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玄挑眉。////在她脸上重重一吻:“算你运气好。今天有苗族的节日。走。我带你去蹭顿好吃的。”
“月哥哥呢。”包包回头看了看大帐。就待去叫炎月一起去。
“炎月今天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要登梅里雪山。”即墨玄一边拥着包包往外走。一边趴在她耳边低语。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二人的关系极为亲昵。只是他们都沒注意到包包此刻穿的是男装。
守营门的军士愣愣地看着即墨玄对包包又搂又抱又亲的。二人屏住呼吸。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对视了一眼。
“刚才那人是王爷。”一人呐呐道。
“好像是。”另一人喃喃道。
“哦……。”二人异口同声道。
炎月路过刚好听见。便顺口接道:“刚才那个是女的。”言罢。自顾走了。他的本意是想替即墨玄洗去断袖的名声。却不知道军士们的想法又自不同。
“那自然是。我们王爷怎么可能是女的。”一人气昂昂地道。颇有自豪之感。
另一人立马接道:“如果王爷愿意。我当女的也行。”
啪一声敲头盔甲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呵斥:“你俩在做梦。”
二人回头一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却原來是小营长。忙扶正了盔甲。绘声绘色地上前把即墨玄怎么搂着一个男子怎么亲昵的事情说了。
小营长听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难怪啊难怪。原來王爷不近是因为他喜欢的是……男色。
“此事不许再议。小心。咔。”小营长下了命令。还对二位军士比划了一下传播消息会被杀头。自己却喜滋滋地转身琢磨着。把这个消息卖给那一家茶楼比较值钱呢。他知道即墨玄是从來不介意这些的。亦绝对不会因为这个难为自家军士。
虽是傍晚。但天色还未完全暗下來。而且沿途都有灯笼挂着。自然的景观下。却是又别有一番美妙。
山很大树木很多。包包一路走着。对从未见过的树木野草好奇地问个不停。////平日不怎么多话的她此刻却叽叽喳喳地像只小麻雀。
即墨玄不时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平日他虽然也会笑容满面。却大抵都像挂着面具一般。甚少像今日这般从心底里发出喜悦的笑声來。山林里距离二人不远处有一个银色面具的人。听到即墨玄的笑声。禁不住呆了一般久久未动。
包包亦心里欢喜。忽地想起从帝辛到这里的那几天里。自己到底是怎么來的。免不了又是一堆问題。
即墨玄便耐心地解释着。他知道她醉酒然后看到炎月抱了她上车。于是他依旧化妆成魏尼山给他们赶车。但是刚出王都。阴离落奉沐离之命前來赶车。他不得不亮明身份照顾她什么的。
他略掉了途中曾经遭遇到两轮几乎致命的刺杀。因了阴离落和炎月在。他沒有出面。但他已知道对方的目的。所以他正筹划着想一举歼灭那些想伤害她的幕后势力。
而这一点。和世勒翌与他的一致的……他们都想让她永远活的开心简单快乐。所有对她不利的人事。他们会竭尽全力除之。亦包括彼此。
“那……谁帮我……换衣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包包最想知道的其实便是这个。炎月与即墨玄都是男的。那么多天。他们不可能沒有给自己换衣服或者是擦洗身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问了即墨玄。
“是南笑。”即墨玄看到包包瞬间瞪大的双眼。哈哈大笑之后刮刮她的鼻子。“笨丫头。南笑是女的。若是男的。我当然会自己……给你换。”他语气暧昧。还故意探首看了看她因为爬山而略松的襟口。
南笑是女的。包包虽然有点诧异。但也么诶想多问。顺着他的目光。急忙一手抓紧襟口。一手推了他一下。岔开话題:“怎么还沒到。我是又饿又累。快走不动了。”
“你看。前面就到了。”即墨玄侧身一让。双手抱着包包往上提了一个阶。给她指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方。
隐隐有歌声传來。包包抹一下汗。刚裂开嘴笑。便被即墨玄牵着手慢慢走过去。
那是两层木楼前一处宽阔的平坦空地上。高高地竖立着一根木杆。在离杆顶一米左右的地方。挂着红、黄、蓝、白等彩带。还有很多的芦笙。瓜果等等。
场地中央有一堆大大的篝火。有许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圈跳舞。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最显眼的当属案几上那一列摆的整整齐齐的牛角。因为包包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当然。不一会儿她就知道了那是这里特有的牛角酒。
