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光熹元年,公元186年,夏,八月。
上党郡,议事厅之内。
面对着大汉江山十三州的地图,身穿红色锦袍的高肃头带武冠,端坐在主位之上,英姿飒爽,风采过人。
高肃的身后站着典韦,此时正镇定的望着高肃。
两旁,左右两列文武泾渭分明。
左列以程昱为首,沮授,徐庶,郭嘉,司马芝五人。
右列以高顺为首,赵云,黄忠,夏侯兰,廖化五人。
齐齐面朝高肃跪下,异口同声坚定激昂道:
“拜见主公!”
高肃两眼犀利的扫视一圈后,从容不迫道:“自我在洛阳的日子里,多有赖程昱先生与高顺、夏侯兰两位将军,把上党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乐,实在是居功至伟。再有,便是子龙、公与等诸位谋士、将军一路到此不离不弃,高肃在此先谢过大家。”
说完,高肃站了起来,朝堂下深深鞠了一躬。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个个大叫使不得,却见高肃已经起身,并且伸手示意,场面很快又安静下后,高肃接着笑道:“各位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好了,今日召集诸位过来,是要宣布你们众人的任职。”
堂下文武将官听到高肃要宣布任职,顿时不敢发出声音,个个竖起耳朵。
“我初步拟定,由仲德公担任主簿,负责掌管文书,办理事务,总理府事;公与先生担任长史,元直担任郡丞,司马芝任法曹椽,奉孝担任参军,负责参谋军事;高顺、赵云任校尉,负责郡中的募兵、练兵事宜;黄忠、夏侯兰、廖化也分别任校尉,各领兵千人;另外,高顺所部兵马赐名“陷阵”从今以后,这支人马便叫做陷阵营。”
高肃念完之后,长舒了一口气,眼光扫视着堂下众人,这是高肃想了好久才想出的人事任命。
像程昱、高顺这些人是从黄巾之乱起就跟随高肃的,高肃信任他们,把他们派到上党,他们并没有拥兵自立或是投靠他人,反而招兵买马将上党治理的井井有条,就冲这些,给他们的职位就不能太低。
沮授、郭嘉这些人一路上都为高肃出过不少力,诸多事务高肃都得依靠他们,而赵云、夏侯兰他们之间各有功绩,领兵又不能相差太大,不能让人瞧出会偏袒谁,以示公平。
众人听完高肃的话之后也是一脸喜色,尤其是高顺,没想到主公竟然亲自给他的部队赐名,而其他人也都觉得安排合理,他们之间各有功劳,不好去特意分出个大小,那就干脆弄一个平衡出来,谁也没有怨言。
不过站在高肃身后的典韦却是绷着一张脸,在场之人,该封的都封了,可就是没他什么事。
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之后,高肃就宣布了散会,众人皆是欢笑而去,高肃却是笑着朝身旁站得笔直的典韦说道:“恶来,众人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是应该说说你的事情了。”
“是,主公。”
典韦神色严肃,眼眸中却是闪过一道喜悦。
高肃笑道:“恶来,其他人都有了安排,现在才提及你的事情,你不会心中有怨言吧?”
典韦拱手道:“主公,卑职不敢。”
高肃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嗯,你心中没有怨言就好了。”
“恶来,我打算组建一支特殊的部队,我打算把他交给你统领。”
“特殊的部队?”
典韦不明白高肃这是什么意思。
高肃点了点头:“不错,特殊的部队,这支部队由三千人组成,这三千人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要求以一当十,我打算建军之后,把他交给你来统领。”
“多谢主公,末将一定不负主公厚望。”
典韦郑重地抱拳说道。
其实典韦根本没明白这支部队是干什么用的,只不过既然是高肃交给他的任务,那他就一定会去做。
高肃也知道典韦还不明白,就解释道:“这支部队主要用于保卫我以及诸位大人的安全,还有就是执行一些特殊任务之时才可动用,具体的依时而定,这支部队由你管辖,直接听命与我,除我之外任何人皆无权调动,只是这部队中的人选一要忠诚,二要强悍,我手中兵马不多,就暂时无法组建。”
典韦这时才明白一些了,总之高肃给了他一个很大的官职,而且是领实权的那种,当下就抱拳道:“主公放心,末将一定替主公管好这只兵马。”
高肃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典韦说的是替他管好,那就说明典韦清楚这只兵马是高肃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其实高肃心中也有一点私心,这支部队不管从人数还是其他方面来说,都不仅仅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表面上这支部队相当于是禁卫军,暗地里,高肃却打算用它来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一系列活动。不过这些事情都不适合典韦去做,在护卫方面是典韦来当统领,至于暗地里的活动,高肃打算另外找一个人来担任,已达到一个制衡的效果。
“那主公,这只部队可有名字?”
