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简单的回答,李同松更相信李勋告诉他的那些信息。可是简单显然没有将足够的信任投放在他身上。
李同松觉得眼前是一个很严峻又棘手的案子,他不能逼的太过,也不能视而不见的不作为。
“简单,遗嘱的事你找到我帮忙,结果也都是按照你的意愿做,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了最起码的信任基础,为什么你不让我继续帮你,为什么不把你身上正发生的事告诉我?”怀柔政策是李同松想过最好的处理简单的事的方法,他想帮助简单,但是帮助加上强迫这个词,就会变质。
简单安静的听着李同松说话,如同一个好学生聆听老师的教诲。
“表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很好,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妈妈遗嘱的事,我知道是我任性了,那些都是妈妈的东西,不该只属于我吗?我只是不想给别人。”简单把一个自私的人该有的理直气壮表现的淋漓尽致,寻求别人的帮助,不,那些人她会亲手送进地狱。
李同松没想到简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也许是简单的表现实在太过自然,他都忍不住怀疑起来,其中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隐情,还是李勋为了某些目的故意扭曲什么。
“我知道表舅对我很好,如果真遇到了什么事,我不会和表舅客气的,但是我不觉得我过的不好,不过,表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简单反将了李同松一军,除了妈妈的死,其他事情都是未曾发生了,她不认为李同松会知道多劲爆的消息,至于那些所谓的‘需要帮助’想法,只能是揣测了。
她看过妈妈的死亡报告,完美的挑不出一点差错,自然死亡,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甚至墓地里只有一盒骨灰在。
所以,仅凭这些,谁会相信她?
她可不想被在被关进精神病院当一会疯子了。
李同松被简单堵的哑口无言,他认为有必要重新评估下这次的对话的必要性了。
“表舅?”简单追问着原因。
“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担心你,你没事当然最好。”李同松被简单这么一追问,便将那点怀疑又放大了,他看简单的样子再是正常不过了,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糟糕的待遇。
李同松松了口,便不会再继续简单过的好不好的话题。
“我知道了,谢谢表舅。”简单愉快的做了最后的总结,结束了这一场深切谈心。
于是一场谈话下来,李同松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两人没过多久,就出了书房,而一直在忙的苏昕,端出了一盘又一盘的好菜,见到出现的两人,笑呵呵说到,“快去洗手吧,可以开饭了。”
随后李勋也端着一盘菜出现,“都是囡囡喜欢吃的。”
听到李勋的话,简单这才注意到桌上的菜,真的,每一道菜都是简单喜欢吃的,更巧的是,这些菜正是李勋去她家时,吴妈做的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