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最近老是接到几桩离奇的案件,先是学生在上网的时候离奇死亡,然后就是公司老总在饭店喝酒离奇死亡,还有几桩也是毫无征兆的死亡。每每接到报案,警察迅速赶到现场以后,报案人就失去了踪迹,惟独留下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尸体表情十分恐怖,苍白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血色,眼皮向上翻着,眼白依稀可见,像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吓死的。然而在法医的鉴定报告上却只写着四个大字:死因不明。警方无奈曾试图找过报案的人,可所到之地都没有人见过这个人,警方只得从电话里判断这个人是个老头,因为那声音有些苍老,有些急促,有些无力。
这些离奇的案件无疑给社会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给居家的人们带来了惶恐,他们禁止自己的孩子单独出去玩,禁止自己的老公深夜外出,等等。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那些玩世不恭的人们,告戒他们死亡已经不远了。
职业特警黄自与他的队友闫晨被安排负责调查此案,由于案情曲折离奇,死亡数量与日俱增,死亡原因无法定性,社会影响又极为恶劣,上级指示他们,积极配合警方侦破工作,迅速破获此案。停尸房门外,黄自与闫晨身着一身黑色的皮夹克,手持公文包,早已恭候多时。透过玻璃窗,几个警察正在有条不紊地翻弄一具死尸。黄自的职业病又犯了,他先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个法医,接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王建,男,公司经理。死于当日下午五点四十分,身上无任何打斗痕迹,死因不明,报告完毕。说罢,推门进去,闫晨紧跟其后,对黄自听得懂唇语,他早就习以为常。果不其然,警察将刚才黄自说过的话交代了一遍,就把一堆烂摊子交给他们俩,离开了停尸间。
幽暗的灯光下只剩下两人在盯着最近停放的n具尸体发呆,闫晨与黄自思考片刻,开始重新分析案情。
“案件有许多共性,也有许多不同。”黄自说。
“什么共性?”闫晨说。
“其一受害人都是在惊恐中死亡的,没有任何征兆,其二受害人的职业背景虽不同,但大体都有不良恶习,甚至有的是社会上的人渣。其三受害人被害时都是一个人,排除谋杀的可能,从身体状况上看,同样也排除自杀的可能。”黄自说。
“记得我们看过的那部电影吗?”闫晨说。
“《七宗罪》?”黄自说。
“不错,但奇怪就在于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异样,尸体实在太完整了,这不很另人匪夷所思吗?”闫晨说。
“是啊?那个报案人也是个疑点,找到他或许可以得到些线索。”黄自说。
“黄自,你觉得他们像是单纯因为身体不适死亡的吗?”闫晨说。
“从见到尸体的第一刻起我就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觉得呢?”黄自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闫晨说。
“还是先检查检查尸体吧!”黄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