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你一个孕妇替我挡酒瓶,这种示爱方式着实不可取!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让你担惊受怕了。”简童满声的歉意和后怕。要是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知道害怕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逞能给我挡酒瓶子!纯粹找死的节奏!”见女人和孩子安然,男人一直悬着的紧张气息也随之吁出了不少。但还是厉言斥声着女人。
简童泪眼迷蒙的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滚落了下来。似乎也委屈到了,她泣声道:“够了薄凯年!是我自己犯~~贱总行了吧!担心那个红酒瓶砸到你头上,会把你的头砸伤了,或是砸傻了……算我多事!算我狗拿耗子!算我犯~~贱!!!”
看着哭成泪人儿一样的女人,薄凯年心间一疼,长臂一揽,便将她拥进怀里,并小心避开了她受伤的后肩,“你哪儿像狗啊?顶多只能算上个急红了眼的兔子!”
怀里的女人呜呜咽咽的好不伤心,却在他的冷幽默中哭得更悲伤。有一半是因为他刚刚冷漠的话,还有的是宣泄心头的恐惧和后怕摹。
阚叔阚婶已经识时务的离开了房间,留下拥抱在一起的一家三口。
良久之后,男人低下了头,含住了女人微颤的双唇,辗转反侧的亲着吻着啃着。他吻得很慢,就像对待一件忧伤中的珍宝,慢慢的用自己的温情来暖化她受伤的心灵。
刚开始,简童很排斥薄凯年这样的亲和吻。这算什么?狠狠的训斥自己一顿,再这样吻自己?又把她简童当什么?
可慢慢的,她却沉沦在了薄凯年这样柔情似水的治愈式的亲和吻里;然后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颈脖,主动来迎着合他,并加深了这个吻。
气喘吁吁的简童,小脸红扑扑的;少了点儿病态,多了一丝娇.媚。
“你一个孕妇替我挡酒瓶,这种示爱方式着实不可取!懂么?”他托起她红彤彤的小脸,温温喃喃的说道。“但你示爱的方式,却让我很感动!”
“谁……谁向你示爱了?我没有!换了张三李四,我也一样会……会……”简童感觉自己的慌话实在是圆不下去了。看到别人打斗,她一个孕妇最多只会远远的站着报警,应该不可能如此置自己和孩子的生死于不顾。
薄凯年凝视着女人的眼,然后伸手两指过来在简童的鼻子上比划了几下。
“你干什么?我鼻子上有东西吗?”简童也随着薄凯年的动作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
“嗯,你这鼻子好像真的变长了点儿呢!看来传说是真的。”薄凯年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鼻子变长?什么传说是真的?
简童愣了一愣后才恍然大悟:男人是在拐弯抹角的说她刚刚的话是在撒谎。传说中撒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那只是童话故事,你也信。”简童哼哧了一声。
男人笑了笑,低下头来吻在了她高高的肚皮上;简童本想推开男人,坚守自己的原则。可怎么也不忍心将他推离。
“后肩很疼吧。”他问。
简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肩真的很疼。涂抹上那些药后,更加火辣辣的疼。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眼圈儿就红了起来。
“如果那酒瓶打在我的头上,或许我要比现在好受得多。”他用手轻触了一下她的肩,沉声说道。打在他头上,他只会受些皮肉之苦;而现在,他的一颗心根本就无法平静,一直紧紧的揪着。
女人没听懂男人的话,可又似听懂了。她看着男人深深凝视着她后肩的眸子,试探性的问道,“幸亏孩子还好好的,不然……你会不会拿把刀直接把我给砍了啊?”
“会的。”男人没有委婉,直言不讳道。
简童回眸瞪着男人,咬着唇嘀咕,“在你眼里,就你的孩子重要!其他人的性命就如草芥了吗?”
“饿了没?我让阚婶给你弄点儿吃的。”男人没有作答女人的问题。似乎女人的问题成了一种胡搅蛮缠,没有必要去作答。
“我不饿!”见薄凯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以为他避重就轻的岔开话题,便赌气说道:“宝宝的确是饿了,但我却不饿!所以不想吃!”
