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该死的男人,敢扔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厉害。”想想咬牙,对着闻人墨进行各种摧残,两个人在床上扭成一团。
“该死的女人,既然你不懂得珍惜我给你的机会,那么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挑起我的火就要你来灭,但是你记住了,别妄想我会负责。”怎么说闻人墨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样光着身子和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已经起了反应的他,想要再放手,就比较难了。
其实以前有不少女人色诱过闻人墨,但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不代表着他就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柳下惠,童操这种东西,自古以来没有几个男人像女人对贞操一样重视,闻人墨也不例外,以前只是他提不起兴致而对那些女人无动于衷,现在却有个女人虽然神智不清额头上的大包和红药水也很影响视觉,但滑腻的肌肤和均匀的身材,还有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好闻味道引起他的兴致。
不管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来得如此的猛烈,闻人墨不是圣人,他也想要放纵一回,珍惜着这难得的**,何况他自认给了想想数次机会,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或者这正是她所希望发生的事情,既然这样,闻人墨不再勉强自己,回身就压住想想,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就算是这个女人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自身条件,肯定不会后悔的,闻人墨如是自恋的想着。
“唔……”突然被堵了嘴巴,想想睁大眼睛瞪闻人墨,张嘴想要咬他,却有一条舌头伸进嘴里,明明该是很恶心的事,身体却起了奇怪的反应,本来一瓶白酒下去就晕了,脑袋迟钝得厉害,加上从来没有过的酥麻感觉火上浇油,将她剩下的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神经给烧断了,只剩下遵从身体的本能习性。
一个决定放纵自己一次的男人,一个被酒精放纵的女人,酒店的大床是他们的战场,两个年轻有力的身体似要在这战场上决一生死,不分出个胜负来绝不妥协,可惜双方战斗力都在自己意料之外,两人平分秋色不分胜负,最后最受伤的是那充当战场的大床,差点儿就让他们给毁了……
清晨醒来,浑身像被车辗过一样,头也晕沉沉的,想想无力的张开双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脑袋一下子卡壳了,这是哪里?
“醒了?”闻人墨睡眠浅,怀里的人一动他就醒了。
“你……”想想不可置信的看着闻人墨,眼睛瞪得跟牛一样的大,只说出一个你字便说不出话来。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被想想清澈的眼神给灼到,闻人墨有些心虚的看着想想。
“……就算不记得,看这样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想想有些丧气的说着,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对着闻人墨,她一句也说不出来,这样的事她从来没有想过,更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但她却不愿意向闻人墨问出怎么办三个字,好像这三个字一问出来,自己就会失去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