“王爷來了。王爷來了。”随着有人认出即墨玄。篝火旁的少女们眼儿都媚了。有更多的人起來。加入进去围着篝火跳舞。
倒是沒有想象中跪倒一片的景象。包包颇为新奇地看了看即墨玄。却见他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看。眼里映着两簌火焰。心忽地跳的快蹦出胸膛了。
包包忙伸手按住。抬眼。又看见他玩味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当下只恨不得狠狠咬上他一口。第一时间更新于是便做出恶狠狠的样子瞪他。看着他假作求饶的样子。她得意地给他递上一根方才顺手拽來的草以示安慰。
即墨玄接过草。正要给包包插上。包包示意他。有人來了。
一个黑脸膛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过來。把即墨玄和包包迎到一个案上摆有很多食物的位子上坐了。即墨玄低低对中年男子说了什么。男子颔首。弯腰退了下去。
乐声忽停。中年男子站到高台上。大声宣布爬杆比赛开始。
只见人群里出來几个男子。各自站到一杆竹竿下下面。跃跃欲试。男子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只见第二杆的瘦高个男子像只猴子似的极快地爬到了杆顶。伸手敲响了挂在杆顶的铜锣。继而迅速滑落。速度快的让包包惊讶到差点把果子塞到鼻子里。
男子來邀请即墨玄一起参加。被他笑着回绝了。接着又比了好几次。获胜者均得到很多多的芦笙和糖果作为奖品。
而后。想对歌的去了远点的地方。跳舞的又围着篝火开始转圈。主人家为包包送來了现做的竹筒饭。热乎乎的。香的她直流口水。
有个肤色黑红的小姑娘跑过來想拉包包一起去跳。被即墨玄看一眼。慌忙缩回了手。却犹自怯生生地看着她。想來是希望她赏个脸。
包包肚子太饿了。正吃着主人家给她切开的竹筒饭。本也不想去参加。但又觉得即墨玄如此太不近人情了。她常常在电视里看到。不管是谁到了这里都是入乡随俗的。想到这。她拍拍**就想起身去扭两圈。却被即墨玄按住。
“玄哥哥。这样不大好吧。”被即墨玄强自按在位子上的包包。看着失望退下的小姑娘。她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抗议道。“这是在你的地盘。你还这么不放心吗。”
说是这么说。包包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看见白天在首饰店遇见的伊莲娜姐妹俩正向他们走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不想看见她们。
可是怎么办呢。
包包看着某处。忽然张大了嘴巴。嘴里还有一半的饭沒有咽下。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伊莲娜姐妹脚步顿了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來那里有一对苗族青年方才对歌对上了眼。女的正把自己绣的荷包挂在男子的脖子上。男子的趁机抱住了女子。吻着吻着不见了。
姐妹二人对视。轻蔑地笑了笑。哼。少见多怪的女人。忽然有一物迅疾射向二人。姐姐手快一把接住。只听得入手呲的一声。张开手掌一看。掌心却已是青紫一片。
二人亦非寻常人。自然知道自己中了道。抬眼看去。发现包包噘着嘴正对即墨玄撒着娇。即墨玄轻声细语地哄着……四下搜寻。发现人群外。有银衣男子含笑朝她们勾着指头。
银狼。看到那人。伊莲娜倒抽一口冷气。怎么的也不敢过去。她想运气。却发现身体无力。低低问了妹妹。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二人吃了哑巴亏。自然是不敢声张。相互搀扶着起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即墨玄冷冷的声音:“你二人不是说身上的衣服是我送的。都给我月兑下來。”
伊莲娜一震。在首饰店的时候她们畏惧白衣男子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编了个故事想让包包生气出走或者是什么的。谁知道她居然是直接跑去找事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恨恨地想着。手底下却不敢怠慢。利落月兑了自己的外衣后又帮早已瘫软在地的妹妹伊安娜月兑了。而后跪下求饶道:“王爷息怒。我姐妹二人只因倾慕你已久……。”
“二十五号。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即墨玄指尖轻轻一划。又给包包劈开一筒饭。米肉的香味瞬时浓郁起來。跪着的女子却在他叫出那一个编号后。浑身颤栗起來。
“主子。我也是不得已。”二十五号伏在地上。身子颤着。“神左使下的令。我不敢不服从。”
包包呆呆地听着。极力压制着心里的疑问。慢慢捋顺着自己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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