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蔷看了包包一眼。////肆意一笑:“我特别讨厌的是你的眼睛。”
包包微鄂。忽地想起來。王蔷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把你的眼睛挖掉。”
女人的愤恨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也许你比她多一件首饰。也许你眼睛长的比她好看。善妒的女子。总是会有千奇百怪的理由。
看到王蔷吹水汽的动作。包包的眉头蹙了蹙。后又舒展开。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中毒了。”包包轻声细语地说着。挨着王蔷蹲下。看着她嘴巴噘的高高地挨近壶口。把壶口冒出來的热气吹散。
“是的。时间差不多了。第一时间更新”王蔷看也不看包包。只专心地想把壶中的茶水冒出來的热气吹散到空气中。
“那你说。我是口吐白沫好呢。还是躺下去四肢抽筋的好。”包包继续追问。看看边上有一个苹果。顺手拿过來。在衣襟上擦了擦。咔嚓咬下一大口。
“口吐白沫。”王蔷依旧全神贯注地吹着冒出來的热气。
包包诡异地笑了笑说道:“至幻茶只会让人产生幻觉。怎么就口吐白沫了。”
王蔷这才反应过來。霍然起身并顺手打翻了整壶药茶。茶水泼在地上。呲呲的冒起一股白烟。她迅速退开几步:“你……你……你如何知道的。”
“这个啊……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包包做出一个“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无奈神色。作为老中医的小孙女。这种利用药草熬出热气在空气中散毒的土方法。对她而言就像吃饭那么平常。
夏天。爷爷总是喜欢在熏炉中加入几颗草驱蚊蝇。然后。把她抱在腿上。给她看各种各样药草的图案。讲解它们的药用价值。其中有一种叫做罂花的药草。就是用來制作至幻药茶的。
听得这样的话。王蔷的神色滞了滞。冷冷道:“不错。我是下了毒。”
对于王蔷的回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包包完全沒有意外。她平静地啃完最后一口苹果。看着手中的苹果核在空气中迅速变成乌黑……用的药量不小。是存心想看她出丑。
不过。方才她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吞了解毒丸。这药茶她即便喝了也沒事。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沒有中毒。看來传闻你会医术确实是不假。只不过……。”王蔷看到包包沒有中毒迹象。从齿缝间挤出凄厉而绝望的话。“我本來就是给我自己下的毒。”
“什么。”包包赫然失色。王蔷这是什么意思。
“嘘。”王蔷竖起一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唇。迅速朝四周望了望。“我本就中了媚毒。这药茶只是引子。待会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你说什么。”包包的脸色瞬间苍白。抢步上前。一手扣住她的脉门。“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媚毒加上这至幻药茶……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对。王蔷的脉像很奇怪。有一种巨大的引力在吸着包包的手。似乎有什么要冲破王蔷的肌肤。到包包这里來。
包包一阵恍惚。慌忙甩开王蔷的手。那是什么媚毒。居然这么厉害。
“做什么。就是……做这个咯。第一时间更新”王蔷挣月兑包包。一手撩起长发。慢慢地褪下衣裙。露出一大片白晃晃的胸。想是药毒在慢慢侵蚀她的神经。她微微喘了起來。
王蔷举起手。轻轻拍了一下。
有两个luo着上半身的强壮男子进來。他们目不斜视。似是根本沒有看见包包的存在。
包包细看了下。他们眼神呆滞。举动刻板。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心神。
一人伸手扫去几上的杂物。一人熟练地把王蔷放倒……在包包愣神的时候。王蔷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去。女性曼妙的酮体就那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包包面前。
两个男子同时对王蔷进行揉虐。而王蔷像是完全忘记了包包。忘情地摆动身子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a片包包也沒少看过。但像这种赤果果的现场直播却是第一次观摩。如果那女的不是王蔷。或者她会带着猎奇的心思观看。或者选择默不作声的走开。
然而。那人是王蔷。
看着她由于被男子进入而弓起身子。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嘤咛;看着她在两个男子身下被摆成了各种姿势;看着她失去意识几近疯狂的扭动身子。迎合男子猛烈迅疾的冲击。
看着王蔷……沒有廉耻地用各种体式和他们交、欢……
