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闵玉带着宫人来敲门,唤了好几声,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站在门口的人竟是赫连清绝。
他只着了一件外袍,墨发披散着,看上去很是疲惫。闵玉扫了一眼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又看了一眼纱幔里模糊的人影,再联想到昨夜后来的动静,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低低唤了一声皇上。
赫连清绝恩了声,手指按着眉心,似乎是依旧头痛,闵玉急忙上前,将他扶到一旁的榻上坐下。
身子朝后一仰,赫连清绝靠坐着,半响才道,“朕又发病了?”
醒来后,浑身乏力,连走几步路都是困难,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他一醒来便知道自己定然又病发了,顿时有些颓然。
闵玉点了点头,知道他看不到,立刻宽慰道,“皇上不必太过堪忧,太医院那么多太医,皇上会没事的。”
赫连清绝疲倦不语。
闵玉无奈,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半响过后,赫连清绝这才放下手指,睁开眼,眸子里却一片阴霾,他眸光扫过纱幔里的人影,皱眉问道:“那是谁?”
昨夜发病后的记忆,已经全部丢失,他没有半分影像,唯有那一吻,约莫有几分记忆,却只是模糊的剪影,细想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闵玉扫了一眼*幔里那一动不动的人,低声答道:“是苏秀女。”
赫连清绝眸间的阴霾顿时更甚。
他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却气得太急,太阳穴里突突的痛,他一时无力又跌回榻上,面色顿时阴沉下来,闵玉见此,吓得不轻,急忙上前来搀他起来,却被赫连清绝挥开。
“备御辇,回宫。”
他声音依旧低沉,闵玉心下一跳,却不敢多说,急忙吩咐了下去。
不一会儿,赫连清绝便被抬回了寝宫。
太医又好生诊了一回脉,却依旧一筹莫展,纷纷沉着脸色出了寝宫,赫连清绝身体极度虚弱眼下已经又昏睡了过去,闵玉见太医们要走,高唤了一声“徐太医”,快步跑了上去。
“不知闵公公何事?”
闵玉缓了气,压低声音道:“徐太医不知,皇上昨夜病发*幸了一名秀女,但今早却只字未提封位的事儿,看起来,似乎并不高兴,奴婢琢磨着,皇上可能并不愿意*幸这名秀女,所以奴婢想向徐太医讨碗药,您是知道的,皇上现下病着,很多事情可能顾虑不全,做奴婢的,自然要替主子分忧!”
徐太医了然的抚了抚胡须,淡笑道:“这个自然,一会儿,我让我徒弟备好药送去。”
闵玉连连点头,道了谢,徐太医这才提了药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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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这一更,思路不顺,又掉稿,泪啊!这是六一给我开的玩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