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风将洞口用泥土与树枝等掩盖好后,再放了一大块草皮在上面,并做好标记。他准备以后有空时再来此地。
辨明方向后,尧风去到乌古特城。他把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城里面的修士都在纷纷议论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月兮宫里闻名于整个越州大陆的美女纪嫣然,拒绝成为本宫的新一任圣女。根本无人谈论起尧风或蒙蒙龙这样的小角色,也没有关于蒋响及或行苦的小道消息。
事情已过去大半年了,没人提及也很正常。尧风悄然来到星耀学府,经打听得知,行苦大师一切安好。稍后在“荫之绿”找到了行苦。
见到尧风前来,行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神情,只是平静地说道:“见你安然无恙,我心甚慰。”虽说行苦并没有剃度为僧,但是总给尧风一种超凡月兑俗的感觉。
“行苦大师,请问您知道蒙蒙龙的下落吗?”尧风问道。
“不知,但在约八个月前,曾有消息说世源丰清宗的弟子在追寻一头小龙,后来没有下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相信蒙蒙龙仍然在生。当府主蓝玉于半年前外游归来,我最终请动他出面,蒋响及不得不卖府主一个情面,然后我与蒋响及四处查找傅天元的下落,终于在朝恒山遇上,在我们逼问对质之下,有关蒋光铭之死算是弄清楚了。而傅天元也已毙命于朝恒山。”行苦说道。
“虽是如此,从以前的处事行径来看,蒋响及此人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他放过我与小龙似乎可能性不大。”尧风说道。
“既然事情已弄明白,元凶也已死,蒋响及与那些长辈级人物是不可能亲自出手对付你们的,他暗地里指使世源丰清宗的小辈对付你们倒是很有可能。”行苦说道。
“请问那日您传音告诉我若有空回星耀学府,可到慈真殿,如善殿,净美殿好好看看,是何用意?”尧风问道。
“传说,慈真殿,如善殿,净美殿是星耀学府第三任府主徐必海所建。而这位府主已于五万年前飞升天界。这三大殿里隐藏着他的绝世传承。可惜五万年来无一星耀学府弟子有缘获得。此事也不算什么大秘密。而且按惯例,现任府主会亲自将此事告知每届的高级学生。而星耀学府的每个弟子都可以自由地去寻找徐必海的传承。”行苦说道。
尧风听完行苦说完后,十分淡定并没有表现得很热切。
尧风心想既然五万年来都无人能寻获,就说明一定不好找。以后一定会去三大殿好好寻找绝世传承。而现下当务之急还是寻找蒙蒙龙。虽说好兄弟小龙很可能没死,但还是要知道确切情况自己才能安心。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继续留在星耀学府吗?”行苦问道。
“我准备去幻龙山寻找小龙。”尧风说道。
尧风离开“荫之绿”,找到了范因齐,南宫深,元岐王,却独独找不到花非花。据南宫深告知,花非花在十日之前说有重要事情去办,结果出府至今未归。
尧风与范因齐,南宫深,元岐王简短述说了别后经历。并向他们辞行而去。
幻龙山在越州大陆的西部,与星耀学府相距甚远。不管选择什么路线都需要搭乘两次传送阵。尧风决定去鸣央门乘传送阵先到黄阳城,然后再去幻龙山。
叶秋城,尧风没有去如诗青轩那样的豪华酒楼,而是在一家小酒馆吃饭。虽说是一家小小的酒馆,仍然有不少修士在此用膳。席间大家都在谈论,月兮宫的纪嫣然。
“我听说纪嫣然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一位修士感叹道。
“谁说的,我倒是听说纪嫣然的美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位修士纠正道。
“你们两个在此也只能过过嘴瘾,如纪嫣然这种像仙子般的人物又岂是你们可随意碰见的。”一位修士揶揄道。
尧风本不关心这挡子事,但是有关纪嫣然的信息在小酒馆内充斥着,想不听到都不能。
尧风一边吃着阳春面,一边留意着周围环境。虽然这一路无事,但是世源丰清宗的人还是得防备着。
