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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盼盼在国外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这种高级白领面目,虽然她一直成绩优秀头脑灵活能力超强,不过她的夜生活一向多姿多彩,她玩的一向很high。
只是突然一时冲动以海外人才的方式返回华夏国以后,她的生活就开始慢慢改变了。其实也没过了多久,但她的生活却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意识到这是为什么,她就成了一个宅女,一个怨妇,一个婚姻不幸福工作不顺利,一个对自己突然没了当初自信的30女人!
她急需找回自我找回自信。
工作上她能做的都做了,其实即便工作上不太如当初预计的大展身手,但至少学以所用而且领导对她不错,同事相处的也算顺利。
她人生的改变其实是从她一个人每天孤零零的上班下班睡觉开始的,她要改变当前的境遇就要从改变生活开始,生活怎么改变?
伸手去抓男人吧,为什么丈夫在国外逍遥快活她却要做一个苦行僧?反正她一直都没公开自己已婚的身份,恰如她丈夫在国外做的那样。
本来过年她要飞去国外跟丈夫团聚,可是她没回去,她回去反而不方便,所以她也找了个男人,上了三次床,第四次就直接踹下去了,因为实在受不了了,自己都觉得一阵恶心,那个男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卖身的鸭子,让她瞬间性趣全无。
酒吧带回来的男人有靠谱的么?
她以前没注意过这个问题,现在却觉得十分不靠谱,迷醉中一夜风流还行,要想保持长期的情人关系,至少她做不到。
唐林转身走了,没什么犹豫,她对他的印象也突然变坏,这真是个混蛋,女人都主动到这种程度他还装什么?
就不信他不玩女人,就不信他连自己的姿色身材都看不上,哼,于是她突然对着唐林的背影大喊。
“唐林,你混蛋!”
声音很大,在夜空中尤其明显,唐林听见这一句的时候心往下沉,但整个人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心里骂道。
他妈的,我就说吧,老子最近桃花劫,这一个女人接着一个女人的,哪个都不省心,快点去首都吧,那时候就清净了。
他不准备回头,他要搭话说不定张盼盼会更来劲。但是他不答话张盼盼仍然很来劲,拎着红酒,接着大喊。
“你是男人就跟我进屋大干一场!”
尼玛啊,这女人疯了?会不会喊出更过分的?会不会把所有人都喊出来?唐林有两种选择一种返回去把她送回屋子,一种就是拔腿就跑。
百分之一秒中他一咬牙心一横,转身回去,“行了,跟你进屋!”
张盼盼却直接拒绝了,“你滚蛋吧,老娘不稀罕你!”唐林很想打人,但是就像因为黄豆豆他戒酒一样,因为蔡婷婷他决定以后不再打女人,所以他笑了,“呵呵,好吧,我滚蛋,有机会再带你去白吃白喝,好吧?”
张盼盼却突然再次转变,猛地冲过来踮起脚尖在唐林的脸上亲了一下,不是那种男女间的亲吻,而是国外告别礼节的亲吻。
“晚安,慢走!”
然后自己拎着红酒一溜小跑钻进了前面的楼道里,唐林却在想,嗯,今晚这瓶红酒肯定会一滴不剩!
好吧,也好,也好,这样最好,他迅速拿起手机给蔡婷婷拨了个电话,直接拔打的女市长别墅座机,他仍然很小心,尽量不跟蔡婷婷产生直接联系。
这样对他对蔡婷婷都好。
还是蔡婷婷一个人在,女市长跟妹妹正在去参加9:30慈善晚宴的路上,中间至少有3个小时方便时间。
唐林马上出小区打车,但是打车足足花了他20分钟,看来手头没个车还真不方便。他到达别墅的时候蔡婷婷正紧张无措的等着、
她现在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唐林,反正她的连红红的,整个人都不自在。唐林还好,抬手接了杯矿泉水,“你就把我当医生吧,这样好点,对吧?”
蔡婷婷这才敢抬眼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淡淡的,他一定刚从另一个女人那赶过来,这不是女市长的香水味,女市长的味道她知道。
她的心猛的一紧,突然又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了。
“你……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唐林的心也猛的一紧,心说女人的第六感还真可怕,比他特殊训练出来的身体对于危险的敏感度还高。
不过他挺坦荡,“喔,跟老改办的一个总工吃客顿饭,怎么?这你都能闻得到?好吧,黄莹知道这事,其实你也该知道我现在不穿警服的时候有些事是替她做的!”
蔡婷婷尴尬的点头,这不是她该问的问题,她就盼着快点换完药然后去睡觉就好了,她要活命,先活命再想其它吧。
于是她站起身在前边带路,走进了一楼的那间小卧室,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因为上次在女市长家里过夜她就睡的一楼,她觉得挺好,安静,心也静。
唐林安静的跟在后边,现在不是说什么劝慰的时候,虽然他现在手里有了蔡婷婷的两个大秘密,但是,他心态平常,确信自己可以正常处理。
蔡婷婷就让她呆在这正常疗伤吧,虽然有那么一个时间,他也在想,他跟女市长都走了,蔡婷婷怎么办?
他真不知道她怎么回去面对吴玉莲,也不知道她是否有苏醒的关系。
场面十分暧昧,蔡婷婷先是把房门反锁好,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唐林那套急救箱,接着自己便躺倒床上开始月兑衣服。
她穿的是一件长袖丝质蓝色睡裙,其实很好看很飘逸,里边一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垫着厚厚的垫子……
她紧咬嘴唇,却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当着唐林的面自己把内裤月兑下来,太羞人了,她很想把他当成医生,但他根本不是医生啊!
“你……你帮我吧……”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洁白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