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个非常奇怪的人,一般来说能看到‘邪门事’之人;都是身体比较虚弱的,要吗就是在虚弱的时候才能看到‘邪门事’。而我的身体就非常的矛盾,我从小就习武,所以我的身体可不是一般的棒!但奇怪的是我体内却有一种虚弱的元素,像是哪根神经虚弱,又像是身体天生就有些异样,总之我心里清楚地知道,但又真的无法言表!
小时候经常、可以说每天晚上都会有鬼压床,大人们总是说是左手压迫胸部引起的,后来才发现一个怪异的现象,就是为什么能经常看到‘邪门事’的人总是睡着以后不自觉地就会左手压胸部,而不能看到‘邪门事’的人却没有这个现象。我现在就确定其实这种现象本身就应该归纳为‘灵异’现象。如果你也经历过‘鬼压床’,你仔细想想就知道我并没有夸大其词。
从记忆开始,我几岁的时候,每天早上就能看到我家对面山脚下的一片菜地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和她的二十几岁的女儿一起出来摘菜,然后又回到一间茅草屋做起了早饭。袅袅炊烟也随即升起。
她们每天早上都做着同样的动作和同样的姿势,那个妈妈永远都是穿着同一件永远都是崭新的灰sè的右排扣衣服和同样灰sè的裤子。女儿也永远都是一套柚绿sè的新衣裤。
也许是每天早上在同一个时间都会看到她们做着同一姿势和同一动作的缘故,慢慢地我就特别好奇了。我便给大人们说,你们看,哪两个妈妈和女儿又出来了。同时好奇地问大人们:“她们为什么永远都穿着新衣服呢?(那是七几年的时候,那时候要置一件新衣服比现在置一台几千元的电脑还难,自然就非常的羡慕和好奇了。)”接着又问:“为什么每天只有早上才能看到她们呢?而且总是重复着和往天一样的动作?就连做饭时升起的炊烟都是永远一个形态?”
大人们总是顺着我指的方向迷茫虚无地观察着,总是骂我说我胡乱瞎说。
因为我们家有一份承包自产地要经过那母女两个每天早上出来摘菜的那片地,我经常跟在大人们**后面一起去玩。奇怪的是每次走近那个并不大的菜地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两座乱石砌的土坟,并没有茅草屋,而那两座坟就正好处在茅草屋的位置。而每次经过那个地方时就总是要好奇的问大人们:“为什么回家以后每天早上就能看到这里明明就是有一架茅草屋的嘛,怎么每次走近就变成了一座大坟呢?(两座坟连在一起的一座大坟)。”往往这个时候大人们就会莫名其妙地很紧张地吼我不准再说话。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那两座坟里埋的是一个四十七岁就病死的妈妈和一个二十一岁时下河洗澡被溺水死亡的女儿。坟地那里也从来就没有过我那时候每天早上就能看到的‘茅草屋’。
慢慢地长大以后,就知道这种原来以为已经习以为常的现象其实就是‘灵异事件’了,所以就开始怕得不得了了。也就开始刻意地不往那个方向看了。所以好久开始没看到她们出来摘菜真的就没下意识去记过,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我起码每天早上都看到她们出来摘菜至少有好几年时间。
现在那两座坟依旧在那里,因为有家人每年清明节都要去拔草和培土,所以它们并不是荒坟!
