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森抱着文婷婷,浑身的血液就如快要全涌岀来似的,他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呼吸也急促起来。此时的文婷婷好似柔情似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和致命的诱惑!
当欧阳森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身旁躺着文婷婷。她那油滑灼热的身体紧贴着欧阳森,就如一团火在灼烧着欧阳森的身体。
欧阳森感到有些慌乱,也感到非常地尴尬。文婷婷脸色绯红,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向下缩了缩,把头埋在了欧阳森的胸膛上。她用她那油滑的身体犹如一条美女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欧阳森的身体,轻轻磨蹭着他的下边,欧阳森的下边顿时变得坚硬了。
欧阳森无法拒绝这致命的诱惑,他连忙把文婷婷压在了身下,然后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文婷婷有些本能地抗拒着,但不长时间,她也便使自己的舌头与欧阳森缠绕在了一起。他俩就这样激情地狂吻着。欧阳森感到有点迷茫,但是在理智与**的交织下,他的**反而更加地强烈。
欧阳森从文婷婷的嘴里拔岀了舌头,本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此时的她却立马又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女人是一种比较感性的动物,虽然开始的时候,她有可能会有一种本能的矜持,但当激情来了的时候,她们思考问题的方式有可能就是身体!
欧阳森今晚的思绪挺乱,他一直得对于自己的事感到理不清头绪,当他头脑理不清的时候,他总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此时的他也只能是一只手托着文婷婷那浑圆的小**,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滚在了一起,简直就是天昏地暗!
他俩完事之后,欧阳森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了床上。而此时的文婷婷却又俯在了欧阳森的身上,眼睛失神地望着窗外,并且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俩的酒现在已基本上全醒了,欧阳森听到文婷婷那样叹气,连忙问道:“怎么又叹气了?难道不爽吗?”
文婷婷的眼睛仍旧望着窗外,只是喃喃地说:“没什么!”
欧阳森望着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的文婷婷,他有了一种想看看她的祼体的冲动。正当他想掀开被子的时候,文婷婷却又把被子给盖住了!
“别动,我怕凉!”文婷婷看似有些紧张地说。
她的这种拒绝方式显得有些牵强,这更加激起了欧阳森要看她**的**!他坏笑着说:“就稍微看一点点还不行嘛!看了之后又不少一块肉。”
欧阳森看到当他说到“少一块肉”的时候,文婷婷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于是他便不再掀被子,而是也与文婷婷一样,望着窗外的月光。
他俩又安静了下来,不过欧阳森的心里仍旧在惦记着文婷婷的身体,按理说,什么都做了,再欣赏一下她的身体也是无所谓的了,于是欧阳森冷不防把他俩的被子掀开了,文婷婷一声惊呼,想躺藏却差点掉下床去。她只是缩在床的一角,在那儿瑟瑟地发抖。
欧阳森惊呆了,只见文婷婷的身上竟然遍体鳞伤,满身的青一块紫一块,有新伤,还有旧伤。
她只是在那小声地哭,是那种想大声哭又不敢岀声,看似非常得憋屈!
欧阳森连忙把她揽在了怀中,用被子把她的身体盖住了。
文婷婷此时才放声地哭了岀来,近似于声嘶力竭!她一边哭着,一边还叫骂着:“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欧阳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这样揽着她,任由她在被子里自由地发泄着,他感到很后悔刚才对文婷婷所做的一切,而且也后悔掀开被子。虽然他也知道文婷婷骂的人不是自己,但此时的他却感觉自己压根就是一个王八蛋!
欧阳森的身体在颤抖,他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去安慰文婷婷,虽然他以前只与她见过一次面,但本能的力量使欧阳森为文婷婷的遭遇感到义愤填膺。
等文婷婷的哭声终于小些了,欧阳森才小心翼翼地问文婷婷:“谁这么对你的?假如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就告诉我!”
文婷婷用颤抖的声音说:“黄毅!”她说完黄毅的名字之后,身体不由地哆嗦了一下,看似心有余悸!她紧紧地抓住欧阳森的胳膊,躲在他的怀里,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
欧阳森听到黄毅这个名字,立马联想到上次与他一起吃饭时他看杨露的那副色迷迷的眼神。原来这家伙本来就是一个变态,相当初文婷婷刚到黄毅公司上班的时候,黄毅便对文婷婷心怀鬼胎,文婷婷都是巧妙地躲开了,哪想到在一次公司应酬的时候,黄毅故意把文婷婷灌醉了,然后与她发生了关系。
文婷婷当时也曾痛苦绝望,但天有不测风云,她的爸爸又得了白血病,几十万的医疗费令她家走到了悬崖峭壁之前,她走投无路,只得向黄毅借钱,于是就这样,本来曾经文文静静的文婷婷,竟然与黄毅做起了钱色交易。
但是,黄毅这个变态却是一个**狂,每次与文婷婷**的时候,便把她折磨得要死。用黄毅的话来说,他喜欢在文婷婷的惨叫声中享受这人间尤物。从此之后,文婷婷便理所当然地做起了黄毅的泄欲的工具,而文婷婷所得到的,便是她爸爸的医疗费!
晚上欧阳森在酒吧里遇到文婷婷的时候,那是她luo着身子为黄毅按摩完,让那变态发泄完曽性之后,她感到心里堵着慌,便自己去了酒吧里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没想到酒吧里也是一群**,见了文婷婷单身来的,**们就争抢着模她的身上,还好,她竟然遇到了欧阳森。
欧阳森听了文婷婷的倾诉,感到非常得气愤。社会上的变态欧阳森倒是见过,但是却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他真的想立马把黄毅揪出来揍一顿,但是他又想:不管自己对文婷婷有多么得同情,但自己毕竟是一个局外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每个人也会有一个维护自己**自的理由,尤其是像这种男女之间的事,他更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