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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玉璧,仔细端详,一直在包上挂着,也没怎么留意。现在一看,还是不像真东西啊。
“吴会长,且不说这东西是真是假”我拿着玉璧在手里颠着,估计吴会长这阵儿心脏也跟着颠儿呢:“我问个问题哈。”
“小杨小杨,先停,玉璧还是我拿着,你这样我心脏受不了”吴会长要过玉璧,把绳子套在手腕上,长呼了一口气。
“我前一阵出了两块籽料把件”我看了看小葛那边,正在整理货,附过去在吴会长耳边小声说:“卖了五百万。”
吴会长猛地站起来,差点儿把玉璧给扔了:“多少?五百万?!什么把件能值这么多钱,最好的把件几十万撑死了,你以为你卖祖母绿呢?”
“淡定,淡定”我双手虚压,看着小葛凑过来我就打岔:“可不是么,那家伙一次就中了五百万,我买了十来年彩票就中过三百。”
“哦,这么回事儿啊”吴会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坐下,继续盘玩玉璧。
我不是藏着掖着,在古玩市场真是不能乱说话,都是人精。话传出去真惹事儿,即便没事儿以后砍价也不方便不是么,不得不防。我拿出手机给吴会长调出luo女把件和我如意把件给他看。
:“这不是电脑后期制作的?我倒是最近对这个luo女把件有所耳闻,好像在电视台还专门做过一期有关luo女把件的专访。”吴会长推了一下眼镜:“这样的极品在华国真的是没怎么见过,怀璧其罪啊,真难得。要是能瞻仰一下实物就不虚此生了。这是你出手的?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你丫就这文化啊,一块破玉还瞻仰。
“你看啊,吴会长”我手里拿着海黄手串在裤子上轻轻摩擦:“我那两块籽料都是新工,一下卖那么多,咱就当这玉璧是真的。为什么两千年的传承只值十万,而这新工把件的价值是这个玉璧的几十倍?”我递根烟过去
“这个问题已不是这么论的”吴会长接过烟,在柜台上磕了磕,并没有点火:“和田玉主要玩的是玉质,有了好的玉质才能提雕工,也许一百万的籽料要一百万的工钱,但是同样的工艺在一百块的玉料上就值不了多少钱。清代的子冈牌在拍卖会上也不过是几万块。就雕工来说老玉的雕工肯定没法和现在的工艺比。所以和田玉不按年代算只按玉质,雕工算。但是这汉代的玉,就必须是按年代算,不按玉质算了,你这块玉璧搁现在看,只说材质啊也就百十块。带上这雕工能值多少?但是它有两千年的文化,两千年的沁色,两千年的故事啊。十万真是少了。”
“哦,这样的话我就真不能把这玉璧挂包上了,会被懂行的人打的,还是挂腰上把,说不定韩信也这么挂过这块玉璧呢。”我笑着说。
“小杨,真不能让给老哥么?”吴会长看着玉璧心如刀割,垂涎欲滴。
“吴会长,这第一,真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不敢肯定这东西的真假,不能坑人。”我问小葛要了根把件绳,重新打了两个金刚结,把玉璧系在皮带上:“第二,这是我老丈人的东西,我没权利卖,我老丈人花盆里这样的东西还有好几件呢,要不有时间你过去看看?”
“真的?”吴会长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时候你有时间?现在行不行?”我看看卡西欧,“有点远,估计来不及啊。”
“没事,我带司机来的,那咱们现在就走?”吴会长希冀的看着我。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看一下小葛给我带的东西”我喊了一声小葛。
小葛从保险柜里取出我要的碧玺,两串项链都是二百一十六颗一点零的,手串一点五的四串,色泽鲜明,纯净,透明,工艺十分讲究,这么大的宝石级别的碧玺真是很稀有,西瓜碧玺挂件年年有余,一件观音,一件随型龙牌,一共算了十万。我把这一包东西,和十万现金装进超级鞍袋。谢过了小葛,就被吴会长催着出门坐车了。给老丈人家打了个电话,确认在家。上了帕萨特,坐在车上我却在想是不是也该买个保险柜了。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就到了老丈人家。我为什么不把老丈人的东西拿到吴会长那里去鉴定呢?主要是因为老丈人家的玉器不只是花盆里的那些,柜子上,电视旁,窗台上,到处都是,免费鉴定一哈儿嘛,这可是请都请不来的专家。
