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顾菁被一块大石块压住了下半身,很深的衣服看不出颜色,全是土。
我不敢用力扳这块石块,害怕加深对顾菁的伤害。这石块就是赑屃的头部,我使劲儿可以推开,但是绝对会伤到顾菁。我急眼了摁着石块:“收!收!收!”赑屃的头收进了手心。
顾菁身体扭曲着,脸上没有血色。我模着她的颈部,感觉还有微弱的脉搏,只是很冰冷,有失温症状。我马上月兑下她的旅游鞋,月兑掉袜子,把她的双脚塞进我怀里,保持温度。
拿出电话,信号只有一格,给李组长打过去:“李组长,快到北面的碑亭来,我找到人了!”
不一会儿,人声嘈杂,救援的人都到了。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大坑。几位用绳索攀援下来。我让上面的李组长找来几个瓶子灌好温水,还有干爽的袜子和鞋扔下来,让递给我,我试了试温度,然后把几个瓶子塞在顾菁的腋下,后颈,肚子等部位。给顾菁串号鞋袜,开始轻拍她的脸颊:“顾菁,顾菁,我是杨平,大夫来了,安全了。”
我不停的用手摩擦她身体的**部位,保持体温,空间的滋润让顾菁的脸色慢慢回转。我没让碰她,一直到救护车来,用担架平稳地把顾菁抬上去,陪着她世界去了医院。
在医院的全力抢救下,顾菁苏醒了过来。这时候报社的领导都来了,我和王社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医院。我没有走,只是在附近找了家面馆吃了顿苞谷面饺团。体力严重消耗,内脏很不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
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老婆工作已经完成,快回去了,让她把儿子送到我爸那儿,让我爸领着爬爬鹅山。
我回到医院,等报社的人都离开了,才进了病房。
看着熟睡的顾菁,我心酸的无以复加。我拿什么来回报你的感情,是不是出*轨的男人都该去死去死啊。无论怎么样,这次我都不会放手了。老婆你杀了我出气吧。
下午,报社领导和李组长陪着顾菁的爸爸妈妈来了,我打了个招呼,准备偷偷溜走。
“这是顾菁的朋友杨平,这次全靠他才能救出顾菁,要不是他,估计一辈子都没人能找到顾菁。”李组长是嫌我死得不够快,阴险地拉着我给顾菁的父母介绍。
顾爸爸握这我的手,不停的道谢,顾妈妈也是眼含热泪看着我受伤的手,不停地说:“谢谢啊,小伙子,要不是你呜”我头上冷汗直冒,您二位要是知道真相会不会在我老婆下手之前就弄死我啊。我瞪了一眼李组长,见她坏笑了一下,郁闷。
“应该的,应该的,那啥……”我语无伦次,双手颤抖;“伯父伯母,你们先看顾菁,李组长还有事儿找我。”我一把拉住李组长。
“你拉我干嘛,你自己惹……”
我赶紧把李组长拉倒门外:“大姐,姑女乃女乃,我求你了。”
“现在知道求我了”李组长面露得色,点着我的头:“在电话里差点儿没把我骂死。”
“我错了”我态度还是蛮诚恳的:“那啥,那个地宫怎么样了?”
“你还真厉害,我们找了几十遍都没发现,你一去就发现了”李组长佩服道:“现在那里已经被武*警封锁了,里面发现了什么真武祖师的金像,还有道家的什么经卷,好几箱呢。”
“哦,顾菁也够倒霉的,遛个弯儿也能掉坑里”我感慨,拿出一支烟点上。
“你!把烟灭了!”护士,怎么每次这样的情况都会有神护士出现。
乖乖灭了烟,看着李组长笑得娇躯乱颤,我恶毒地想,再笑你下巴上的肥肉都笑掉了。
顾菁醒来了,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没叫我进去。等他父母回宾馆休息了,我偷偷模模地溜进去。
“那个那个你喝水不?”我没话找话,坐到她身边:“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哼,”顾菁瘪了一下嘴扭过头去:“你舍得过来了?”
“那啥,恩,我来了”我臊眉耷眼地把凳子又搬到病床的那一边,看着顾菁红润的脸:“别生气了,等你好了我陪你环游世界去。”
我的杀手锏啊,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顾菁的眼圈立马红了:“大夫说我情况很不好,腰部以下没有知觉,要去陆军医院治疗,万一要是瘫痪了呢?”