薄凯年让阚婶取来了活血化瘀的乳鸽汤,搅动着散热冷凉;而简童却故意侧过头不去看他。她到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逼迫自己喝这碗汤。
是甜言蜜语的哄自己喝下?还是威逼耍横?简童觉得应该是后者居多!想想自己是为了他才受的伤,他不领情不说,竟然还责怪她逞能?
“汤正温口,喝了吧。对伤口有滋补作用,对胎儿更滋养。”薄凯年舀上一勺子送至简童的唇边,还算和风细雨的说道。
“我不饿,不想吃!你有能耐就把你孩子从我肚子里叫出来让他自己喝汤吧!”简童赌气道。不是不想喝,就是想听听这个男人跟自己说说软话。
“行!那我让金医生来。五个月
tang大的胎儿取出来送进保温箱,存活的几率应该有百分之五十!他妈不想吃东西,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饿死在你肚子里吧?”薄凯年平声道。
“……”简童惊秫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半晌才恨声道:“薄凯年,你简直惨绝人寰!”
于是,在不情不愿之下,简童还是乖乖的把那碗乳鸽汤给喝了。
这一晚,薄凯年并没有去办公,而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简童的床边,躺在靠边缘的地方陪着她。
原本,简童是背对着男人的;感觉到男人传出微微的鼻息声之后,她又想看看这个男人。但她的侧身,着实是一件艰巨的工程。肚子里怀着孩子,后肩上又有伤口。
刚一转动身体,牵到了后肩上的伤口,简童便疼得呲牙咧嘴。
虽说男人已传出了鼻息声,但却十分的警觉。简童刚刚发现哼喃声,他便睁开了明亮的双眸。
“怎么了?想干什么?翻身么?”他紧声问。并稳住了她的上半身。
简童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翻过身来想看看他。便吭声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别动!我抱着你过去!”薄凯年先行跃下了床,避开了简童的后肩,“勾住我的脖子。”
“我……我自己能走!啊……”说话之际,薄凯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她只得条件反射的紧紧勾住了他的颈脖。
洗手间里,薄凯年轻拿轻放的将她放在边缘前,然后就伸手过来帮她扯内K;简童一惊,连忙后挪着身子,“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自己来。”
“别害羞了!早在五个月前,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都仔细的看过了!包括中间的这部分。都很美。”他清清着声音,用的是说故事一般的口吻。
“你……你你你。”简童觉得自己的脸像被放置进了烤箱里,炙~热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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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薄凯年都会腾出几个小时来这样贴身‘服侍’着简童。与其说是他服侍,到不如说是制造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小暧~昧。
简童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温情起来,但有一点始终没变:就是他一直疼爱着他自己的孩子。每天的又亲又昵,是必不可少的。好像非要把他的亲~昵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才觉得是展示他的父爱。
纱布被揭去了,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感觉到刺刺的疼感。在试衣镜前,简童努力的侧着身体,想看看后肩上的伤痕:白皙如凝~脂的皮肤上,烙上了四条长短不一的粉色疤痕。
真丑!简童的心情一下子黯然了下去。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后,她立刻用睡衣遮掩起伤口。
“伤口让我看看。”进来的是薄凯年。
“有什么好看的。”简童想侧身通过。却被男人一把捞进了怀中。
拽开睡衣的衣领,薄凯年看到了那四条不规则的疤痕。“果然很丑呢。”
“那就不要看了!外面漂亮的女人多得是。”简童再次将睡衣陇上。
“怎么,想把你自己用性命换来的男人推出去给那些年青漂亮的女人?比如阮青青?”薄凯年含笑道。
“替你挡酒瓶只是偶然!是我脑子发热了。你别多想。”简童用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
薄凯年倾着身,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睨着急急忙忙远离自己的女人,似乎叹息了一声,“估计当初我选择了你当我薄凯年子嗣的唯一繁~衍的女人,也像你一样,属于脑子发热!”
简童顿住了步伐,细细品味着男人的这句话。嘟声一句,“你是看我傻好欺负呗!”
