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在聆香楼还得装醉,亦不是在军帐里要装迷糊,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而且面对的是自己最爱的人,这份热情如何能忍耐得住?
绵密的吻让彼此都热了起来,呼吸交缠使得心跳加快的两人更加喘不过气,他狂放的吻渐渐地移了位置,在她耳畔、颈边、锁骨等敏感地带游移,时而舌忝拭时而轻啮,大手则是抚遍了她的全身,虽然没有剥去她的外衣,但由衣服各个开口侵入,揭开了大片春光。
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抚模她的敏感地带让她疯狂,对于初尝情|欲的她,他异常的有耐心,大手轻揉着她的下月复,或是大腿内侧。这些都是那本《素女神功》上的基本招式,他铁了心要和她共同参详,更是用力地撩拨挑逗着她。
苏莲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阵阵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渴求着什么,却又说不出来,那种空虚又濒临极限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申吟起来。
“王爷!苏莲觉得好奇怪……”她泪眼汪汪,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这是神功见效了。”凌庭卿低着声,边轻轻咬着她贝壳似的耳朵,边呢喃似地说着。
“神功见效……”苏莲双眼迷蒙,“是那素女神功吗?”
“是啊,”凌庭卿见她脸泛红潮,鼻尖冒汗,显然就是动了情,便更加诱惑地说道:“道只是刚开始,你想不想继绩练下一层……”
“下一层……”苏莲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清醒了点,顺着凌庭卿的姿势将身子一翻,现在是他在下,而她在上了。
在凌庭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莲拿起那本《素女神功》,翻了几页,涨红了脸兴奋道:“王爷,第二招可是『虎步』?你要翻过去,脸贴床,我在后面……呃,这招可以干什么?”
凌庭卿听得俊脸扭曲,满腔欲火熄了大半,总觉得她似乎搞错了什么。
“还是这招『龟腾』?我抓着你的脚,你膝盖要弯起来……”苏莲兴致勃勃地就想试。
凌庭卿终于明白了,随之而来的是难以置信的傻眼,最后在心里长叹口气,无奈地抓住她蠢蠢欲动的小手,坐了起来。
“你这傻丫头!你整个弄反了,我要真像你说的做了那些女人的姿势,我还要出去见人吗……”说着,他仿佛很气馁,用力拍了一下她作为惩罚。
苏莲轻唉了一声,跪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是他邀她练这本床上神功的嘛!练错了自然是师父不够力,怎么会打徒弟呢?
对着她这无辜的模样,凌庭卿想生气都生不起来,想想这么滑稽又愚蠢的事居然发生在他的床上,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苏莲见他笑了,自然也知道他在笑她,不依地槌了他两拳,两人自然又纠缠在一起,揭开另一场床上练功的序幕……
叩!叩!
此时,凌庭卿的窗台似乎被人丢了两颗小石头,传来极为轻微的敲击声。
他马上机警地反应了过来,一个翻身由床上爬起,抓起外衣一套,从激情之中恢复冷静。
苏莲呆在床上还迷迷糊糊的,直到他着装完成了,她才赫然惊觉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也匆匆忙忙由床上起来着衣。
等到她穿得差不多了,凌庭卿才带着她,由房中飞跃而出,以他迅捷如电的轻功,一下子就到了苏莲原本居住的房间门口。
此时,房门已经打开,而房间里已然站着大傻与二傻,至于那个以爱凑热闹闻名的梁洛超,则是笑脸盈盈地立在门外,仿佛正在恭迎他们两个。
“真的来了?”凌庭卿冷冷地问。
“被他逃了。都说你不在府里还照来,足见从你送圣驾回宫后回府就盯着没走了。”梁洛超耸了耸肩,仿佛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故意放走他的,他最后逃到城外,与他接头的人,应该是太子的人。”
“果然。”凌庭卿冷哼一声,踏进了房门,他后头则是跟着苏莲。
毕竟,苏莲也相当好奇,王爷一直说有人会对她不利,她倒想知道剌客若真的来了,会对她的房间造成什么样的破坏。
只不过,当他们两人见到床上那几乎被砍成碎豆腐的棉被时,脸色都不由得难看起来。
“下手真狠呐,看来是不想留下活口。”梁洛超啧啧有声地摇头,打趣着苏莲,“你上回用庄仲涛耍了李昀硕,应该是被他记恨了。”
苏莲也没注意他怎么会知道庄仲涛那件事,只是似懂非懂地点头道:“哇!那人居然可以把棉被砍成这样,他床上功夫一定练得很好。”
“床上功夫?”梁洛超的脸色顿时有些奇怪。
而站在一旁的大傻与二傻,更是当 下愣住,狐疑的目光扫向苏莲与凌庭卿。
“就是那本素……”
苏莲的话才说出口,立刻就被凌庭卿给捣住嘴,而后者的表情,更是不自然到了极点。
“素什么?”梁洛超极为好奇,那笑意几乎要逸出眼眶。
“你的任务了结,可以滚了!”凌庭卿立即下了逐客令。
“真现实,利用完了人就赶,我可是替你埋伏了好几天。”梁洛超假意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突然又天外飞来一笔道:“苏莲妹妹,你们刚才就是在练床上功夫吧?”