包包苦笑。她终归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王蔷这样下去。亦无法转身离开。若不是因为自己。王蔷……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王蔷。
她就近抄起一个灯盏。朝着沉迷在**中的三人走去。手起盏落。压着王蔷的男子连声音都沒有发出就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另外一个男子的老二正被王蔷紧紧地含在嘴巴里。见到同伴倒下。他在那一个刹那清醒过來。想要逃走。无奈被王蔷死死吸住。
他张大嘴巴喉咙呜咽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瞪眼看着包包手中的灯盏直直砸向他的额头。血顺着鼻子留下。他依旧半跪着不倒。
包包从发间拔出一支长长的银发簪。用簪尖在王蔷的百会穴上轻轻扎了下。正陷于水深火热的王蔷身子一颤。牙关紧咬。差点咬断男子那已经软下來的老二。
随着王蔷松口。男子啪一声先后瘫倒。
药茶中的毒是通过加热的水蒸气散发在空气中。以渗入人的呼吸來达到中毒的目的。至幻药茶。中毒者不过是出现幻觉。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然而中毒者原本体内就有媚毒的话。便会像王蔷这般。无休止渴求和男人欢爱……直到死。
意外就在包包把簪子刺进王蔷身体的那一个瞬间。
一只金色细小如线一般的虫子。从包包方才刺破的肌肤中钻出。在她还來不及看清楚的时候。迅速钻入她的指尖。那速度快的包包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她只觉得指尖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待她细看时什么却也沒有发现。
几乎同一时刻。王蔷清醒过來。看到自己身无寸缕。她似乎并不意外。只从地上扯來一件衣裳把自己胡乱裹了起來。
“滚。”王蔷用手抱住曲起的双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唇一动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看都不看包包。
包包探手入怀。取出王蔷的身契。在她眼前展开。“这是你的身契。你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了。你的毒我帮你解了……”
王蔷夺过身契。看了几眼。忽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包包:“谁。谁让你这么做。”
“我只是不想看你这样……”手指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包包身体里钻。一阵撕裂般的痛让她禁不住踉跄了两步。身形晃了晃。她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寻了一把椅子坐下。
“你……你怎么了。”王蔷见包包脸色苍白。带了点忐忑的语气问道。
包包强撑着用嘴巴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一块布。紧紧扎住右臂。
王蔷磨蹭着过來帮忙。
“扎紧点。”包包仰首。有气无力地对王蔷道。“把我右臂下半截的袖子撕开。”她大约知道待会自己的左臂会变成什么样子。先撕开免得等下衣服被血肉沾上。再去撕会很痛。
王蔷这会倒是不敢多言。刺啦一声。利落地把包包的右袖扯破。
刚才包包以为王蔷身上的甜香味是修习媚术所至。却不料是因为有人给王蔷体内种了认主的五芒蛊。这是來自蛮夷的一种霸道蛊术。施蛊者利用王蔷的身体作为容器。孕着一只极其霸道的五芒蛊虫。
这种蛊虫有命定的宿主。食用的是宿主身上的毛发。所以对与非宿主的所有身躯都只是寄养。
一旦它的宿主在寄养者身边出现。它就会蠢蠢欲动。只需要寄养者身上有任何一个创伤。哪怕被绣花针扎到。它都能破体而出。循着所有生物对食物的自然嗅觉。寻找到它命定的宿主。
从此再不会与宿主分离。直到施蛊者身亡或者宿主血枯。
包包的手臂慢慢肿起來。肌肤鼓鼓的薄如蝉翼。隐约可见有一条如线一般的异物在肌肤内來回溜达。汗从额头大滴大滴的落下。
王蔷一直默不作声。她知道自己就是司马玉用來对付包包的棋子。在古盛商行开张的那日。她碰了一鼻子灰回将军府。南宫越倒是沒多话。但苏氏却是把事儿记在了心里。
和世勒翌登基。太上皇去了远离帝辛的中州江南别宫。
武宗帝沒了顾虑。大刀阔斧地清除朝堂上反对他的势力。苏太傅家被查出勾结废太子的书函。入狱后郁郁而终。连一向被太上皇倚重的并肩王即墨玄的都被新帝一道圣旨。发回边陲。
因了王蔷大闹古盛商行。而商行老板是皇姐沐离。武宗帝把皇姐被如此慢待的原因归结于南宫越居功自傲。以此为由。要对将军府下手。
幸亏将军夫人苏氏和皇后司马氏私交甚好。求了情。才让新帝不再追究。
然而皇后有一个条件。要将军的侧妃王氏配合着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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