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来人往,有一家坐北朝南的客栈,名叫“人来客栈”。这些天还是淡季,所以这时节的客栈还是及其的清闲。
门口,是账房先生拿着算盘在噼里啪啦的算着这个月的收入,今天又住进了几位客人,有多少收入可算。老五认真的打着算盘。
从街上忽然走进来两个人,一高一低。来到老五的面前,老五这才抬起满是皱纹的脸。“两位客官,打尖还是要住店?”老五急忙招呼他们。眼前的两位,一个白净,清秀;另外一个高大英俊,老五眯缝了眼睛看着两人,都是书生打扮,背着一个大大的书箱子,头上还带着四方的书生帽。
个子略矮一些的书生说道:“我们住店。”老五拿出账本道:“那劳烦两位记一下名字。”那人又说道:“落拓生!”
老五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看向来人,这次仔细的打量着他们。接着试探的说了一句话:“九转阴灵山。”
那人道:“一回阴灵洞。”老五又道:“寒鸦处处飞。”那人道:“倦鸟时时待。”
老五仔细端详了那人一眼,忽然抓住了那人说的手:“是小公子吗?”夜歌点头。他急忙道:“那你等等,我这就去和老爷说去。”老五说着急忙朝后面走去。这两人正是从另外的客栈赶来的夜歌和墨子武。
刚刚夜歌和老五对话的时候,墨子武并没有说话,听到他们那样搭话,墨子武刚开始诧异了一下,接着就明白了。所以一直没有问。
老五进去不一会,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人。但是双眼精光闪闪,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他一出来首先看向了夜歌。接着他的眼里闪现了泪光。
“是歌儿吧?”他拉住夜歌的手。夜歌笑道:“师叔,是歌儿。”
被叫做师叔的人名叫秦穆风,是“人来客栈”的老板。秦穆风对两人到:“你们和我到后面说话。”接着领着两人到后面自己住的地方。
秦穆风一进房间就喊道:“老婆子,你看是谁来了?”
门帘的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那是谁来啦?”接着就行里边出来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妇,即使是满脸的皱纹,依然挡不住眼睛里面的精光。
她一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夜歌。“歌儿,是你吗?”夜歌笑道:“是我,婆婆。”
两人在一起说了一会话,婆婆抓着夜歌的手只是问,夜歌亦笑着回答。好一会,婆婆忽然看到从一进门就一直笑着看他们的墨子武,问:“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谁啊,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夜歌笑道:“婆婆,他可是我的好友,一路都是他照顾我的呢!”
婆婆审视着墨子武,“哦”了一声,但是一双眼睛里面已经清楚的看出了两人的关系,却也没有说破。
秦穆风看她们一直在说话,笑道:“老婆子,你可是只顾着说话,忘了一件事情。你快出去备饭呐,不然饿坏了歌儿,老哥就找你的麻烦啦。”
“哦,对对,我现在就去。看我这记性,一高兴,就什么都忘记了。”说着忙出去准备了。
看她出去,秦穆风这才看了夜歌一眼,又看了墨子武一眼。“歌儿,你现在和我来,我有东西要交给你。”夜歌看了墨子武一眼,只好和秦穆风一齐出去。
秦穆风领着夜歌来到一间是密室的地方,关好门之后,秦穆风从一个柜子里面寻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外面还包着好几层的黄色的锦布。夜歌诧异的看着秦穆风交给她的东西,秦穆风说道:“这是当年我将要出来办事的时候,你的师傅交给我的,他说只等着你哪一天会自己出来闯,寻到我的时候,我就要将这个东西叫给你。现在这个东西终于交到了你的手里,我这些年来的心愿也可以了结了。”秦穆风继续说:“这个东西你的师傅谁都没有告诉是什么,就是我这几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所以你要保管好它,我就是连你的婆婆都没有告诉,所以你不要让外面的小兄弟知道。”
夜歌点头问道:“师叔,这个是师傅留给我的,那他为什么不当面交给我呢?”秦穆风揺了揺头:“我也不知道,你的师傅做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吗?我们这些人也是猜不到他的心里啊。”顿了一下,他似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歌儿,你出来的时候,师兄他还好吧?”
夜歌顿了一下,但是快的连秦穆风都没有看见。“哦,师傅他老人家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