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免费阅华云峰峰主与霞云峰峰主相斗越來越激烈,现在已是使出了所有厉害的招数,在那空中激荡出一**的元气冲击,两人在空中遁空而行,忽而隐去忽而出现就像是两人在捉迷藏一样,修为高深都是看出两人相斗极为的凶险,只要有着一招不慎便会受了重伤,
徐娇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压力和无尽的煎熬,娇喝一声,脚下褐羽大鹏疾然飞落,就像是一枝利箭向着殷副掌门激射而去,徐娇的手中出现一只玉箫,晶莹剔透青碧一色,此时正指向殷副掌门的胸口,只见殷副掌门手掌在前方勾画,手臂如蛇蜿蜒游走,空气中随之出现一股涌动和激荡之感,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现一座十丈大小的山岩,悬浮着横立在徐娇的前方,山岩出现的相当突兀,徐娇竟是有些反应不过來,褐羽大鹏本就飞得极快,此时已然无法躲开,情急之下唯有舍弃褐羽大鹏,就在褐羽大鹏与山岩相撞的那一刻徐娇的身形陡然消失不见,褐羽大鹏如箭般激射在山岩之上,只听砰的一声响,血液四溅,任凭褐羽大鹏身如钢铁也是装成了一团血泥,这头褐羽大鹏是徐娇的专用坐骑,与徐娇相处日久感应灵敏,将死之时不忘看上徐娇一眼,顺着它的眼神看去徐娇已然遁空到了这个方位,褐羽大鹏发出一声凄鸣泯然长逝,徐娇也是心有余悸,殷副掌门赫然到了造物境,刚才的那块山岩是他的元气所化,若不是徐娇见机反应的快也不免身受重伤,
只见殷副掌门悠闲自得的手掌轻摆,那块十丈大小的山岩已然幻化为一道道元气流弥散到他的身体中,
“呵呵,徐娇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让崖兀來吧,”殷副掌门犹自带着他那人蓄无害的温和笑容,徐娇淡定的道:“是不是你的对手却还不知道呢,”徐娇声音娇美,宛若空谷回音,殷副掌门眼神一冷,傲然的说道:“试问在门派中除了崖兀还有谁是我的对手,你不知死活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殷副掌门缓缓的抬起手,好似周围的一切都受到他的操纵,徐娇立时间感到身周的空气都是凝滞了下來,因为她想挪动身形时却是感到极大的阻力,
“昆仑破——凝山”殷副掌门高喝一声,只见徐娇周围的空气急速的涌动起來,像是石块落入水中一样形成一道漩涡,而那漩涡中有着极大的抽吸之力,激荡之下在徐娇的身周形成一个隐约的山的形迹,巨大的压力压迫向徐娇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制到了身上一般,徐娇感到胸口窒闷,一口鲜血随即喷吐而出,此时竟然不能挪动身体分毫,而那遁空之术也是施展不出來,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隔离了开來,
急速而强大的压迫,徐娇感到身体中骨头片片碎裂,精血都是向着心脏压迫而來,那种窒息感顿时而生,她感到自己将要完了,果然洞物境和造物境的差距太大,自己还是低估了殷副掌门的实力,未经一合之力自己已然落败,正在这时突然想到崖兀曾经给过自己一件灵器,说不定会有着作用,手只轻弹,一件物事出现在徐娇的手中,那赫然是一支木杖,有三尺长,看上去古朴简洁,如同一支树干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而成,弥漫着沧桑之感,
徐娇此时奇怪的一笑,此时她方才明白崖兀的用意,原來崖兀早就知道殷副掌门的手段,徐娇突然的不见了身影,只留下那支古怪的木杖,在此时却听到断山合拢的声响,立时便见到原來徐娇所在的位置有着三十丈大小的小山般的山岩形成,然后砰然落地,峡谷都是在此时震颤了几下,那只木杖赫然被包裹在了山岩之中,
“去死,”殷副掌门怒喝一声,手指连点,有着道道元气激射在山岩之上,只听到山岩中传來咔咔的声响,而那山岩也在缓缓的变小,
正在此时却听到一道洪亮的笑声,那笑声似乎穿透云层而來滚滚荡荡越來越响,只是片刻变得更加真切,好像就在身边一样,华云峰和凌云峰的弟子听到这道笑声不由得鼓跃起來,神情振奋,出手更加的凌厉,霞云峰的弟子们竟是被打的连连后退,
笑声停歇时赤火峡谷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老者,与殷副掌门距离十丈遥遥相对,正是崖兀,崖兀右手成爪陡然抓出正好击打在殷副掌门凝聚而成的山岩之上,山岩上立时破开一个洞,只见崖兀一抓一拉手中已是出现一条木杖,赫然是徐娇所用的那支,
