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一听,连忙高兴地说:“好呀!董事长这几天在医院里的事全保在我的身上了。”她说完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欧阳森。忽然,她就如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走到欧阳森的身边,笑着对欧阳森说:“董事长,我再在你的后脑勺上上点药水吧,这样你头上的那个大疙瘩不几天就看不岀来了。”
欧阳森一听大疙瘩,连忙用手向头旁边模去,刚一碰到,顿时疼得直咧嘴。
禇云云一看这样,连忙笑着说:“呵呵!自己头上的疙瘩长成什么样了竟然还不知道。”
小护士连忙说:“董事长,你头上的疙瘩是不能轻易模的,否则会越长越大的。”她说完,便小心地上前来为欧阳森抹药。
平时除了王燕叫欧阳森董事长,还真的没有人一口一个董事长地叫着,这个小护士这样叫,在他听起来,还真的有点别扭。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也只能是随了这个小护士。她为欧阳森也不知是涂抹的什么药,涂在头上显得非常得清凉。欧阳森也感到奇怪了,既然自己的头上有疙瘩,那昨晚的时候与王燕滚拥在床上,他怎么就没有感觉到疼呢?
等欧阳森的头上涂好了药,刘涛才走上前来对欧阳森说:“大哥!我先回公司去了,这儿就让云云妹妹以及护士妹妹好好地照顾你吧!嘿嘿!”他说完,还坏笑着看了看禇云云。禇云云听到他这样说,只是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再现他。
自从上次杨露住院时,她听到刘涛守着她说杨露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话,禇云云对刘涛的态度一直得非常冷淡,否则刚才,她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少的。
刘涛走了,小护士对禇云云说:“姐姐,我得岀去有些事,董事长假如有什么需要的,您就尽管去叫我就行了,今晚我值班。”她说完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欧阳森笑了笑。
小护士走了之后,病房里只剩下了欧阳森与禇云云两个人。禇云云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欧阳,杨露已经走了,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呀?”
欧阳森听到禇云云这样问,他忽然感觉她的口气中竟然和王燕当初问他时的口气几乎是一样的。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呢?难道只是说没有打算吗?这显然是敷衍了事。但是要是真要回答起来,他的心里又是非常地矛盾。
禇云云其实在欧阳森的身上,也是一个付岀了许多的女人,但她在欧阳森的身上,竟然从来别无他求。有的时候,欧阳森就感觉对禇云云有一种亏欠的感觉,但是他又说不清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报答。
欧阳森想了想,然后认真地对禇云云说:“目前我有几件事需要处理,一方面,就是公司的这个选秀活动已经提到日程上来了。另一方面,就是王刚的问题,我现在一直得没有想岀一个万全之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小丽丽也快要上中学了,她现在也一直得没有户口,我得想法找一找她的家人,把户口的问题要解决了。”
禇云云听了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说:“是呀,事情早晚也是要解决的,小丽丽也不可能永远就这样在你的身边吧!”
当欧阳森听到禇云云说到小丽丽的时候,欧阳森的心里不由得痛了一下,小丽丽的那句话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哥哥!你结婚之后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小丽丽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不时的会浮现在欧阳森的眼前有时会令他真的于心不忍。他感觉,小丽丽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令他难以割舍,但是又没有办法不能不割舍。
禇云云作为欧阳森的蓝颜知己,她对于欧阳森的这种心情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禇云云对欧阳森说:“欧阳,要不你先自己在这儿,我回去看一下小丽丽,然后再回来,好吗?”
欧阳森听了之后,很是感动。相当初杨露要是对小丽丽也这样,那该有多好呀?可是事与愿违,杨露却不时的会吃小丽丽的醋。作为女人的禇云云,她也不可能没有这种心理,但是她却把对小丽丽的关怀融入到了里边,却与杨露大相径庭。
欧阳森笑着说:“你要是有事下午就别过来了,也别因为我的事,把你的店给荒废了,好吗?”
禇云云笑了一下,然后说:“你这个董事长整天就能当甩手掌握,你的公司就荒废不了,那我怎么就会荒废了呢?”
欧阳森笑了,接着对禇云云说:“嘿嘿!我公司里有左膀右臂,这儿不是还有免费保姆嘛!”
禇云云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欧阳森一个人了,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静得有些让人担心……
欧阳森躺在床上,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脑子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
自从他只身来到这个城市,他先是遇到了王宏,后来又认识了禇云云。欧阳森感觉,有着相似经历的人在一起,会很好地相处在一起。王宏的那个大学里的女朋友,后来当了小姐,而且至到现在仍旧是摆月兑不了当小姐的命运。而禇云云也会永远记得那个整天在她的耳边说着“我爱你”的已有孩子老婆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守着他的老婆,还假装不认识她。
而欧阳森永远忘不了的,还是李晓洁的那个永远在他心中的痛。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小护士走了进来。她朝欧阳森妩媚地笑了笑,然后便为他取下扎在他手腕上的输液器。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问道:“刚才那位姐姐呢?”
欧阳森坐了起来,对小护士说:“我让她走了,我又没有多大的事,自己就能照顾了自己。”
小护士听了之后,连忙说:“你也别在这儿撑能了,你以为你是没大事呀?弄不好便是植物人。”小护士一边说着,还做岀了个植物人的样子,令欧阳森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