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接近朗宁会死
到了新的学校,新的环境,秦岭反而很开心,因为她不用面对那些不符合她的年纪的任务了。
秦国澜来看了她一回,对于她的新生活很满意。秦岭真的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不过也只是想想,因为肖副司令不同意,程处长不同意,当然朗宁也不同意。仅仅过了十天,秦岭就在自己的家里看见了他。
为了创造机会,秦岭特意没有住校,而是通过关系找了一个小院子,院子的主人出国了,秦岭顺便帮主人看房子。
这一天放学,秦岭在自家的门口踌躇了一会,说实在的,她没想那么早就看见朗宁,她怕他。
院门开了,秦岭深吸一口气,刚迈进院子,就看见朗宁坐在厅堂里喝着她的茶,吃着她的牛肉干巴,还抱着她的凯啼猫抱枕。
秦岭立在门边咬牙看着他像一个主人一样享用她的私人物品,嘟了嘟嘴,“朗先生,你会不会太不客气了?这是我的家。”
朗宁看着几月未见的女孩,眼角都含着笑,“秦岭,来,让我看看,有好好吃饭吗?怎么廋了?”秦岭躲开了他那热情的手,“大哥,你来干什么?我们不熟!”
朗宁收回了他那过于热情的手指,低着头慢慢吐出一句,“我们会很熟!”看秦岭不理睬,他也不生气,“怎么不在北京了?我以为你不会来边境呢!”
秦岭此时此刻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他,此人戒心很重,不能轻易招惹他,更不能用感情去欺骗他,不然他反扑起来会死人的。
想到这儿,秦岭咽了口口水,顺手拿过朗宁手中的牛肉干巴,咬了一口,“你快走,我这儿不欢迎你!”
朗宁起身拍拍裤子上的褶皱,“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回缅甸,这儿不安全了。”
“我不要去缅甸。我更不会和你走!”秦岭一**坐在椅子上,瞪着这个自作主张的人。
朗宁把秦岭压在椅子上,手指又抚上了那娇艳的小嘴,“和我走,我会代替景博照顾你。我知道你在北京被人监视,你不自在才回的瑞丽。出了境你就会自由自在了。”
“嗯!”秦岭最讨厌别人占她便宜了,她张口咬住朗宁那不安分的手指,使劲再使劲,可是朗宁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眼角带笑地望着秦岭的眼睛,秦岭的心慌了,糟了,他认真了!
“我还小,你不要打我的注意。”秦岭索性挑明了说,省的有些人理解错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忌讳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需要回应我,不需要有压力。”朗宁倒是有自知自明,他比秦岭大了近十岁,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该抓住什么。
秦岭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冷着脸说:“我不是开玩笑。我在北京被盯上了。在我去会所的第二天,我就被监控了。你要是有脑子,就离我远点。”
看样子是自己连累了她,朗宁有些歉疚,“这样不是办法,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你就不会自由。”
天已经慢慢黑了,秦岭开了厅堂的灯,顺手拉起了窗帘,她慢慢地取出一包方便面,“你饿了吗?”
朗宁有些受宠若惊,“我带你出去吃吧!别忙活了。你都廋了,走,吃点好的去。”
秦岭走进厨房,打开了厨房的灯,她从来没有在晚上开过厨房的灯,她从来都是在外面吃过了再回来。这是暗号。朗宁,你有福了。
朗宁看着烧着开水,拆着面袋的秦岭,心里有些感动,这辈子除了妈妈和玲姨会真心关心他,其余的人都有所图。
面煮好了,朗宁以前从不吃这种垃圾食品,可是此刻却觉得是美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除了秦岭的小嘴吐出的废话,“吃完快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说的朗宁很想不顾一切的留下。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岭起身推着朗宁出门,刚出院子,朗宁的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他把秦岭往身后一推,“你先进去,有客来访。”
不用他说,秦岭也不会在他的身边当炮灰。秦岭一个闪身就要回屋,“咻!”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身后的台阶上冒起了白烟,看来陈处长是没有交代他只打男人不打女人!
秦岭没有办法,只好藏在朗宁的身后,有人肉挡牌总比没有好!朗宁护住秦岭的小身子,往屋里撤,刚进了厅堂,朗宁一脚就把房门给踢上,秦岭顺手就关了灯,配合得很默契。
屋外暂时没有了声响,朗宁搂住秦岭的肩膀,“别怕,有我在你会安全的,”“呸!有你才危险!”秦岭一边骂着朗宁,一边心里骂着陈处长,目标是朗宁都差点误伤她,如果是她?惨了!
