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雷的伤势恢复得还不错,只是血管里流失的血液还没有完全补回来,人体正常的血细胞通常是由骨髓和淋巴组织生成,整个过程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完成的。
这一天黄昏,天边的晚霞特别红。
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女人从外面回到小木屋。
她带回了自己心上人喜欢吃的食物,心里想着他狼吞虎咽吃光这些东西的样子,嘴角就不自觉露出笑意,哼出了欢快的曲子,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她的年纪不大,还不到20岁的样子,这本是最女人最美的年纪。
然而当她推开门,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床上躺的病人不见了踪影,心跳当时就咯噔一下露了好几拍。她知道那个男人的本领,没有别人能逼他走,他如果离开,一定是自己的决定。
这是个很伤人的决定,女人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从百花开放的春天,来到了寂寥的寒冬。
「果然只是一夜·情吗,呵呵,是我想多了。」女人突然觉得很冷,手中的金枪鱼罐头全都掉了下来。
罐头并没有掉在地上,因为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接住了它们。
「摔坏了就不好吃了。」
说话的是雷,女人一听就认了出来,她感觉春天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她简直有点想哭。
女人转身扑进了雷怀里,紧紧搂住了自己的爱人。她把脸埋在雷的胸膛里,柔美的脸颊像猫儿一样撒娇轻轻磨蹭着。
「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你只把那当做一夜·情吗?」雷伸出食指轻轻拨下了她睫毛上的泪珠。
「当然不是这样,我至死都会记得那个晚上的。」女人把耳朵贴近雷的胸膛,听着心脏在里面搏动,喃喃说道:「可是我怕你会那样想,毕竟我当时表现得很那个。」
「很哪个,风·骚?」雷坏笑起来,「你那天可不是这样害羞。」
「我那天喝了好多酒才敢去找你的。」女人说。
「傻瓜,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啊,怎么可能忘记,很多第一次我都牢牢记在心底,我永远记得,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雷说。
「我也永远记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女人说。
「哈哈,保护我,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雷把女人打横抱了起来,说道:「说起这个,前天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
「艾琳娜,我的美人,现在是游侠雷把您救回来,请接收我的求·爱。」雷把女人抱到了床板上,压了上去,她的身子凹凸有致,很软很有弹性。
「大侠饶命!」女人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雷吻上了女人的嘴唇,像沙漠里的旅者贪婪地汲取着甘泉。自从打了擂台之后,他就感觉下半身经常有一种躁动,需要发泄出来。以前他可以控制住自己,而现在却很难做到。
雷吻着女人的脸颊、耳垂、眼帘,还有弯弯的睫毛。他把头埋在女人的脖颈间,嗅到一股少女的芬芳,于是他的唇逐渐往下,追逐着这诱人芬芳的源头。
他的左手稳稳搂住女人的纤腰,右手隔着连衣裙抚模着女人的身体,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既温柔又十分有技巧,就像是熟练的按摩大师。手掌划过的地方,女人就感觉到一股股快意的电流,身体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栗。
「饶了我吧,我要湿透了!」女人感觉体内有一股火在燃烧,她既期盼着雷的手能攀上自己的双峰,征服这躁动的尤物,又担心自己被这火焰灼为灰烬。
「哥哥,给我吧,求你了!」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准备自己月兑掉衣裙。
「不行。」雷抓住她一双柔软的皓腕,摇着头说:「让我来。」
雷把女人的白色连衣裙翻了上去,露出里面包裹的曼妙**,里面只剩下画着卡通图案的小巧乳·罩和内·裤,胸脯发育得很丰韵,小巧的胸·罩几乎要托不住。
她的胯骨很宽,从纤细的腰部往下,拐了个很大的弧线,这美妙的s形曲线能让男人眼睛冒火,苗条和丰满的强烈对比,便集中在这一个部位,一个女人身上如果同时拥有这两种妙处,那么她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身材自傲。
她的内裤像一座小丘一样美妙地凸起,上面被水渍浸透,画了一朵梅花。对男人来说,这便是最盛情的邀请。
雷剥光了这刚刚成熟的美人,终于满足了她的愿望,掀开那两条丰腴白皙的腿,拨开双腿根部的芳草幽静,杀入进去。
在这黄昏将尽,雅雀归巢的白昼末尾,小木屋里传来羞人的碰撞声,床板咿呀抖动,好像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激情,马上就要断裂。
女人的动·情时的独特芬芳,弥漫了整个小木屋,嘤咛的求饶声和美妙的呻·吟,就像百灵鸟在枝头的欢歌,并且还真的吸引来了两只山雀,在屋顶上婉转啼鸣,附和着屋里的歌声。
半夜,月上梢头的时候,羞人的声音才停歇下来。