上了六楼,进了家,老丈人热情地招呼吴会长,等我介绍完,二位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要说这吴会长知识还真是渊博。把我老丈人的收藏点评了个十之八九。从瓷器到绿松石,从珊瑚到和田玉,从铜器到佛像……没点评一样我就拿过来仔细端详学习,把知识领悟透彻,我慢慢发现只要是真品,我的空间总会有丝丝感应,忽隐忽现,非要努力去抓住,否则就一瞬即逝。
收货不小,老丈人的收藏大部分是真品,只是价值不高,瓷器清晚期的居多,没有官窑。那个元釉里红就更是假的离谱,就从没出现过那样器形的釉里红。老丈人让我拿下楼给砸了,我忙说:“我要我要,立我家后院养花很好的。”又白得一花瓶。玉器方面看来老丈人还是很有见地的。齐家文化的玉器真品多,说是价值不高,即便价值不高也值很多钱,也不知道吴会长的价值观和我区别在哪里,往往一点评就是这个齐家文化的玉琮价值不高,大概在十万左右。我去,都十万了还价值不高。红山文化的玉器的真品有一件,是一个红山的玉猪龙,太牛掰了。这下不需要我给老丈人买房子了,是该老丈人给我买别墅了吧,呵呵。既然这样那个玉璧我就不客气了。
老丈人最后很大方出手了一件玉琮,皆大欢喜。
晚上回去半夜了,老婆知道了很兴奋,结果我很疲惫。
第二天早上,老婆容光焕发的告诉我:“以后听话点儿,我要是高兴说不定哪天去我爸哪儿给顺几件什么玉猪龙回来。”我了个去!我顶着小黑眼圈,蜡黄的小脸,扶着墙去送儿子了。
我请长期病假的事儿一直没给老婆说,绝对不能说,我们单位可真是经常出差,多好的借口啊。今天就用上了。给她说好晚上她接儿子,我得去安康两天,除非辞职,不然就得听话。
下午接上老大潘继年,老大自己开车来的,他现在就职于熊猫省城建j,也算是实权在握。紧紧拥抱了一下。走,啥话也不说了,先去酒店。十年了,兄弟相见分外眼红。也没出去直接叫的送餐,两瓶五粮液,我都喝了半斤。我们絮絮叨叨的一直在说话,从刚进宿舍到成家立业,从食堂的小强到我学的硬菜,从清纯的初恋到**的小三,不是我啊,是老大。
十四号老三孟利和老四庞军到了,我和老大去火车站接人,老远就看出这俩货,不是一个地方来的,怎么一起到了?孟利一身户外,背个28的背包。老四庞军倒是一身笔挺的西装,这丫成功人士啊。紧紧拥抱后,我请大家去了皇甫一品,这里菜还不错,环境挺适合聊天。
原来老三在丽江古城开了间酒吧,经营了七八年,国内外都小有名气。本来也想早来开是店里生意放不开。就没赶上和老大一起。这货就先到了古城找到老四,然后一起来了jc。老四现在是古城烟草company的副经理,有执法权的那种,相当牛掰。吃饱喝足,回到酒店,又是开整。我们四个把十年没说的话今天全要说完,整整六瓶高度五粮液啊,连我都喝了半斤。主人么要让客人喝好,我还要照顾他们呢。
十五号,大家都很激动。吃完早饭驱车就来到了就读过三年的民族学院。本以为我们就算早的了,谁知道还有昨天就在学校小招住下的同学。人很多气氛很热烈啊,刚下车几个女同学看我东张西望就调笑:”小王子你瞅谁呢?”高玉萍最泼辣:“你当年的女朋友现在生意做的很大呢,估计马上到。文字首发。给我打电话说是开车过来。”我了个去,我最恨的就是这个外号,也是当年那幅画惹的祸,女生们给我起的外号。谁知道我倒霉就倒霉在小王子这仨字儿上了,后来混文玩圈,在论坛里发帖子,刚开始是啥都不懂只是个脏买,还超喜欢晒买到的宝贝,结果被论坛里起了个外号“地摊王子”你说这不倒霉催的么。
正说着话,一辆悍马1缓缓的驶进停车场,墨绿色的车身晃瞎了我们一堆人的氪金眼。这是混大发了啊,不会是这次同学会的金主吧。车门一打开,看见一个身穿藏族民族服饰的高挑女性从驾驶室走了下来。是瑙日布,她穿着小立领的白色衬衣,蓝色的外袍,裙边金线绣着藏式花纹。脚上穿着缕花织锦的牛皮筒靴,腰间松松垮垮系着宝石镶嵌、丝穗婆娑的腰带,手腕带着两串手链蜜蜡和臧金,衬托的她女乃白的皮肤如同象牙一般。中指和无名指带着宝石镶嵌戒指,脖子上带着红色的珊瑚项链,胸前悬着层次分明的珊瑚、玛瑙、琥珀的短项圈和珠玉穿成璎珞的长项链。头发是对半分开,梳在两旁,当中是一颗硕大的蜜蜡圆珠,长发编成一条条小辫子,缀满金银、珠玉、珊瑚、宝石。浑身珠光宝气,灿烂夺目。一顶牛仔式咖啡色毡帽拿在手里,朝我们挥了挥。
阿布款款地向我们走来。
“on‘tdothedeadillneverdie”我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