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季辛,简单就坐镇幕后,等待结果了。
生活还是在继续,只不过从此之后,没有了严纯,就像她本不该出现在简家,所以又重新的消失了。
自从简家父女达成了共识的那天,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有了转变,周芸母女正大光明的住了进来,虽然周芸没有立马和简远东住在一起,但是那做派,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了。
因为简远东丧妻不久,周芸也不是待嫁的二十岁姑娘,周斯的意思,直接办个宴会,请些亲戚朋友就行了。
至今没披上过婚纱的周芸对这点耿耿于怀,没有哪个女人不期待能穿上婚纱,有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盛大婚礼,她终于要嫁给简远东,可依旧得不到一个像样的婚礼。
推着轮椅的周芸很是不甘的找上了简单。
“简单,我们最近都没怎么聊天,有时间聊聊吗?”周芸主动敲开了简单的房门,自从周婕死后,她和简单的关系就不咸不淡,渐渐成了她一块心病,她是如愿进了简家,但是总计划上的偏离了太多,而简单这枚棋子,还没尽到她用处。
简单放下手中在做的事,周芸来她,这种早晚的事,她一点也不意外。
见简单点头同意了,周芸这才推着轮椅进去,她脚上还打着石膏,太早拆石膏会惹人怀疑,她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功亏于溃,虽然推轮椅这种事,让她很是不耐。
周芸推着轮椅到了简单的书桌旁边,书桌上摆着各科目的科目和习题,整个书桌都占满了,却不显得杂乱。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学习这么认真。”周芸以简单最擅长最热衷的事上最为开头。
简单静静的听着周芸说话,能猜到几分她找来的意图,可她乐于装傻。
“简单,你会怪芸姨吗?怪我霸占了你妈妈的位置?”周芸的样子是那么可怜,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大的委屈。
以前她就是被周芸的这副模样给欺骗,才会一次次被利用,一次次推到浪尖。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怪你?芸姨,难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简单没有按照周芸剧本的剧情走,故意曲解周芸的意思。
周芸酝酿好的情绪,被简单打断,不过她不是十几岁的周韵,她的伪装比周韵老辣多了。
“怎么会,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怎么可能做出对自己孩子不利的事来。”周芸的目光包含柔光,像个慈爱的母亲,俨然代入进了简单母亲的角色当中。
“那我为什么要怪你的呢,你并没有做出对不起我事啊。”简单的表情无辜,一副完全不解周芸最开始的问题。
要不是在周芸心中,简单一直是个不开窍的蠢货,她都要以为简单这是故意在刁难她了,害得她的情绪都大打折扣,就快说不下去,想好的说辞,又要拐几个弯到正题上。
“我就要嫁给你爸爸,成为你名义的妈妈了。”周芸又摆出了一副委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