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找到毛巾递来,催促道:“快去洗吧。”
林金水看向她面庞,见她面无表情的,刻意撇开了目光,知道她把心头的痛都藏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来,想安慰一句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总不能再嚷嚷一句吧,那反倒叫王静心里堵的慌。
“诶。”林金水点头,拿着毛巾进了浴室洗澡。
洗好澡,王静在卧房内呆呆看着床铺,不知道如何下手是好,这一床的兰花要是都糟蹋,实在是有些可惜,可要摘了吧,正开的艳丽呢,摘下来也叫人痛惜,所以王静一时间没辙了。
“洗好了啊。”王静转过头来问道,恰好看见林金水就穿着个裤衩走进来。
之前没在意,这会儿看见林金水光着的上身,王静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的cháo红来。
林金水也没觉得不妥,他在家就这么光着身子的,走进来问道:“王老师,你看床做什么呢?”
“在想这床你该怎么睡,瞧这一大块肉,要是挤在花丛中,那不成油条了。”王静打趣道。
林金水笑道:“才不会呢。”
林金水上前手在床板的符箓上一抹,符箓一消去,床上的花儿由原本的娇艳yu滴,迅速枯萎下来。
王静看着这么好的chun兰突然枯萎了,心头有些感触,脸sè有些失落,感慨道:“再美的花儿都有枯萎的时候,我们女人的容颜也是禁不住时间的蹉跎的。”
王静抚模着自己的杏腮,心情有些低落的走出去。
林金水挠挠头,实在是有些不懂女人的心,怎么好端端的就发这样的感慨。
王静很快便再回房把床铺收拾好,她拍拍床铺,笑道:“睡吧,小屁孩,晚上可别在我床单上做坏事哦,不然明天我可不饶你。”
见王静心情转好了,林金水忙跟着扯皮起来:“要担心的貌似不是我的床单吧,你看我长的这么帅气,女孩见了咱,晚上可是会睡不着的哦……”
“讨厌,连老师都敢调侃,讨打。”
“哎呀,女王饶命啊。”
“……”
打打闹闹,最后都歇下了。
躺下的林金水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真想如小说中描绘的那样,王静来一个转辗反侧,夜不能寐,然后突然风情万种的杀到他房间,然后……
“金水,睡了没?”王静在外轻声喊道。
“不会吧,她真就夜不能寐……哈哈,王老师,我来了。”林金水心头一喜,急忙开门问道:“老师,你睡不着?”
“不是啦。”王静不好意思道:“我床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咯吱的响,还有些摇晃,你是木匠,能不能请你帮我看一下啊。”
“哦。”林金水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进了卧房去检查床板。
“王老师,你不介意我躺到床上试验一下吧。”林金水看着掀开的被子,脸微微有些发红,想到之前王静的娇躯在床上打滚过,他小月复丹田就一阵燥热。
王静没多想,摆摆手道:“不介意,快点,快点。”
“王老师,你也太猴急了吧,这话听着像……”林金水一边躺下一边胡扯起来。
“又不正经了,小心我把你臭嘴拿针缝上。”王静娇嗔骂道,她气鼓着杏腮,杏腮微红,薄怒的模样,很是有一番韵味,看的林金水有些发憷。
身子感受着被窝内的温暖,林金水就一阵兴奋,在床上打起滚来,发现这床还真是有些松动了,忙起身道:“应该是床板松动了,我去拿工具。”
林金水拿了工具进屋来,王静想搭把手问道:“要我做什么吗?”
林金水笑道:“你啊,就乖乖的当您的老佛爷,在一旁指挥就好。”
“好嘞,小林子,好好干,干的好有赏。”王静拉凳子坐下来,大手一挥咯咯笑道。
“嗻。”林金水调皮的和她来个请安动作,逗的王静笑的前俯后仰,肚子都疼了。
林金水认真的修床起来,乒乒乓乓的,动静有些不小,王静看着他辛苦,悄悄的出屋,给他倒了杯凉茶。
“搞定了。”林金水喊道。
“来,喝口茶解解渴,辛苦了。”王静走进来递茶水道。
林金水接过说道:“老师,你快躺下试试,这次我保证就是一头母猪在上面滚都不会发出咯吱声响了。”
“讨厌,人家才不是母猪,我才90斤好不。”王静娇嗔一句,急忙躺下试床,也不怕被看笑话,真就在床上滚起来。
林金水看着她滚动,上身被压扁的那一刹那,喉头忍不住发出了咕的一声来,这实在是无比的诱人,刺激的他快受不了了。
“手艺不错,真的不响了。”王静慵懒的在床上侧卧,这个姿态搭配她s曲线的腰肢,勾勒出一幅迷人的画面来,林金水看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他急忙放下茶杯,拿了工具就出门。
“老师,你早点休息啊,哎哟。”林金水出门的急,结果没看门框,直接脸撞了上去,他狼狈尴尬的急忙出门。
“嗤嗤!”