突然一个衣衫破烂,全身脏兮兮的瘦弱少年坐到尧风对面。
“小二,给我来五斤牛肉,二十个馒头,一壶女儿红。”瘦弱少年高声叫道。
少年虽然穿得破烂,但是小二也不敢得罪,要知道在叶秋城也有很多隐修之士。尧风没有理对面的瘦弱少年,自顾自地吃面。而四周仍然充满着对纪嫣然的议论。
尧风吃完走时,眼尾扫到少年叫的东西虽多,但根本没动多少。
尧风径直走出小酒馆,选择在一茂密的树林休憩。
当晚凌晨时分,月朗星稀,只见莹动,而不见晶灿。
在黑暗之中,有人悄悄靠近,尧风依旧假寐装作不知。来人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精瘦青年,看到如此情形,脸上不由浮出狠毒的笑意。
在大约离尧风八丈之距时,精瘦青年突然发难,一扬手发出十把短箭,短箭离手后,或直飞,或斜射,全都奔着尧风而来。
出乎精瘦青年的意料之外,尧风好像早已预知会有短箭射来似的,一挥手臂鼓起一道劲风,把十把短箭悉数打落到一旁。不等精瘦青年有任何反应,尧风立刻迅速跳跃向前,右掌全力一击攻向精瘦青年的左胸,青年身子向右一偏躲过掌风,那知尧风的左掌已如闪电般攻到近前,青年的身体仿佛是自动送过去挨打似的。
精瘦青年竭力止住身形,同时双掌齐出隔挡尧风的左掌,啪地一声,肉掌直接相撞,顿时激发出道道真气流四处飞散,形成光晕涟漪,光晕迷迷蒙蒙将两人掩没,少顷,当光晕散开之时,精瘦青年倒退出数丈,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到地上。而尧风依然站立在原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暗中偷袭于我?”尧风大声说道。
“大家都是年青人,我只不过想与你切磋切磋。”精瘦青年狡辩道,偷袭到他口中却变成了切磋。
“那还需要再切磋下去吗?”既然对方不说出姓名,尧风也不想追问,等下如果对方死在自己手上,也可当不知对方来历。
“既然我都输了,就没有必要再切……”精瘦青年嘴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他的双肩却轻微的向上抬动,磋字还未出口这际,双手分别一挥,各掷出十把短箭,密密麻麻地从不同方向攻击尧风。
尧风早已看出端倪,运转全身真气,双掌向前推送,真气澎湃而出,把支支短箭震回向精瘦青年。
精瘦青年见势不对,即时拨地而起,尧风也不作丝毫停留,跃起向上。在空中,两人四掌齐出,轰地一声,肉掌相对,真气激荡四射,四周空间由于真气流的撞击发出嗡嗡声。对峙其间,精瘦青年感到莫名的诧异,此人明明只是元婴中期,弱于自己。为什么真气如此雄浑。
尧风感到对手心念不清,再次加劲催动真气,月复中元婴即时急速转动并绽放出火红色的异彩,接着只听噗的一声,精瘦青年的双掌严重扭曲变形,然后啪一声仰翻摔倒在地。竟就此气绝身亡。
此时,尧风月复中元婴停止旋转,火红的琉璃光彩也逐渐消失。尧风想不到自己变得如此强,竟然没费多少力就把高于自己一个小境界的对手置于死地。
此精瘦青年虽与蒋光铭的装束大不相同,但是感觉样貌与蒋光铭有些相似,通过刚才的争斗也知晓此人与蒋光铭系出同门。看来与世源丰清宗的仇怨是实实在在的结下了。不过,尧风也不怕,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从觉醒之后,经历种种事情,他觉得自己的心志越来越坚。他还有心中最大的迷团没有解开,不知道自己沉睡前究竟发生何事,为什么娘会隐瞒自己。他没有退路,只有勇往向前,使自己变得越来越强是唯一的出路。
尧风干脆把尸体烧得一干二净,再把周围环境整理一遍,消除痕迹,虽然知道就算此事毫无真凭实据是自己所为蒋响及也会算在自己头上。
而他现在这样做也只是为了拖延一下时间。
尧风没作停留,连夜赶往鸣央门。虽说鸣央门一共有四个去往不同地方的传送阵,但此时不是旺季,乘坐传送阵去往各地的人并不多。尧风在人群中轻易地发现了在小酒馆里坐在他对面的瘦弱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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