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出来的时候,赫连清绝正抱着丫丫在说话,丫丫似乎很喜欢他,却又有丝怕他,眉眼怯怯的。也不知赫连清绝跟她讲了什么笑话,她竟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大胆的搂了赫连清绝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沾了他满脸口水。
赫连清绝身体猛的一僵。
王大汉夫妇也看到了,王大嫂急忙上前将丫丫抱了下来,一掌拍到她**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丫丫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苏晚急忙上前,将丫丫抱到怀里,对着王大嫂道:“孩子而已,王大嫂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好了,丫丫,不哭了啊!”
丫丫揉了揉满是眼泪的眸子,搂着苏晚的脖子靠在她身上,委屈的嘟哝道:“漂亮姐姐……”
“好了好了,不哭!”苏晚又哄了哄她,看向一旁的赫连清绝道,“你倒是来哄哄!”
赫连清绝这才从僵硬中反应过来,上前模了模丫丫的头发,“好了丫丫,不哭了,都是叔叔的错,来!”他难得的在丫丫脸上也同样“吧唧”了一下,下丫头这才破涕为笑,一旁的王大汉夫妇拘谨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两人都洗了澡后,一身清爽,和丫丫玩了一下午后,简单的用过米粥,便已入夜。
苏晚重新为赫连清绝换了药,烛火下,她虽身着粗布麻衣,依旧美得让人窒息,偏生屋子里又只有一张**,顺理成章的,赫连清绝半夜里又开始亲她时,苏晚已经紧张得不能呼吸了。
“放心,我会等你同意。”一记深吻后,他暗哑着声音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喘息。
***
二人在村庄里歇息了十来天后,有苏晚每日的针灸,热敷,再加上草药的作用,赫连清绝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两日,他经常独自一人走动,苏晚隐约猜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却并不拆穿,只是每日夜里,在他怀中醒来的时刻更加长了些。
这日,赫连清绝晚饭才回来,他的腿已经好利索,基本不影响日常生活。夜里,他流连忘返的拥着苏晚,亲了又亲,似终究有些难忍。
苏晚沉了眸子,假装不知道他的异常,等到睡到半夜,一直没怎么睡着的苏晚,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坐起身来,身后的赫连清绝也同样醒了过来。
她穿好衣服下榻,门外的人,竟是王大汉夫妇。
“夫人,我知道你懂医术,麻烦你去看看我家丫丫吧,她这几日一直说头晕,我们两口子因为忙也没怎么注意,可是半夜里她突然就发起了高烧,我们去找了村里唯一的大夫,大夫却说丫丫得的是瘟疫,他根本治不了,劳烦夫人了,救救丫丫吧,我们夫妻俩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大嫂,你先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苏晚正准备出门,身后一只大手却忽然拉住了她。“苏晚……”赫连清绝声音低沉,欲言又止。
“没事,现下是什么病还不知道。”苏晚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跟了王大汉二人一起来到了他们的屋子。
这个简陋破旧的院子有两间房子,一间是苏晚二人住的房子,另一间,据说是以前王大汉母亲住的房子,自他母亲走后,房子便一直空着,知道苏晚二人来,他们才将屋子收拾出来,重新入住。
此刻,天正下着蒙蒙细雨,苏晚一路小跑过来,头发还是淋湿了,衣服上也多了一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