「这次怎么这么厉害,你要了我的命了。」女人娇躯赤·luo,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肌肤厮磨之间,光滑细女敕,让人忍不住模了又模。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雷搂着自己的女人,手掌在后背轻轻爱·抚着,从肩膀到蛇腰,再滑上高耸的翘·臀,握住两瓣丰腴的,揉搓不停,手指上的触感美妙无比,当真是又软又滑又弹。
手指甚至不时要滑到那诱人的沟壑里,忍不住挑·逗一下女人,惹得她娇喘不已。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的?」女人抓住雷的手臂用贝齿轻轻咬着,咬着咬着就变成了香舌吸允,弄得手臂上满是美人的香津。
「不是我学坏了,是你太勾·人。」雷嘴上虽然这么回答,但心里已经确定,自己的身体一定是起了什么变化。
这变化不知是好是坏,虽然无法自控对于强者来说,是难以容忍的,但是如果能将集聚的戾气通过这种途径发泄出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暴戾之气完全失控,就会像在哥伦威尔市那样,变成魔魇,杀人虽然能短暂地释放掉一部分压力,但长久来看,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每多杀一个人,就会多陷进去一分。但是如果通过女人身上释放出去,就不会有这些副作用。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迟迟不来找我呢?」女人幽怨地问。
「呵,我当时想,既然只是短暂的邂逅,那就把它永远放到回忆里去吧,艾莉娜,我不愿打破你原本的生活,因为我不可能一辈子守护在你身边,我迟早会离开的。」雷叹息着说。
「还想着你的故乡亲人吗?即使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你,也必须离开吗?」艾琳娜把雷的胳膊抱过来,将头枕在上面。
「我不知道,有生之年,我必须回到故乡去看一眼,否则死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后悔,但是同样的,我也不想让一个爱我的女人孤单一辈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一直不敢去找你。」雷述说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感情,这些东西平时是根本不会说给别人听的。
「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为难。」艾琳娜在雷的脸颊印上一个歉意的吻,接着她说道:「不过,你完全不必强迫自己承担所有的责任的,我不需要你守护一辈子,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实力,女人并不都是柔弱无能,必须男人的庇护才能生存下去,我跟她们不一样,你瞧着一次,不是我救了你吗?」
雷笑着说:「是的,你救了我一次。」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艾琳娜问。
「不知道,有件事我还没有完成,如果做完了,我可能就要启程了。」雷回答。
「是尼古拉斯吗?他这一次惹了众怒,我相信大家能扳倒他。」艾琳娜说。
「不,没有这么简单,杀掉尼古拉斯也许并非不可能,但最重要的不是杀人,不是破坏,而是创造,一个独·裁者死了还会有另一个上台,这在历史上循环了两千多年,最重要的是必须创建一种新的制度,然后有足够力量去守护它。」
雷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如果尼古拉斯被打败,谁来接手这个基地?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我终究是会离开的,而莫尔特和布莱尔,他们对这个位置梦寐以求,但他们上台,只会是新的独·裁者,其他人伯格和汉斯,他们又太老太老了,我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种沉重的话题了,说点轻松的东西吧。」艾琳娜捂住了雷的嘴巴,说:「我虽然一直没去找你,但是却一直关注着你的消息,听说你很受到酒吧和妓·院里那些女人的欢迎,紫罗兰酒吧的那个老板娘也对你很有意思,那个浪·荡的女人还称呼你小王子,是这样吗?」
「不是说要聊一点轻松的吗,怎么说起这个了?」雷一脑门子汗,接受女人的盘问,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哼,我还没问严重的呢,听说你收了一个大美女做女仆,是这样吗?」艾琳娜皱着小鼻子说。
「只是一个仆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吧?」
「哦,既然这样说,那你把她送给我吧。」艾琳娜俏皮地眨着眼睛。
「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看她愿不愿意。」
「算了,如果硬生生拆散你们,她一定会在心里骂我大巫婆,再说我也保护不了她。」
后半夜突然下起了雪,洁白的雪花从云端落下来,给大地盖上了一层白被。
艾琳娜光·溜溜地钻进了雷的环抱,只觉得温暖火热,一点都不冷。
「你不要戳我呀,顶到我**了。」艾琳娜突然喊道。
「额,控制不住它,你**一动,它就不听我的了。」雷模模头说。
「我不动了,不动了,好哥哥,你一定要控制住它,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再也承受不住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嗯,你睡吧,我不动。」雷把胳膊枕到女人脑袋下,把她搂得更紧了。
「为什么,那些女人你都不碰,却接受了我呢?」艾琳娜半梦半醒之中迷迷糊糊问道。
「大概因为你像一个人吧。」
「像谁,青梅竹马的初恋吗?」艾琳娜耳朵动了动,警觉起来。
「是青梅竹马,但不是恋人,是我妹妹。」
「妹妹?她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