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再次睁开眼,已是阳光明媚的早上,他惴惴不安地躺在办公室柔软的沙发上。昨天的一切难道真的是一场梦?很快他看到闫晨忧郁的表情,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测。
“我昨天怎么了?”黄自说。
“你还好意思说?分析案情到一半,你就趴在床上睡着了,害我背着你离开那鬼地方!”闫晨说。
“可能是连夜赶飞机太累了吧!”黄自说。
“老大,拜托,如果不是我背你离开那,你今天还和尸体睡一块呢。也不说声谢谢。”闫晨说。
“别啰嗦了,好了,谢谢!”黄自说。
“言归正传,你觉得那手印很诡异不是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发现上报,好邀功领赏呢?”闫晨说。
“暂时不要,等查出点头绪再说,现在上报只会带来恐慌。”黄自说。
“无头案,从哪查起啊!要查你查,抓犯人我帮忙,捉鬼你找道士去,我这之躯可玩不起。”闫晨说。
“别开玩笑了,都什么年代了?我看我们还是从报案人开始查吧。”黄自说。
“不去调查调查死者的家属?”闫晨说。
“别急,我总觉得几个地方的案情都是同一个人报的案,而且死亡的手法都是一样的,这不就让人觉得很蹊跷吗?”黄自说。
“是有些蹊跷,不过又没有报案人的住址,怎么查?”闫晨说。
“先看看电话的来向,固话更好,若不是至少可以确定此人的居住范围,或活动区域。”黄自说。
“知道了,姜还是老的辣啊!”闫晨说。
“好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了。先给我搞点早餐再来说话。”黄自说。
“是,报告领导,已经准备好了。”闫晨说。
“哪有?我怎么没看到。”黄自说。
闫晨指着两碗刚泡不久的泡面说:“在那!”
“哎,越来越会孝敬领导了,怎么没让我啃生的啊!”黄自说。
“好大的口气,回归我们军训时代的生活不是很好吗?”闫晨说。
“哈哈…哈哈…”明媚的阳光下,两人开心的欢笑着,这让他们轻松了许多。唯一放不下的,也不可能放下的或许只有那血红的手指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