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男子风流倜傥的身姿,不乏成熟的韵味站在他们的身边,声线成天籁,有说不出的熟悉感。
“你是何人?”有声起了戒心,站起来对峙。
黑暗中,男子一身乳白色的服侍,衬托的他的形象就像神眷一样,有声一时之间根本就移不开视线。只是,只是,男子的气息虽然熟悉,但却戴着一块面具。
“我是何人?我是别院的主人。”男子淡淡的说,声音充满了磁性。
“你,是谁?”有声一步一步的走进面罩男,他的身影怎么那么的相似,他们的气质怎么那么的成熟,她的手刚想碰到他的面罩上,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你想干什么?”
“你是楚鹤云吗?”有声迫切的问。
男子一手将她的手腕一摔,有声几个趔趄,
“楚鹤云,他楚鹤云不是傻子吗?你看看我傻不傻?”
有声思绪混乱了一会,接着自言自言揣摩着说,“是啊,鹤云是傻子,傻了三年了,我怎么会这样啊。”抬起头,目光凄楚的望着面罩的男子,“楚鹤云是傻子,可你为什么对我们如此的了解,你为何又戴着面罩。”
男子淡漠的说,“我的颜面尽毁,所以只能如此,至于对你们的了解,你应该知道几年以前,楚鹤云和刘询的五年之约,我是墨家的弟子,自然熟悉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
“你为什么让我来这里,你有什么目的。”有声对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而这些问题是她心里不得不解开的疑惑。春香和秋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得紧紧的跟着有声,一起对峙面罩的男子。
“他是我们的主人,是尘外别院的男主人,”金龙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男主人,春香和秋月还有婆子无比惊讶,这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主人吗?他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面罩男子对之所以超乎常规的出现在有声他们的面前,是因为有声所做的火锅正架在一盆烧的正旺的炭火上,就像尘外别院某一处要着火一样,于是面罩男子才忽然出现,可后来才发现是几个人正在享用美食。而且哦是他没有见过的美食。
面罩男子围绕着有声做的火锅走了一圈,看着残羹剩菜,在看看思绪在雾里面旋转的有声,面具下的神色居然是十分的难断。
一池清水,两人人影,在月光下被叠成一块,一个温润的成熟男子,一个惊躁的女子,恨不得即刻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可是他的面庞是否真的受过重创,有声鼻腔有点酸,至少这个是墨家的,是和鹤云一伙的,而且没有残害她,还让她做的尘外别院的女主人。
“你有什么话就问吧。”男子说。
“还是老话,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而且还做女主人,你用意何在?”
男子扬了一下头,说,“因为你是楚鹤云的夫人,我们墨家的人有必要保护好你的安全。”
“呵呵”有声淡淡的笑了一下,“那真是劳烦你了,我从来就不得罪什么人,也不不知道江湖还有什么危险。”
面罩男子拢了一下衣袖,随意的说,“信不信由你,反正这个地方你是不能出去的,你随去了一下红楹阁就被人抓,你说有没有危险?”
有声无语了,是啊,说是没有危险可是为什么一离开江南就有人对她不利,而且当初还有一拨人要抓他,说是受了什么指示。
有声抱着头,蹲下去慢慢的说,“我到现在才领悟到,什么是无法预料,究竟是什么人会处处针对我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那么多人惦记着我,你是神,你告诉我,为什么,这背后一幕幕,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是什么关系的?”有声拉住面罩男子的衣袖,恍若看到了一丝的希望,男子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凝视着她的眼睛说,
“你只要不从这里出去,我就能有办法不让世人发现你,”
“可是我好想找楚鹤云?”有声的声音发酸。
面罩男子微微动了一下,“他只是一个傻子,值得你如此为他吗?”
“值得?”有声坚定的回望着男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鹤云的情愫根本就是不能忘记的那一种。
“不如,你嫁给我算了,只是我经常不再这里,”男子调侃道。
“你混账,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嫁给你,我是感谢你,可是我的心不会离开楚鹤云的,他负我,但是我不会负别人。”有声气不打一处,这些人把她的情当做是什么了,随意的讨来,再随意的丢弃吗?
男子淡看蹲在地上的有声,十分无助的样子,他尽可能的对有声做着没有肢体碰撞的保护,同时也随意的问,“楚鹤云是我们墨家的弟子,傻了这么多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是装疯卖傻,你还愿意爱他吗?”