我趁机拉住她的手:“放心,有我在你会没事的”我挠了挠她的手心:“不是宽你的心啊,我是气功大师,要不是怕被拉去切片,在坑里的时候我就给你恢复好了。我家传专门治疗脊椎损伤的,要不你试试,现在就有感觉。”
在顾菁的半信半疑下,我拿手伸进被子,伸到她身下,在她脊椎部位抚模,顾菁也能感觉到空间的滋润,舒服的哼出声。
“诶诶,我说你俩差不多点啊”李组长啥时候进来的,误会了:“小杨你也没有人性啊,现在这样的情况你还……”
“李姐你误会了”顾菁红着脸给我解释:“杨平在给我脊椎按摩,我现在有点知觉了。”
“你们是不是当我傻子啊”李组长很严肃,指着我:“本来还以为你真把顾菁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你真无耻加混蛋!”
“李组长,我真是给顾菁治疗,我家传的治疗脊椎损伤,你看我在坑里的时候急救方案是不是很到位?脊椎损伤必须在早期恢复治疗,否则后期再治疗的话,神经已经萎缩,那时的治疗只能是让神经可以通过,但是神经已经缺血萎缩软化,各种功能恢复就更加困难,甚至不可能恢复”忽悠呗,我忽悠老婆的身手只要拿出十分之一,小小李组长还不手到擒来:“你要是不信,可以叫医院专家来,现在顾菁的下肢已经又微弱的感觉了。”这一通话说得我嘴都干了,中间一点儿没停,这两位听得嘴都张老大,合不住了。
最后李组长叫来了大夫,在大夫的检查下,终于确定顾菁下肢有微弱的知觉了,恢复得不错。大夫拉着我一定要我传授一下治疗方法。我天生玩文玩的,有那种大师的忽悠劲儿:“这是家传秘方,传男不传女。拜师?拜师也不行,只传内室弟子。再说这也不是任何症状都使用,这也是赶巧,顾菁受伤我一直在旁边指导救援,身体没有经过大动作搬动,只要常规治疗也就是效果慢点儿,缘分啊缘分。”
大家都被我忽悠走了。咋就这么累捏?我坐在顾菁身边,看着顾菁:“我不想身边的人出事,也不想有机会去救你们,快快乐乐的小日子多好啊。以后别在闹脾气了。”
“你都不要我了”顾菁拉着我的手:“你说我要说瘫痪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你也不会瘫痪的,”我把顾菁脸上的头发丝儿拨开,看着她:“我给你治疗的事情不要外传,也不要表现得马上就好。你就躺着,等着陆军医院的正常治疗,那种治疗会保证没有后遗症的,我的治疗只是快速恢复,你明白吗?你不想我被拉去切片吧”
“切了才好”顾菁娇蛮地看着我:“我倒想看看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你闭上眼睛就能知道我心里有没有你了”我探过身子,吻住了顾菁湿润的嘴唇。
夜里我用空间把顾菁的脊椎滋润了一遍,估计再经过那边的治疗,个把月就该回到工作岗位了。我问起她到底是怎么出事的,她告诉我,原来自从那天我离开后,她就一直情绪低落,总是想一个人待着。那天下午,参观完xx中学回到村里,她心里郁闷无法排解,就独自溜达到那处遗迹,正当她对着大石龟倾诉自己的痛苦时,来了一波小地震。她脚下突然下陷,自己连着大石龟一起跌进了地宫,好在石龟的身体卡在坑口,不然非得砸成相片不可。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疼痛难忍,也被大石块压住动弹不得。文字首发。手机早已没电自动关机了。她觉得生命在迅速的流失,那时她只想念我一个人就强行打开手机,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手机就彻底关机了。她在黑暗里,万念俱灰,慢慢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看来那条短信是发对了,我真的是那个对的人。
第二天,我和顾菁的父母告别,私下给顾菁已经吻别过了。
回到村委会,和村支书一起去地宫看了看,武*警守卫森严,我们被工作人员领下阶梯。这个地宫不大,和法门寺的没法比,大概有百十个平方,还是垒土结构。有座金色的真武祖师的塑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几个大箱子已经被转移到博物馆整理。所以现在地宫空荡荡的。
回到村委会,整理了一下装备,和各位村民道别,打着火,一身轻松的离开了。
这回去的路上没什么事儿压着,所以走的国道。一路上有什么好吃的就吃什么,好不潇洒。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老婆回娘家了,说是要出门旅游了先回家看看。给爸妈打电话,得知他们都好,儿子正和托尼玩得乐不思蜀。也就放心了,乐得轻松。自己在在院子里纳凉,喝喝茶嗯好茶,明前龙井,貌似没可乐来劲儿啊。
在摇椅上躺定,抱着本子看看邮箱。
有信!看看,很多无聊的广告。删,再删。
嗯?p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