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质问的话,周韵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人,来之前,妈妈再三叮嘱她,要把姿态放低,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让简单对她没有芥蒂,周韵很不开心,为什么先低头的总是她,明明她和简单都是爸爸的女儿!
既然再不开心,她也要去做。
周芸将周韵往前推了推,在一旁并不说话。
她是家长,和孩子间总有一层隔膜,同龄人之间更容易交流。
“严小姐,我们家有点私事要处理,能不能回避一下?”不想让严纯在旁看了笑话,也防止严纯从中破坏,顺便向她示威,无论是哪一点,周芸都不想严纯在旁边。
这次简单没有和周芸作对过不去,而是默认了周芸的说法,让严纯回避。
严纯很识相,离开了客厅,却没有离开简家,她总觉得周芸对她的态度很古怪,如果单纯只是以一个阿姨的身份来说,排斥她嫁入简家会对简单不好,但是,她总绝对而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其中的古怪,严纯再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严纯走了之后,简单也不傻站着,径自走到了沙发处,坐了下。
周芸看着简单的作态,要不是简单脸上明显恼怒别扭的表情,她都要以为简单是对她和周韵一起不待见了。
周芸朝着周韵使了个眼色,周韵走到简单身旁,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声音渐渐有了颤音,虽然她更多的是在做戏,但是这一刻,她是屈辱的,在一个不如她,她又看不起的人面前低三下四,怎么让她不觉得屈辱。
“简单,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不知道张学姐为什么要那样说,我也是无辜被牵扯进去的,清清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说她的坏话呢。”周韵说着,眼泪就簌簌往下掉,模样可怜又无辜,不明情况的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简单在欺负她。
简单皱了皱眉,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周韵做的,既没有人亲耳听到是周韵对张学姐说了那些话,也没有人看到周韵偷了那些钱,就算有人见到了,也不会出来指证她。
这件事,简单不想在深究,最起码不是现在,她已经大概猜出了事情经过,唯一的关键人物王唤,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卖周韵。
“清清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甚至病发住院了,你知道有多严重吗?周韵,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虽然简单不打算在这件事上抓着不放,她不认为真让周韵认了罪,会让周芸母女有实质上的伤害。
“不是我做的,我发誓真的不是我做的,简单,你相信我,我为什么要去偷钱呢,我要那些钱也没用啊。”周韵一听简单松口,就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
简单听周韵的话,有些人真是发誓比吃饭还寻常,她们真的不怕遭到报应?
“是啊,简单,你和周韵是姐妹,她怎么会伤害到你的朋友呢。”周芸也在一旁为周韵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