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之前不相信,但现在是由不得我不信。”晁典一阵的苦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们的伙伴,一定要去救他们。”陈宇咬牙切齿的道。
不仅要救,他还要赶快,否则张馨予他们就要被人家当成实验的小白鼠,直接拿去做活体实验了。
“他们搜寻幸存者的行动并没有停止,73路车马上就要到。坐着它去,很快的!”晁典点了点头,显然愿意和陈宇一起冒险去救人。
“好吧!那么,我就等着他们的到来,然后砸了这该死的北方学校。”陈宇说完这话,将手中的宝剑还给了晁典。后者接过来,两人站在原地,一种友谊,一种默契在心中不自言语。
……
“心率正常,脉搏正常,试验品生命维持正常。”
“无情绪波动,无痛苦迹象,实验……应该算是成功了。”
“嘭!”
结果,这前面的话刚刚说完,那块防弹玻璃上又炸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浆糊。所有实验人员都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转过头去望向那边的谢向飞,后者的脸已经铁青一片。
狠狠的抽着香烟,谢向飞拍着桌子,嘶声咆哮道:“艹!这特么的已经是第一百零二个了。浓度老子都已经缩减到了百分之六十,怎么还是没办法?混账啊!难道,神之病毒,我花了这么多心血制造出来的结晶,竟然是失败品吗?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啊!”
看着这谢向飞如此的垂头丧气,其他的实验人员有心想要安慰,但想起先前那个被镊子插死的同事,谁也没有勇气上前。
“滚!都给我滚出去。咳咳……”
谢向飞的情绪无比激动,大声的咆哮着,以至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其他人员怕惹恼了他,自己小命不保,纷纷的赶紧出了门。
谢向飞失魂落魄的看着实验室中的肉泥,双眼无神,一个劲儿的不断咳嗽。香烟掉在了地上,他捂着嘴,咳得厉害,一摊开手掌,里面是一片血红。
看着红色的血液,他两眼发呆,渐渐的入了迷。
……
“哈哈,你这个东亚病夫,也好意思来这里上学?”
“你个侏儒,看你这身子,刚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骷髅也比你强壮。”
“回家吃妈咪的女乃去吧,再长长个子。哈哈……”
这年谢向飞8岁,他是米籍中天人。
从小谢向飞营养不良,有可能是因为他是早产儿,再加上这黄色的皮肤,总是被同学们捉弄和欺负。
谢向飞每次被欺负,都会回家去哭。但从小到大,父亲总是不关心他,他的哭泣不仅没有得到父爱,反而被毒打了一顿,骂他不是男人!男子汉是不会轻易掉眼泪的。
扭曲的性格,也是在这种暴力的家庭下,渐渐的诞生。
谢向飞唯一对自己好的亲人,也许就是他的母亲。
“妈妈,我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被欺负后的谢向飞,总是哭泣着对母亲说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应该强壮,觉得自己应该拥有着白色的肤色。
母亲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可她用黑色的铅笔,写在纸上的一行字,却让谢向飞无比惊讶。“你为什么要和他们一样?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
谢向飞又一次的哭了。
可是好景不长,父亲不喜欢哑巴的母亲,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后,他提出了要离婚。哑巴母亲的个性很要强,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当晚,在房间里面上吊了。
从那以后,谢向飞孤单一人。
没心没肺的父亲,还是把后母娶进了门。她对自己很不好,总是让自己做脏活累活,做不完还不给自己饭吃。
于是,谢向飞的扭曲性格进一步膨胀。
白天在学校被欺负,晚上在家里也是一样。
人,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终于有一天,当谢向飞被那群坏学生带到树林里面去,肆意欺凌。他们打他的脸,踩他的身子,甚至撒尿淋他,谢向飞都可以忍。
直到那句,“尼玛是个哑巴,是个早死的sao货!”
谢向飞彻底爆发,掏出一把他有勇气准备却没勇气用的水果刀来,狠狠的刺向了那个骂自己母亲的家伙。
也是在这一次,他发现了人体的潜能。
自己在愤怒的情况下,竟然做了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而那个被他连刺了数刀的家伙,在求生的下,竟然还能拖着鲜血淋漓的身子,爬行了十几米。文字首发。
谢向飞因未满十六岁,杀人不判刑,但其监护人要赔偿损失。
从哪以后,他父亲直接把这个“问题儿童”送到了国家的监护院里面,也是在哪里,谢向飞发奋读书,自学成才。
有过这段经历,他对人体的潜能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然后开始了研究。从一开始的小动物、大动物,甚至到最后禁忌的人类活体实验。
人类拥有着不可思议的潜力,在末日前不具备再生者时,就有预言、发光、自ran、巫医、探测、生物电、控火、心灵外科,这些种种令人不解的神秘。
越是研究,谢向飞越是感觉深陷其中。
当然,他这种的半调子,是被其他正规砖家、叫兽所不齿的。认为他就是一个疯子,是不可能研究出什么好东西来的。
谢向飞不满,他总要向世人证明自己的研究没有错误,人体的潜能绝对是无限的。借着这次末日的来临,他成功的获得了中天国军方的资助,发明出了“神之病毒”。
这一可以改变人体,发挥无与伦比力量的东西,它必将震惊世界!
只是可惜,正如谢向飞忐忑的命运一样,病毒式研究出来了,可没有任何一个人体能承载它。哪怕,将浓度缩减了百分之六十,依然太强了!
“时间……不多了!我的载体,你什么时候能到来?咳咳……”从回忆回到现实,谢向飞看着手中的鲜血,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