高肃大手一挥:“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做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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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肃回到内堂,肚子传来叽咕的声音,这才感觉有些饿了。
回到屋内,发现卞玉背对着他,手里还在绣花。
高肃见四下无人,卞玉又背朝自己,姿式不但优美而且诱人,不由心中色心大起。十指痒痒,暗思饭什么时候吃都行,这个美人现在不吃实在太可惜。
蹑手蹑脚来到卞玉背后,高肃一把夺下她的绣花,然后双臂用力匡住她那蛮蛮细腰。把自己小月复紧紧贴住她那动人的臀部。只感觉软玉满怀,幽香四溢。心里大感满足。
卞玉大惊,本想着大叫,但回头见是高肃身体就不由身体一软,心中又羞又急,使劲的挣扎,偏高肃没有放手之意,而且借着自己娇躯乱动之时,不停用他的身体挤压自己的敏感地带。弄的自己越挣越难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
小嘴一边娇喘一边哀求道:“夫君,不要这样,还是白天。”
高肃怎会罢休,不理卞玉的声音,一边感受着她娇躯惊人的弹性,和诱人的肉感,同时找到樱桃小嘴,自己的大嘴一下印上去。
卞玉嘤咛一声,高肃的舌头已破门而入。开始轻轻舌忝着如灵蛇般的香舌,还不停含着她的樱唇轻轻吸吮着,同时一双大手开始抚模她的洁背。
高肃吻的两人都透不过气来,才放弃那诱人的小嘴,转移目标,含住卞玉如玉琢般的珠耳。不时的舌忝着,还时不时的吹口气。弄的卞玉感觉全身麻痒难挡,心里深处仿佛涌起一股热流,让人心感觉闷的慌。
这时高肃已月兑下她的中衣,那如玉似银的藕臂,那光滑细女敕的皮肤,无不在爱扶中轻轻的颤抖。卞玉芳心又乱又羞,又想出声制止,又全身无力。这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娇躯一凉,接着那无处不在的恶手已完全结结实实的触模到自己的肌肤,刚想失声惊叫,高肃的嘴又堵上自己小嘴。一片唧唧唔唔声中,卞玉宣告心里的防线全面失守,三魂六魄已失的无影无踪。
高肃的胸膛早感觉到卞玉那坚挺的双峰已变硬硬的,不时候随着卞玉娇躻的摆动摩擦自己,弄的心里痒痒,再也忍不住一把捉住它,心里大赞弹性十足,丰满滑手,开始**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沿着那平坦的小月复慢慢往下滑走,当手触那神秘地带时,早已春潮泛滥。
卞玉已欲火上升,凤目凄迷,全身软软无力,红艳小嘴不时一张一合,吐着丝丝的热气。任高肃的手为所欲为。
高肃早已欲火攻心,一横手把卞玉抱到床,任那羊脂白玉般的身体横逞,幽香四溢。
卞玉用几乎以肉耳无法分辨的声音羞道:“夫君不可,此时还是白天。”
高肃才不管那么多,不过他起了捉弄卞玉的心思,对着卞玉说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便等晚上再来。文字首发。”
说着,还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卞玉哪里容得他离去,急忙叫道:“不,不要”
高肃邪邪地一笑,咬着卞玉的耳垂说道:“玉儿你现在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卞玉哪有力气回答,早给高肃模的全身发麻,不时难受的扭动。
高肃见时机已差不多,便缓缓的开始把自己的分身送进卞玉那迷人的宝贝里。慢慢的挺动起来。
卞玉迎合高肃的动作,还不时轻轻声申吟着,表达心中的快感,两人不停的普写着动人而又美妙的乐章。
一时间帐内娇声不断,两人抵死缠绵,满堂春色。
到最后,卞玉兵败如山倒,就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的时候,忽而听到高肃轻声喝道:“门外的是谁。”
卞玉一惊,接着羞的无处容身,全身都烫起来。想捉住被子来盖,却不知被高肃踢到何处,想翻身取衣,却又给压的不能动弹。只好紧紧抱着高肃的头,把自己的脸埋的深深,来个眼不见为净。
门外传起一阵羞羞答答的声音道:“夫君,是我。”
高肃听出是杜若的声音,不由得大喜。后果自是不用多说,给高肃捉到床里大快垛一番。和卞玉、杜若两女盘肠大战近一个时辰,三人才晕晕入眠。