“看来是我引来的麻烦。”朗宁苦笑了一声,继续搂着秦岭的肩膀,手掌在她的肩上来回抚模,像是安慰她。“啪啪!”秦岭不客气地打在他那肆虐的手上,“干嘛?豆腐好吃?噎死你!”
“呵呵呵!”一阵沉闷的笑声从朗宁的胸膛传出,秦岭在黑暗中对视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慌乱,反而是一种猎杀的刺激感。
秦岭伸出手遮住了朗宁的眼睛,“我对你没有特殊感情,至少现在没有。一会你想办法走。我不会有任何麻烦的,现在的我就是鱼饵,安全着呢!”
朗宁搂紧了秦岭的肩膀,不理会她的挣扎,“你小看我?出去有何难?”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发动机声,“走,大林来接我了。”
这一次出去没有遇上什么阻碍,秦岭有些诧异,陈处长,做戏要做全套你不知道?这样我会很危险!下意识地望望刚刚的狙击位置,没有人?朗宁看见秦岭小心翼翼地望着四周,“别看了,都解决了。”
秦岭的心一震,死了?他也太嚣张了吧?在中国的土地上杀戮军人?“你以后不会来中国了吧?你下手太狠了。”
“说什么呢?只是伤了他们,走。”说完就推着秦岭上车,秦岭刚登上车,一枪就打在车窗上,幸亏车窗是防弹玻璃,只是龟裂没有全爆。看来是没剪除干净,秦岭有些幸灾乐祸,叫你嘚瑟!
看见对方还有战斗力,朗宁的脸色发青。“快上车,宁少!”大林一个回旋,车门又对着朗宁,秦岭现当下最想做的是一脚把朗宁给踹下去,省的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咻!”又一枪瞄准了朗宁,子弹没有飞一会,很快就到了眼前,“啪!”结结实实地打在秦岭的肩胛上,mm的,没瞄准哪?往哪打哪?没有时间去尖叫,惊讶,秦岭一把拉了朗宁上车,迅速关了车门,这才暂时安全了。
“止血。”秦岭挤出两个字,就疼的缩进了座位,脆性弹的强大动能让秦岭完全止不住的发抖,刚刚她已经尽可能的躲过要害了,可是这种终极膨胀弹的弹尖已经在秦岭的身体里完全破碎,疼痛现在不是最可怕的,她怕会流光身体里的血。
朗宁月兑下衣服使劲地捂住秦岭的肩头,可是血还是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手。“大林,去瑞丽花园停车场换车。”开车的大林犹豫了一下,调转车头往回开。
车行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朗宁抱着秦岭换了一辆车,亲自开。大林没有上车,秦岭看见他准备从另一个出口驶出。“朗宁,不要让大林去吸引火力,没用的。”朗宁沉默了一会,拿起手机,拨给了大林,“在下一个出口,我叫人接应你。”
秦岭的伤很重,她的血流的很快。陈处长接到报告,气的不行,他下达的指令是佯攻,不是消灭。这下麻烦大了,他知道这批新上的脆性弹的威力。他不敢耽误,赶紧上报。
肖副司令也头疼了,伤了秦岭,不说安全局了,就是兄弟部队也不会善罢甘休。“啪!”门被一脚踹开,江晨不顾军队森严的等级制度闯了会议室,“我听说你们打伤了我的搭档?”
肖副司令摆摆手,摒退了警卫员,“江晨,这是意外,是误伤……”
江晨打断了肖副司令的话“我们只是奉命协助你部取得情报,苦肉计?不管你们使什么计,不能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
“江中尉,我们狙击朗宁,是秦岭突然扑上来,这才出意外的。”陈处长插上了嘴,把责任归于秦岭的多管闲事。
“陈处长,我记得任务是要打入阮氏集团内部,你杀了朗宁,怎么打进去?你也不要把责任推给秦岭。”江晨狠狠地瞪着陈处长,“秦岭虽说年纪小,可是没人可以小看她,她不到15岁就灭了阮文雄的助手——景博。她的功勋不是你一两句就可以抹杀的。”
陈处长踢到了铁板,他的责任无法推卸。
“肖副司令,请尽快安排我去瑞丽。我需要掌握他们的行踪,秦岭也需要我的支援。”江晨没有废话,“我提请重新安排我的支援队员。我需要默契的配合。”
如同一记耳光扇在陈处长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可这次行动是多个部门联合行动,不是他西南军区一家可以只手遮天的。恨意也在这时滋生了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