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我找你有急事!”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凌飞焘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他愣住!
房间中到处都飘荡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司夜辰俯身压住了床上的某个柔软的身体,把她的美好隐藏在身下,他只看到如玉的肌肤,微微战栗着的她!
“出去!”
一头顺直的秀发从床上一直垂落到地下,只看了一眼,凌飞焘已经知道现在和司夜辰云雨巫山的女人就是叶妙妙!
他用力握紧拳霍然转身,背对着司夜辰:“我在外面等你。”
逃跑一样,他逃出司夜辰的卧室,明知她是他专属的女人,但是当他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仍然会有些疼痛。
叶妙妙,始终都是司夜辰的女人!
凌飞焘苦笑一下,不是第一次看到司夜辰和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这一次他的心会这样不舒服,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喘不过气的感觉?
“只是错觉,我凌飞焘还缺女人吗?”
他苦笑着自嘲说了一句,走向凌飞凰的房间。
“你们都给我滚开,我再等……十分钟,如果辰哥哥和凌飞焘不出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凌飞凰坐在窗台上,向外面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头晕。
这里是三楼,并不是很高,但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恐高症。
“提醒你一声,这里只是三楼,你跳下去是摔不死的,顶多是摔断手脚,变成残废。”
“大少!”
凌飞焘的手下不停地擦拭冷汗,大小姐要跳楼自杀,要是这位大小姐出现一点意外,哪怕是只摔断了手脚,他的小命也够呛能保住!
最要命的,是大小姐都坐在窗台上喊叫好一会儿了,辰少却像是没有听到,或者没有在别墅里面一样,连面都不肯露。
凌飞焘缓步走进来,并没有劝说凌飞凰,而是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支香烟点燃,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辰哥哥为什么没有过来?”
凌飞凰满脸失望,她最想看到的不是弟弟,而是司夜辰。
“他没有时间,很忙。”
“我不信,你们一定是没有告诉他,辰哥哥应该去公司不在别墅里面,否则他早就过来救我了。”
凌飞焘用略带玩味的目光看着姐姐,眼前这个女子是他唯一的亲姐姐,但是也是唯一能让他没有耐心,有时候很讨厌甚至有些痛恨的美女。
“你立即去叫辰哥哥过来,我要见到他!”
“凌飞凰,你的公主病太严重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这样,以为你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如果辰不在意你是跳出去,还是跳下来,你会怎么样?”
“不!绝对不可能!”
凌飞凰拒绝听到这样的真相,她觉得,在司夜辰的心中她应该是最重要的,所有世界上的女人加在一起都不及她一根脚趾头!
“真相总是很残酷,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你说谎,你给我滚出去,你们没有一个好人,都欺负我,我一定会告诉爸爸妈妈的。”
凌飞凰握紧手机,给司夜辰拨打过好几个电话,发了几个短信过去,但是司夜辰既没有接听她的电话,也好像没有看到她发的那些威胁或者是哀求的信息。
“是你要我离开的,别后悔。”
凌飞焘站起来,忽然间觉得很累,从小到大,他记不清为着凌飞凰擦过多少次臭狗屎,收拾了多久的残局!
“你敢走,爸爸妈妈不会饶了你的!”
凌飞凰心虚地叫喊起来,一条腿垂到窗台外面:“你敢走出房门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不是想知道辰在什么地方,在忙些什么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敢面对真相,提醒你,辰的卧室离这里很近,一分钟你就可以在卧室看到他!”
“我不信,你在说谎,你骗我!”
凌飞焘微笑,俊逸的脸上笑容有些冷酷无情:“凌飞凰,高傲的公主,凌家的大小姐,你连去亲眼面对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你就是一个没有用的懦夫!”
“我……”
这一刻凌飞凰犹豫了,司夜辰真的就在卧室里面,听到她要跳楼也不肯出现吗?
他不在意她的死活?
“我赌你不敢去看,哪怕他现在是在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不在意你的死活,你也要继续活在你虚幻的梦想中,等他得到满足之后,抽空施舍给你一点点无足轻重的安慰!”
“我不信,你说谎,说谎!”
凌飞凰用力摇头,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冲到门口,盯着走廊。
这里离司夜辰的卧室很近,近到用几步就可以走到,但是在此时此刻,这几步路没有尽头那样漫长,她的腿好像有千斤重,怎么样都无法抬起来!
嚣张跋扈,自我中心,凌飞凰是一位被宠坏了的公主,但是却不是白痴。她可以想象到,司夜辰这个时候在卧室里面,听到她的叫喊声,知道她要跳楼都不出现,会是什么事情才能拖住他!
凌飞焘一把拖住凌飞凰,几步到了司夜辰的卧室门口,把房门推开一条缝隙。
凌飞凰忽然间伸手捂住眼睛,不愿意去面对真相!
“哦……”
“呼呼……”
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声从卧室门的缝隙飘了出来,模糊颤抖的声音,刺痛了凌飞凰的耳膜!
忽然间有一只大手用力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眼睛上移开,反背在她的身后,用手指强硬地拨开她的眼皮,让她不得不看到面前的一幕!
卧室里面,司夜辰站在床边,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健美的躯体运动出优美的频率,汗水从他身上渗出,在明亮的光线中闪动诱人的光泽,那样的魅惑!
一次次,他拥有她,抱紧不愿意放手,美好让他痴狂,不为外物所动,让他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凌飞凰后退,再后退,后背无力地靠在凌飞焘的身上,看到叶妙妙紧紧地闭着眼睛,清纯的小脸微微皱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太过欢愉,从鼻孔中发出沉闷低微的轻吟出来!
凌飞焘眸子深沉,闪过一抹痛苦之色,伸手轻轻无声地关闭了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