王静瞧见了,忍俊不禁的一笑,直觉得这孩子憨傻的可爱。
林金水回屋,转辗反侧的睡不着,没办法,只好收敛心神修炼,一入定便什么都忘记了。
睁眼便是天明,厨房内传出忙碌的声音,林金水出来一见,王静已经在忙早饭了,看看时间还早,于是问道:“王老师,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
“早点不好嘛,不然你可就没早饭吃了,快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吃早饭。”
“诶。”
这顿早饭林金水吃的很香,这是心爱人给他做的,他足足吃了三大碗才满足。
吃完收拾好,王静询问道:“昨天太晚了,一直没机会问你,那个你来东海市打工是一个人还是和其他人一起来的?”
“我是来找同村人一起打工的,不过耽误了些时间,我也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东海市,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嗯,快打电话问问。”
林金水打电话,嘟了许久才接通,吴小龙一接电话就骂道:“金水你个懒鬼,叫你上个月来人,你怎么到今儿才来个电话,你还想不想赚钱啦。”
“呵呵,我这不是有事耽误了嘛,对了,你还在东海市不?”林金水问道。
“上周就走了,在玉海市,你小子要是人到东海了就赶快过来吧,我待会儿发你地址。”
“哦,就这样吧,拜拜。”
林金水挂断了电话,王静急忙问道:“你同伴还在东海市不?”
林金水看着她有些着急的模样,不解问道:“王老师,你好像在着急什么?”
“我是想请你们一行人座套嫁妆。”王静回道。
“什么,你要出嫁了!”林金水激动的窜了起来,着急的看着她,王静翻着美眸,不解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了,这是我妹妹的嫁妆,你激动个啥?”
一听这话,林金水立马憨憨傻笑的坐下,拍着胸口道:“不是就好,王老师你要是嫁了,我这小心肝只怕要哭碎了。”
“瞎说什么呢。”王静娇嗔的咬起红唇来,模样甚是俏丽。
林金水最喜欢看王静咬红唇了,在他看来这样的女人最知xing美,看的都有些发痴了。
王静哪里看不出林金水心思不正,不过她从来就没把他当个男人看,纯是当小孩看了,所以也不在乎,就当他是对母亲的依恋了,也就任由他有些言行举止出格点,反正是自己学生,不吃亏的。
王静拍了拍林金水的脑门,道:“别傻笑了,跟我去看看新房。”
“好嘞。”
林金水跟着王静到了新房,这是一套大户新房,毛坯房,没装修过,三室一厅两卫。
不过进屋后,林金水就皱起眉头来,他是木匠,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师傅,但是平时也没听老匠人说点风水格局什么的,耳濡目染后,多多少少懂了点皮毛,这进门便对上了厕所门口,这实在是有些破风水。
林金水再四下看看房子构造,看的直皱眉,王静瞧着他眉头深锁,不解问道:“怎么了,从你进门开始就皱着眉头,这新房子难道不好吗?”
林金水点点头,指着那间厕所道:“进门就见到洗手间,这房子的格局实在是不合理,破了风水,只怕住进来的人要得风痨。”
“风痨?这是什么病?”王静忙问道。
林金水解释道:“病气分两类,一般是寒气和风气,寒气一般从脚上来,风气从头上来,风气有正有邪,正气就是咱们平ri呼吸的新鲜空气,一般家里大门进的就是新鲜空气,属于正气,而厕所内游走的气息你也知道是从哪来的,属于邪气。”
“厕所对着大门口,这两股正邪之气对冲,便破坏了风水,邪气入体,老人们常说这样容易得风痨,就是肺病,多指肺炎,气管炎,肺结核什么的,凡是呼吸道疾病,一般都俗称风痨。”
王静听着这些新鲜,但是也半信半疑,毕竟风水一说很多掺杂了迷信,不见得就真如林金水说的那样。
但是老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王静追问道:“那有什么法子防止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