌若惜的下颚,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洛冥羽!
全身剧烈一颤,凌若惜骇然的看着他,那脑海中的身影出现,那喜欢带着面具的男人,总是这般的自信,尽管一直阴沉着脸,不爱说话,但做事都跟白痴一般,明知道身体内藏着寒毒,还要使用斗气。
她说,要活下去。
她知道,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是,这次归来,她想找到他的踪迹,却是比登天还难,骗着自己的孩子,其实暗地里早已经将他当作是自己的丈夫,说着一个个传奇,只是为了在孩子们的心中塑造他的形象。
然而现在的人呢,他就像是圣洁的月光,一尘不染,没有洛冥羽的铁血,没有那一股豪情壮志,多了一分妖娆媚态,连说话的口音都是那么的轻浮,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洛冥羽!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想要推开身前的人,然而那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凌若惜挣扎着,嘴唇早已经被咬破,不同气质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重合为一人。
洛冥羽知道,那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你听我解释,若惜,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凌若惜恨不得多长出两只手来,砍了眼前的人,那软若无骨的身子在洛冥羽的怀中扭动着,不断挣扎。
对于洛冥羽来说,这比什么考验都还大,伸手狠狠地在凌若惜的**上一拍,“安静点,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他,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放开我!对,洛冥羽肾虚,你肾虚吗?”柳眉一挑,凌若惜抓住了关键,挑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
当初为洛冥羽把脉,那人的身体看似刚健,但身上带着伤痕,而且近日来的房事太过厉害,伤及到了肾脏,加上伤口更是伤上加伤。不修养几年,恐怕一直就那样子了。
嘴角狠狠地一抽,洛冥羽恨不得撕烂凌若惜这一张嘴,什么叫肾虚,有自己的女人诅咒丈夫肾虚的吗?
“他的背后有一条很长的伤口,你没事。那伤口是我亲自缝上的,就算再好的药也会留下痕迹,你没有。你根本不是他,又何必装作他来骗我!”几乎是吼着喊了出来,凌若惜看着眼前的男人,全身不断颤抖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贴着墙壁滑落了下去。
原来,她什么都记得。不知道为何,洛冥羽心中升起一股得意的姿态,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右手一展,那紫色的斗气分开天蚕丝所做的腰带,“今天,我放过你。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只是以后请别轻易进入我的房间,否则,我都会视为你在勾引我。”
朝着前方走出两步,洛冥羽转身看着凌若惜,嘴角向上一勾,轻声笑道:“你不知道的是,我受伤后遭人暗算,身重毒药,与一个清白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当我想要寻找她时,她已经离开。你不知道的是,世上有一种药物叫做雪肌蛊,服下之后,就算再恐怖的伤口也能够愈合。你不知道的是,有一种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别让我再见到你,凌若惜……”
高傲的身影走出,那淡淡的紫色斗气蔓延开来,前方的木板在瞬间组合,形成一道铜墙铁壁,挡在两个浴池之间。
逃也似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凌若惜迅速穿上衣服,抱着被子蹲在床上瑟瑟发抖,那大脑内全是刚才的那一幕,他真的是洛冥羽吗,真的是吗?
一次又一次的质问着自己,在那不知不觉中,抱着被子的人儿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那返回房间的人则是一夜无眠,只希望那个笨女人能够明白,至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人,从未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