“你那么精明的帮雷心芳夺取了泰城集团,还能叫傻?”薄凯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瓶,启开后分别在两个水晶杯里倒上了少许走向简童。
“来,为我们共同的头脑发热干上一杯。你悠着点儿喝。”他将其中的一杯送进简童的手中,一个清脆的碰杯之中,便一饮而尽。
简童咬了咬唇,轻轻的抿上了一小口,等口腔适应了红酒的甘冽之后,也学着薄凯年一饮而尽!可还是被酒气醺到了,忍不住的向外吐了吐舌头。
一个中草药成分的舒痕膏递送至简童的面前,“金医生给的。说只要每天睡觉前涂抹一次,一个月后便能化疤痕于无影无踪。是中草药成分的,不伤胎儿不伤肤。”薄凯年用上了广告台词。
“真有这么神奇吗?快给我。”简童有些迫不及待的夺了过去。
“要我帮忙吗?”薄凯年依在门边,看着有些局促抹着后肩的女人。
“不要!”简童哼了一声,想用睡衣遮掩住自己的后肩时,男人的手已经覆盖上来。用力均匀的按~揉起来。
按啊按,揉啊揉的,那只手就往下了。然后简童的睡衣就掉落在了地毯上。
“童童……这个姿~势……很好。不会伤到胎儿。”
薄凯年用胸堂紧贴着她的后背;将某个东西释放了出来,沿着她后面打着圈圈儿。
“别……别!别站在这里……”从试衣镜里,简童看到了一丝不着的自己,羞得无地自容。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看他。
“乖……放松!一会儿就好。”薄凯年将口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际,让她的全身都跟着他的气息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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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身孕的简童,步伐虽说慢腾腾上了一些,却依旧稳稳当当的。
每天下午的时候,她都会把肚子里的孩子送过来给薄凯年亲亲。然后等着跟薄凯年一起回沈家。她知道薄凯年真心疼爱他跟她的孩子。其实,也是她自己想这个男人了。每每看到男人跟肚子里的孩子沟通亲~~昵,简童便有一种梦幻中的幸福感。
刚进专电梯,简童便接到了阚叔打来的电~话。
“童童,你在哪儿?”阚叔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刚进电梯呢!一会儿就到凯年的办公室了……放心吧阚叔,我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走丢的。”简童柔柔的说道。她很欣慰:阚叔阚婶如此疼爱她,疼爱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能上去!快从其它楼层出来!快!”阚叔厉声催促道。
“从其它楼层?为什么啊?是凯年出什么事了吗?”简童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听话,快从其它楼层出电梯!我现在不能跟你细说!就现在,从其它楼层出来!”阚叔压低声音嘶叫道,就差钻进手机里帮简童的忙了。
简童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按了一下37楼,在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下面一层停了下来。
匆匆忙忙走出来之后,简童连忙追问阚叔,“阚叔,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先告诉我你在哪一层?”阚叔追问。
“我在37层,就在凯年的楼下。”简童说道。
“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我被人跟踪了,暂时不能去找你!”阚叔低低着声音。
“阚叔,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凯年他会不会有事?谁跟踪你了?要不要按警铃啊?”简童下意识的走进了离电梯不远的洗手间。
“宁老头儿来了!正在凯年的办公室里!你去找他就等于去送死!我被两三个k-man跟踪着,要等月兑身后才能去找你。你藏好自己了没有?”阚叔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藏好了……我在女洗手间里。里面现在没人。那个宁老头儿,是不是宁洁的爸爸啊?”简童联想到了什么。
“对,就是宁洁的父亲宁成刚!恶魔一个,你落在他手里就完蛋了。”阚叔一边低声作答着简童,一边侧耳细听着身后k-man的动静。
“那凯年呢?凯年会不会有事儿?”简童紧张的问。
“他能有什么事儿!大不了被宁老头子押回去当压寨女婿!但你千万不能落在他的手里!尤其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阚叔叮嘱道,“藏好自己,跟谁都不要说出你的下落!包括薄凯年打来的电~话!从现在开始,你把手机调成静音,有事儿我会发信息联系你!再我去找你之前,不要离开那里!听清楚了没有?”
“我知道了!你不来找我,我就不离开。”简童应好道。
“嗯,我先挂了,得委屈你一会儿了!”随着那三个k-man的越跟越近,阚叔迫不得已把电~话给掐断了。
将手机调成静音后,简童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一个宁洁都那么凶残了,她父亲宁成刚岂不是更加的手段狠毒?
(更新晚了啊……求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