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方面证实,林一飞卡上的最后一次交易是在三天前。他在火车站附近徐家汇储蓄所的ATM机上取走了二万元,这已是柜员机的取款极限,而且在此的前一天,也是在这台机子上同样取走了二万元。很明显,林一飞已经预感的自己的事情可能暴露,筹资远逃,而且很可能已经乘坐火车离开了S市。
几天以后,从邻市所辖的一个小镇传来消息,他们那儿一个采药的乡医发现了一具尸体。虽然尸体的骨节及其他许多部位都受到了重创,但面部还算清晰,能辨认出是他们通告上所要寻找的娇娇。
公安立刻派人前往小镇。娇娇的尸体被当地派出所寄放在镇医院的停尸间里。据法医初步鉴定,娇娇系被人扼住喉咙窒息而死。由于山里的温度较低,所以,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尸体还没有呈现完全**的迹象。发现尸体的乡医说:他是在一片野树林中发现娇娇的尸体的,当时,尸体身上覆盖了许多的树枝和落叶,估计是身体下落时带下来的。尸体虽然有许多创面,但经过分析都是身体下坠时撞击岩石或是树枝造成的,所以,死者身上没有找到死前被钝器或是其他物体击打的痕迹;最令警察兴奋的是,在娇娇的右耳发现了一枚还未月兑落的珍珠耳环。警察当即把从林一飞汽车内找到的耳环拿出进行比对,发现正是娇娇左耳上落下的那只耳环,根据以掌握的证据所形成的证据链可以完全确定杀害娇娇的凶手就是林一飞。
公安局立即向全国发布了对林一飞的通缉令。此外,警察也从修复好的林一飞SIM卡上找到了一个可能与林一飞关系不一股的女孩。警察正待寻找这个女孩的下落,一个偶然看到照片的交警给警察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交警说:“这不是中天实业老总的侄女吗。那天,她喝了酒,把她老爸的车开出来兜风,被我逮着了。事后,还是她老爸和老总夫人来保释的呢。”“她叫什么名字?”警察问。交警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像叫曹蝶。对,没错,就叫曹蝶。她老爸是汇丰园国际大酒店的财务总监。”
曹蝶和她的父亲曹书礼住在一起,警察很快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按门铃,门开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头伸了出来。“你们找谁?”看见门外站着几个警察,女人神情很意外。
“曹蝶是住这儿吗?”警察问女人。
“她惹什么事了?”女人似乎很反感警察问起曹蝶。
“我们能进去说吗?”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礼貌地说道。
女人拉开了门。这是一幢复式楼,楼梯设在大门的右手边;和大门对应的是两块宽大的玻璃滑门,门外是一个阳台。
女人把警察迎进屋后便对着楼上喊了一声:“曹书礼,有警察找你女儿。”很快,曹书礼和曹蝶便同时出现在了楼梯口。
待曹蝶和曹书礼坐定后,警察开始了提问:“你认识林一飞吗?”警察问曹蝶。
“认识。他怎么了?”曹蝶一脸茫然地反问警察。
“你没看这两天市里的新闻吗?他涉嫌杀人,已经被通缉了。”警察告诉曹蝶。
“啊。”曹蝶张大了嘴,这件事太让她震惊了。
“小蝶,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杀人犯搅在一起?”听了警察的问话,曹书礼急了。
“我没有。”曹蝶辩道:“他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已经有三年多没见了。这次偶然相遇,我们也只是见了两三次面。你知道的,我一直在忙于写毕业论文,那有时间关心其他的事情。”
“曹总,您能回避一下吗?我们想单独和您女儿谈谈。”警察不想因为曹书礼在场给曹蝶造成更大的压力。
曹书礼起身离开。
“是这样。”待曹书礼离开后,警察继续对曹蝶说道:“我们在林一飞手机的相册里发现了许多你的照片,不管你和他有着怎样的关系,我们来只是想告诉你,一旦他和你联系你一定要通知我们。”
“我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我会照你们说的做的。不过,我要声明一点,我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曹蝶道。
“好了,你也不用解释了,只要你照我们说的话办就行了。”警察站起身对曹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