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鹤云的妹妹,落云的相貌自然不必多说,性格娴静是姣花照水,即温柔又俏皮。鹤云还是那种态度,不温不火,有声给霍叔夹着菜自己也吃的很有胃口。
“曹湛呢?”有声问,这家伙今天居然没有在宴客堂。
问到曹湛时,落云突然脸红,小女子的姿态煞是可爱,有声已经明白了几分。
“他去召集墨家弟子了”。鹤云平淡。
有声忽惊道,“不是不讨伐刘去了吗?”
“不是讨伐,墨家弟子艰辛度日,生活难免困苦,湛兄只是派发财务罢了!”敢情是鹤云是在赚钱给大家花吧!
有声把头伸向鹤云,“是不是你赚钱给他们花啊?”。落云和霍叔也看着鹤云,差不多是看着鹤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吧,鹤云放下手中的碗筷道,
“我们行事向来不喜欢高调,你看看桌上的菜饭,哪一个是荤腥的,墨家的人向来节俭。”
“哦,可是你穿的衣服不便宜啊,都是上等的丝绸,你的着一件衣服都可以供贫民家吃好几年的呢!“
鹤云对有声的问题视而不见,他的目光一直就买有停留在有声的脸上,尽管心里难受,但许久,有声都不指望他回答,自顾自个吃饭的了,鹤云才说,
“这些身外之物有的时候只是一个隐藏而已”。
再无他言茫然就就吃饭,霍叔身体不好自然吃的也不多,早早的就当下碗筷,落云一边瞟和鹤云,一边往往有声,一边吃着饭菜。
看着鹤云说话,依然一个风景旖旎的表情。原来自己仅仅是一个拖油瓶,累赘就是累赘,只是他一个人的累赘,其他的人可不嫌弃自己是累赘,霍叔、吕叔不是很喜欢自己吗?有声心理泛起了阵阵温暖,就算有一个鹤云,其他的人并不是鹤云,宴客堂依然会有人欢迎她的。
从宴客堂回到卿来通社,经过霍叔的保证,有声暌违已久的释然。正好,刘向在卿来通社,他似乎很苦恼的对刚回来的有声说,
“大姐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差一点就在在长安城里人了?”
有声故作镇定的说,“就出去转了一圈,天天都呆在社里挺乏味的。”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于是用目光揪着刘向,“你说谁是大姐啊?”此时的有声对年纪的劣势还是很在乎的,虽然不排斥姐弟恋,可是这年纪也大了一点吧。
刘向下意识的反应是对望着有声,“叫你大姐是尊称,你不懂吗?小妹妹,”
听闻此言,有声放心,岂不知年纪真的是一把杀猪刀,杀尽一切的成年女性,她也不是天山童姥啊。
刘向搂着有声的肩膀,漫不经心道,“姐,以后出去的时候给土豪他们打个招呼不行吗?”
有声说“虽然我的心智比你成熟,但是年纪比你小,请不要叫我大姐好不好?”她也不知道这一句话她是怎么说出来的,而且还理直气壮。
“但是我若暴露另外我的真实年纪,那还怎么见人啊?”有声心里呐喊着。
楚家事一家基因优良的家族,楚鹤云美不胜收,落云也是美人一枚,想必他们的父母也十分的不俗吧,只是和运动呃一家他从来没有提及过,和胡云有关系的人,似乎除了善婕就是落云,曹湛,有声不会一股脑的朝这里想。
在卿来通社,围着当初埋下的珠宝,有声一边蹲在那里,一边用手托起一杯茶水,还用一根木棍在地上戳着土壤,
“这些宝贝啊,姐是把你们挖起来用呢?还是让你深埋在地下?或许有一天我能用得上你们呢?”
幸福来的好不容易,宁静也不易,有声珍惜每一天,早上起床托起小娟一起健美操,生命在于运动,吃饭也尽量追求口感。
想吃素食就去喝霍叔他们一起,宴客堂的客人用的是大餐,宴客堂的老板吃的是红薯,不可思议。想吃山珍海味就是去刘家,
陈叔整天说:“有声小姐啊,别拖垮了身体啊,这是陛下赏赐的西域贡酒,这是天山雪莲,这是高原森林里面的野蜂蜜。”看着陈叔经常一本正经的介绍这些东西,大有讨好的意思,有声心中查然。
自己虽然可以往返这几家,但自己真正可以随心所欲的还是关门的卿来通社,不想开了,经历了这些事情,就会不知不觉的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霍叔,云公子他们去哪里了?“宴客堂内,有声端着一碗药水,问霍叔。今天没有看到鹤云他们,她难免有点担心。
霍叔目光突然越发浑浊起来,轻描淡写道,“鹤云受诏入宫了”。
有声愕,刘询诏鹤云干什么,一个是江山的统领者,另一个在天子脚下的商人大亨,能有什么关系扯在一起,不过刘去不是和鹤云在一起扯过吗?想到刘去,有声心理后怕,这是一个疯狂地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你带进泥淖里面?
想到刘去,有声浑身一惊!赶紧叮嘱霍叔趁热吃药,跑向刘府!
落樱阁帐纱下,他一如既往的在奋笔疾书,姿态不倦,有声豁然心动不已,她悄悄的跑过去,淘气的捂着他的双眼,压低声音说,
“刘公子,猜猜我是谁啊?”
他莞尔一笑,“我猜你是故事里面才会出现的狐仙。”
有声笑而不语,移开双手,笑颜如花,“更生,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她难为情。
“什么事情,尽管说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有声感动,“我想请你进宫看看鹤云,不对,是云公子”。鹤云是他们亲密无间的称呼,到此时此刻的时候“云公子”才是距离感。
“我听霍叔说,陛下诏,云公子进宫,你说他一个商人”,陛下怎会轻易的宣他入宫呢?硬着头皮不敢看刘向的眼色。
在自己决定生死相随的男人身边,祈求他帮助另一个自己的初恋,是啥子都会心里不爽,她按住心中的波澜,化成一缕烟,越淡然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