说起‘封门村’喜欢猎奇的人基本上没有不知道的。但是你们肯定不知道的和‘封门村’现象相同的村落其实到处都有,只不过到现在都还依旧住着人,所以就没有凸出来而已。我们村落如果现在也都搬走,那么我敢肯定里面的怪异现象绝对不会比封门村少。
也许村落的地理位置真的很重要,我们村前面山脚百十米就是一条小河,小河对面有几十米的台阶状各sè小平地,然后就是一座山脉。而我们村也处在一座大山脚下,这样我们村就无疑正好处在一座大山和一座山脉的夹缝处,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村建造在一座yin山脚下。每天十点左右才能有ri光照shè进来,下午两三点又开始背yin没有太阳光照了。
如此环境自然就免不了多灵异事件了。之所以要先说我们村的琐事再讲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因为先了解了环境后理解起来就容易接受多了。
我们家是一座清朝时期建造的古旧的三合院青瓦房(地理位置限制,不然必定会建造四合院天井房的,因为其一人都不能抱的柱子和梁柱窗壁到处jing美雕刻的做工就能毋庸置疑地显现出当时建造这座房子的主人雄厚的财力和物力了)。
这样的房子外观自是宏伟,但里面的房间和卧室就昏暗无光了,因为年代的久远,所有物件都失去了光泽新意,遗留下来的只是沉闷如深渊的古旧,一两个人的时候,你会不自觉地沉寝在它的yin森恐怖的氛围中。
但这个屋基就是怪,代代出‘官’,据我所知的就知道这里曾经住过一个‘瓢把子’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四川‘袍哥’帮的头。民国时期这里住的是宪兵队的头,后来就住这里的必定是‘村官’。直至我父亲带我们住进来以后他也是后来的村里‘一把手’。后来嫌太得罪人就不干了。十几年后的现在,我哥又被选为‘村官’了,现在正在任期。
小时候我住的是堂屋左边正房的前面一间,也就是纯正房。(这样的房间以前都是主人和家里重要的人住的,当然他们也就会死在这房间里面了。自古以来‘压不到堂’的人是不敢住这种老屋正房间的,至今我都没有搞懂当时为什么我父母会把我安排在这样的房间里面住,我本来就是个‘火印山’不高的人,他们当时自然也应该知道我是经常能看到‘邪门事’的人。直至现在我真的不能理解他们当时的安排和做法!
记得是小学三年级的一天晚上,我正要入睡的时候,忽然听到木楼上面‘咚咚咚’整齐的一排皮靴踏着楼板的脚步声传来。
我又怕又惊吓地睁开眼睛一看,就在我房间大木梯上楼的入口处,出现了一个碗大的一个光盘,这光不是别人认为的yin冷光sè,而是有些像淡淡的夕阳的晕sè。
慢慢地光状扩大到一个脸盆大小时才停止不再继续扩大。
‘咚咚咚’整齐的皮靴脚步声往楼梯口而来。我是继续又惊吓又好奇地看着。
此时只见一排大约有二十几个宪兵整齐地路过那个脸盆大的光盘而步下楼梯来。
它们除了带头的一个是腰别手枪外,其余的一个sè的肩部挎着枪,头戴大盘帽,腰扎黄皮带,脚蹬黑sè长筒皮靴,衣服帽子裤子靴子一个sè的暗黑sè。
让我非常奇怪的是,它们都只有一尺左右高矮。
‘咚咚咚’它们居然朝我床前而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它们肯定是为我而来的了。
果然一会儿它们便在我床前站了一排,此时带头的,也是唯一一个腰别手枪的拔出手枪一挥,一群宪兵跳到我床上来不由分说就有的按住我脚,有的按住我的手,它们骑在我的身体上面,然后又有的来按住我的头部,有的按住我的眼睛,最可恨的是有几个死死地按住了我的鼻孔和嘴巴。
不一会儿它们就强行把我抬到一处有很多石匠正在錾修一座埋死人的‘生基’的地方,整块的大青石已经把基箱都造好了,旁边还有十几个农民在挑土的挑土,抬大石的抬大石。
我清楚它们是抢修来要埋我的,此时我已经被它们把嘴鼻按封的快窒息了。我不想死,我知道要不了片刻我就会被它们按封的窒息而亡了。当时我脑袋可清晰了,我找机会猛然一下子摆月兑一个按住我嘴巴的手,我同时大叫起来。
因为当时我大姐还没有去睡觉,就在我隔壁的堂屋做加工土纸的活,就是做来专门烧给死人用的那种纸。别误会,我家不是做钱纸生意的哈,当时我们村大部分人都在造这种纸的。别人买去以后才加工成钱纸用来做生意。
我大姐突然听到我急促喘息的大叫,她两三步就来到我床前把灯拉亮,问我为什么突然这样气都出不来的大叫?
我清楚我不能说,不然会吓坏她的。我就随便撒了个谎,说我在练气功呢。
我大姐自然不会相信我了,她知道我又遇到‘邪门事’了,所以她估计也是害怕了,就冲冲地收拾了下没干完的活路就去睡去了。
第二天我父母问我晚上了还大吼大叫什么,我本来想告诉他们的,可是看样子他们根本就没在意,我也就懒得告诉他们了。
或许是我‘火印山’实在太低了,我那时候每天晚上都会遇到鬼压床。别人都说是睡着了以后才发生鬼压床的,而我却不然,我每天晚上上床不久就会透过窗前朦胧的夜sè,看到几个黑影从窗户飘进来然后再来到我的床前折磨我,我是真的根本就没有睡着,经常是眼睁睁看着它们飘进来折磨我。
这样吧,我举一个例子你们就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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