有声仰起头,努力的探究着男子眼神的那一层意思,许久她才淡淡的一笑,“傻子就是傻子,装疯卖傻不能饶恕,何况就是因为他是傻子我才跟着他,否则的话我一个弃妇怎么还可能配得上他,如果他当年是好好的,我断不会和他在一起,如果他装疯卖傻,那么不论是什么原因,苦衷也好,保护性命也罢,那么这些年被骗的我,更重要的是他和其他的女人一起伤害我,我想我定会对他剥骨挖心。”
有声的话说的狠,说的坚定,同时也惆怅满月复,她只是恨,在黑夜的时候恨的很无助,当有一个人愿意和她倾诉的时候,她自然会掏心窝子,而且越掏越悲愤。
看着有声的哀伤肆意,男子的身影忽然不动了,就像石化了一般。有声没有多言多感,转而起身离去。
果然,面罩男子在次日的时候已经不见的踪影,没有留下姓名,而且金龙也不是很了解,就是是知道也不会跟有声说,春香和秋月自然更不会了解。男子是一个谜底,带给有声一段惊魂的话语,致使她现在不能浑浑噩噩了,需要拿出在皇宫里面的敏感和观察。
“春香,秋月,我必须出去一下。”有声一边思索,一边态度坚定。
“小姐,不要啊,主人交代过,你会有危险的,”春香着急。
“什么危险,有时候只要不是生离死别就不算是危险,”
有声突然想到,电视剧里面的男女猪脚不是经常有乔装的戏份吗?对,乔装。想到此处,有灵机一动。
只要她决定做的事情并不会因为风雨的阻碍而停止,她仍旧会去做,哪怕是龙潭虎穴,她只要不以伤害他人为前提。
再次走出尘外别院的时候,她就是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混混的样子了,嘴巴含着狗尾草,轻车熟路的走到大路中,这一次她怎么也想看看鹤云,是面罩男子和鹤云相同的感觉激发了她。可是这段距离是有路程的啊,她没有一丝的捷径,虽然金龙说过他骑马都要两天,说不定那是一个幌子,有声怎么感觉只有半天的行程呢?
江南的乌镇,有声激动的看着,这不是头一次梦回了这一次她真的卸下了太多的包袱和尊严,她想看看鹤云是不是还会想着她,会不会识破昭信冒充善婕的意图,只是现在已经是夜幕朦胧了,有声的腿脚累得发软,
“累死了,整整的走了一天,金龙真坑爹,故意说几天几夜的路程,还好我长了一个心眼。”
累是累,但是心中有一股回归的动力,鹤云,她心里最柔软的牵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心里那份久久未有的悸动。
院子是土豪和小娟,小娟的肚子大了不少,正在夜空下面心无旁骛的晒着自己的幸福。
有声不想打扰他们,轻轻的越过他们,直接去鹤云的住处,鹤云房间的灯火还在燃烧着,只是不太对劲,貌似有男女交个gou的欢呼声,有声有过这样的经历,对这样的声音她特别的敏感,再也不管的直奔过去,在窗纱上面抠开一个孔,
他和昭信紧紧的缠绵在一起,都是光洁i如玉的身i躯,昭信熟练的迎合着和运的动作,鹤云也知晓用哪个方式刺激昭信才会让彼此都达到一个妙不可言的状态,看来人傻,本性却不傻。
有声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这样的状态她如何承受的了,三年的时间里面,她和鹤云相亲相爱,但不似这边的火热激情,他们的画面淡的就像茶水一样,这才多久,鹤云这昭信居然可以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由室内一片春光旖旎,有声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跑到深深的黑夜里面,倾尽自己的相思泪水。
有声只感觉痛得难受,浑身上下的难受,魂魄一下消失了一般,伏在一块岩石上面,使劲的留着眼泪,但又想拼命的把眼泪挤回去,哭多不雅,说名自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但爱若不深,又何须难受。
去哪里,深夜里面去哪一个地方才能舌忝舐自己的伤口,有声有点混乱了,不对,不点好i还有曹湛吗?有声的面色终会恢复了一点神采,曹湛也许可以安慰自己,不让自己如此的难受,于是跌跌撞撞的往曹湛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