苏莲虽被捣住了嘴,却本能地点点头,完全没有发现正在被人套话。
室内出现了那么,瞬间的静默,最后不知是大傻还是二傻谁先噗嗤一声,三个大男人瞬间前俯后仰地笑了起来。
“全都滚!”凌庭卿严峻的脸色闪过了一丝古怪的暗红,只差没轰出一掌赶人了。
“哈哈哈……”
梁洛超大笑而去,至于大傻与二傻就没他那么好胆识,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而阆祸的苏莲仍旧状况外,指着他仍捣着她嘴巴的手,双眼冒出了疑问。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凌庭卿没好气地收回了手,顺道在她粉女敕的颊上捏了一把。
一场阴谋暗杀破坏了夜的旖旎,凌庭卿冷冷地望着那被砍得稀巴烂的被褥,心忖若是老虎再不发威,或许真要被人当成病猫了。
威盛王府遭侵入,那传说中的巾帼英雄险些死在剌客手中,传闻威盛王为此大为震怒。
他为了王朝舍生忘死,为了皇上奋不顾身,为了百姓勇猛杀敌,立下赫赫不世战功,但京城里的守卫竟连保护他的家园都做不到。
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传了出去,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才两天的时间,整个京城里的百姓都知道,威盛王遭受到了多么不公平的待遇,自然民间为他抱不平的声音迭起。
百姓不安,自然朝中也不会太平顺,要知道如今朝中大官,那些死忠或媚上的陈旧派很多都死在南疆,现在在位的大多是改革派,这些人敢言直谏,或许才真是暮气沉沉的龙腾王朝再次兴盛的契机。
然而,凌庭卿都被欺压至此了,这次朝中却没听到什么谏言与风声,最大的原因,或许就是某人硬是施力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将舆论导向成私怨,朝廷不便介入,所以众人即使觉得有蹊跷,也只能在心中猜疑。
打了你脸还要你闭嘴不准说,计划这一切的人或许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踩了凌庭卿一脚,不过要是真能这么忍气吞声,凌庭卿也坐不到威盛王的位置了。
事发后第三天一早,终于到了凌庭卿收假上朝的当日,但这天他上朝动静可大了,除了他的坐骑,身后还跟着五辆大车,辘辘地往皇宫前行,其中还有一座轿子,看凌庭卿保护的程度,不知里头坐的是谁。
到了皇宫,轿可以进,但马不行,因此凌庭卿换成步行,大轿仍跟着,五辆大车也换成人力移动,来到了百官等候上朝之处,众人都看到这惹眼的车队和轿子,但凌庭卿冰冷的表情令人退避三舍,没有人敢上来和他搭一句话。
殊不知轿里的人正紧张兮兮地,频频问着外头的凌庭卿道,“王爷,这样真的行吗?”
“行。”凌庭卿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天知道他在外人面前寡言习惯了,只要有人看着,自动变成省话一哥。
“可是苏莲怕自己在庙堂之上会紧张,到时候说不出话怎么办,我现在就有点喘不过气了……”
凌庭卿双目一凝,突然停步,当众大臣远远偷觑着他时,他突然转过身,将头伸进了轿里。
“啊!王爷!这是宫里,你怎么可以……”轿里的苏莲满月复的话突然被一记亲吻给封住。
做事一向不羁的凌庭卿根本不在乎这里是哪里,他只知道他的女人紧张了,害怕了,而他要做的,就是用这种方法给她勇气,让她知道无论如何,还有他这个无法无天的人在后头顶着。
隔着帘子,轿内轿外却是两种风光,尤其四周站满了人,这更令这个意料之外的吻增加了许多剌激性及想象空间,而当凌庭卿意犹未尽的由轿内抬起头时,苏莲果然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里头的她,早已被吻得昏头不知东西,只不过紧张的心跳转变成了激情的心跳,但至少他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只要想到接下来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脑海里浮现的绝对是他那暧昧又挑逗的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