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这一情况,欧阳的后背瞬间冒出一身冷汗。但是短暂的沉寂之后,欧阳立刻反应了过来。只听他对着那辆马车的车夫笑道:“这位大哥,这车里面的人乃是内人。她现在得病了,所以我要急着赶车带她出去看病。”
那车夫可能也是一个没有多少脑子的人,听得欧阳这么说,立即就觉得可以放他们走了。但是就在欧阳暗地松了口气的时候,忽然听见马车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嗯?是吗?可是本少爷觉得不是。你下车,亲自去看看,确认之后再来回答我。明白?”
那马车夫头上的冷汗立即流了下来,少爷的威压太大了。“是,是,小的明白。”说着立即跳下马车,要看里面的人。
欧阳的冷汗也再次流下。这个马车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的咄咄逼人,还要一直坚持着看里面的人,难不成是马车里面的人认识夜歌?欧阳紧张的看着那马车夫拉开自己的车门,然后探头看向里面。欧阳的心一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就在他都准备好了要大干一场的时候,就听见马车里面传出如莺的声音:“咳咳,奴家,奴家见过咳咳……见过这位大哥。不知道大哥为何非要看奴家到底是出于何故?听那声音,似乎是病的很重似的。
对面马车里面的人听见不是自己心里怀疑的那个人的声音,一直深邃的眼眸,这才渐渐的变得正常。然后他嗯了一声,示意车夫可以回来了。得到指示的车夫这才松了几口气,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等到两辆马车再次错身而过,而那两马车没有再次反过来后,欧阳一直紧绷的后背才松懈了下来。他长舒了口气,驾着马车稳稳的向前,等到看不见那来那个马车后,欧阳驾着马车飞奔起来。等到跑出城外几里地之后,觉得那辆马车即使是要追上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这才慢了下来。
欧阳打开车帘子,看里面的情形,顿时大吃一惊:“你,你是谁?”只见马车里面坐着的,根本就不是如莺,也没有了夜歌的身影。欧阳惊怒。
却在欧阳惊恐万分之时,面前的女子然见咯咯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欧阳,你可真是一个呆子,我就是有一
点变化而已,你就不认识我了。哈哈,你可真好骗!”
听见熟悉的声音,是如莺的。欧阳一直紧绷的后背松弛下来。“哎呀,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歌儿呢?”欧阳问道。
如莺笑道:“当然还在啊。不然要是我连自家的少主都保护不了的话,那我可就太失职了。”如莺此时的脸,就是一张平凡的普通人家的妇人。只见如莺的手指一挥,被子下面的夜歌再次露了出来。
欧阳赞道:“可真有你的,你竟然会易容。”
“那是自然的。我得而技术可是丝毫的不差的。”如莺得意的说道。
在那辆马车里面的人,赫然正是沈文。只见他眉目拧成一个疙瘩,一直纠结着。他忽然问向马车夫:“你刚刚可是有看清楚,里面的女子,不是金武门的人要找的人吗?”
马车夫确定的回答:“是的,少爷。小的确实是看清楚了。里面确实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不是我们看到的通缉榜上面的那个女人。”
沈文眉头皱了起来,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刚刚在马车里面,车帘子被风吹起的瞬间,他可是看的清楚。那辆马车的车夫,分明就是曾经在白鹤书院的欧阳。而当时的欧阳可是和夜歌的关系及其的好。所以。在看到欧阳的瞬间,他果断的后退并且拦截下了那辆马车。
其实这些事情,本来不是他沈文愿意干的事情。但是,因为他打的母亲就是金武门曾经的千金,所以,这些个中的事情,自然不言而喻。因此,沈文的仇就此和夜歌结下。
欧阳仔细的看着夜歌,那张就好像是熟睡的脸,一直是红润而丰莹的。看到夜歌没有任何的不妥,欧阳这才再次的驾起马车,飞奔前去。
遥远的另外的一个时空,21世纪。爱舍利大厦。
楚天阳这几天的脾气可是被夜歌练的水火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