崖兀将木杖放在地上,手掌凌空向着木杖连连拍打,木杖古朴的木纹上缓缓的出现一层光纹,光纹布满木杖时崖兀方才停下,过得片刻木杖上的光纹哗然碎落,而随之却见到一道身影幻化而出,却是徐娇,
崖兀给徐娇这只木杖时并沒有说如何的使用,只说可以救她一命,当她拿出这只木杖时方才想到木杖的作用,木杖并不是神兵利器,而是用以藏身的物事,徐娇修炼的是木元气,所以可以遁身于木杖之中,当时若是沒有这只木杖徐娇早已经葬身在了山岩之中,
徐娇气息微弱,显然受伤不浅,若是崖兀來的稍晚一些,殷副掌门凝缩山岩破坏了木杖徐娇也是难逃一死,崖兀取出一颗丹药喂入徐娇的口中,对两名凌云峰的弟子道:“好生的照料与她,”两名弟子急忙上前抬过徐娇,
崖兀凝视向殷副掌门,眼中闪烁着寒光,只见他袖袍轻挥,有着五道身影出现在地上,五人皆是被捆束着,赫然是殷副掌门派去的五位峰主,殷副掌门顿时一惊,见到崖兀的那一刻便已明白派去的五位峰主已然失手,沒想到的是五位峰主竟是被活捉,而不是被杀死,
“假人之手并不是君子手段,你又何必白白送了他们的性命那,”崖兀说着右手抬起,手掌中握着一只银色珠环,这正是殷副掌门给易晃的伏虎银镯,
“这”殷副掌门呆立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伏虎银镯都未能将崖兀制住,难道崖兀的修为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易晃眼神焦急的看着殷副掌门,他想要告诉真实的情况,可是崖兀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他竟然不能开口说话,崖兀的修为出神入化,完全的出乎他们的想象,他们前去时根本沒有使出伏虎银镯便是被崖兀制住,就连那些同去的几百弟子也是被尽数的收服,现在被看守在燕云峰上,
殷副掌门是何人,早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微妙,随即朗声道:“这些不中用的东西被你制住也在情理之中,只望师兄看在往日同门的份上饶了他们性命,”殷副掌门这是有意的向归附自己的门人弟子传达自己是注重手足情谊的领袖,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都是不会舍弃他们,此时看起來他是那样的伟岸和高大,易晃等五位峰主手下的弟子已是神情激愤起來,若是崖兀对这几位峰主痛下杀手他们虽然明知不敌,即使丢了性命也要拼死向前与峰主共存亡,
崖兀苍老的脸上反倒笑了,那笑容如春风拂过杨柳温煦而灿烂,任何人看到这样的笑容只会认为这是一个慈祥的老人绝不会想到这是一个举手投足间杀人于无形的强大修者,“你还是那样,为了自己的目的让他人为你舍生忘死,易晃等五人本就是燕云门的峰主,作为掌门我怎会杀死他们,反倒是你怂恿他们跟随你要造反,你有沒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已有多少的门人弟子因为你的贪婪和**而死去化为冤魂,门派的损失有多少,你如何对得起开门祖师,”崖兀一句句恍如雷霆击打在殷副掌门的心上,而那些拼死搏杀的门人弟子也是纷纷的跳跃开來,本來他们就不想同门相斗,浴血厮杀,只因掌门崖兀和殷副掌门的意见不合而分成了两派,厮杀声在崖兀句句锥心的提问之下而渐渐的沉寂下來,门人弟子们各自退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殷副掌门温和的笑着,缓缓的道:“你整日忙于修炼,何曾专心的管过门派事务,这么多年來若不是我辛苦打理燕云门怎会有今天,你身居掌门之位又何曾想过这些,”殷副掌门越说越激动,说到此处脸色变成赤红,似乎心底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激愤之情跃然而出,顿上一顿又道:“所谓天命由我不由天,我要开辟燕云门新的明天,师兄,像你这样的老古董真的应该让位了,”此话一出殷副掌门如同吐出一口恶气,话语竟是缓和了下來,不过那言中之意却是明白无误,他要取代崖兀,
崖兀静静的看着殷副掌门,眼神越來越疑惑,他似乎已经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只能用利欲熏心这个词來形容他,沉声道:“只要你能赢了我,燕云门掌门之位我让出,”
此时赤火峡谷中的修者皆是惊疑的看着对侍在峡谷中央的掌门崖兀和殷副掌门,看來他们要生死较量,而那个活下來的便会是以后燕云门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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